現在她是徹底服了,心中一點怨言都沒有。
彆說是她了,整個蘇家沒有人有半句怨言,就連蘇哲的死,也被他們認為是罪有應得,早就該死了。
看一看如今的蘇家發展到什麼樣,就知道蘇哲死的好。
背靠蘇傾慕和秦朗的蘇家,如今可以說是東江市的第一大家族。
哪怕是楊家和王家,也都比不了。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對這對新人有怨言?有的隻是敬畏。
秦朗和蘇傾慕為何沒有出現在酒店的現場?
自然是因為秦家還有一批賓客需要相迎,而且這批賓客也不是簡單存在。
全都是江湖古武界的強者,應邀而來。
唐門的門主雷伯生親自帶著重禮前來秦家賠罪道歉。
少林寺的延熹大師也穿著一身錦色袈裟華袍而來,他送了親手寫的毛筆字,祝賀秦朗與蘇傾慕新婚之喜。
戰山宗的宗主戰天鷹,也帶著幾個精英弟子而來,也有重禮奉上。
至於八極宗的首座大俠段一橋,則是帶著二俠柳木舟,六俠張百行前來。
畢竟是宗主的婚禮,所以昨夜深夜,就已經提前出現在了秦家。
秦鳳橋親自相迎這些古武界的大人物,靈武霄則是坐在主宅等候。
“秦老施主,你我有三十年沒見了吧?”延熹大師手握禪杖,臉上滿是感慨之色。
當年的三大家族,那是何等的強大?何等的氣魄啊。
結果一場血腥的災難過後,江湖上再也沒了所謂的三大家族,沒了秦家這個皇族,薑家這個尊族和姬家這個富族。
自然老朋友見麵之後,必然是感慨連連。
但延熹大師也明白,這是秦朗的新日子,不好感慨這些血腥之事,立馬就換了話題,對一旁的戰天鷹說道“戰宗主,你和我也有十年未見了。”
戰天鷹自然是每年都參加武林大會,但是延熹大師可從不參與這些,他每日在少林寺隻吃齋念佛。
甚至他現在都有些覺得不可想象,延熹大師竟然會參加秦朗的婚禮,這太令人震撼了。
延熹大師已經整整十幾年沒有走出過少林寺的大門一步了,他可是得道高僧。
今日為了這一件婚禮,竟然親自出關了。
“天鷹見過大師!”
戰天鷹不敢怠慢,連忙朝著延熹大師行禮。
且不管心裡想了什麼,對延熹大師的尊敬要有,這是對前輩的禮數。
震驚的也不止戰天鷹一個人,跟在戰天鷹身後的雷伯生,同樣震驚不已。
延熹大師已經一百歲的高齡了,和他師父同一個時代的人。
可他師父都已經死了,骨頭都爛沒了,偏偏這個延熹大師瘦是瘦了點,但依舊滿麵紅光,明顯中氣十足,短時間根本不會有病疾。
他這個唐門的門主,也不能見到延熹大師不拜。
“晚輩唐門雷伯生,見過大師。”
雷伯生也走上前來,抱拳行禮。
延熹大師瘦弱的臉龐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眼睛卻是深邃如同古井一樣,沒有半點的犀利之意,有的隻是慈善。
“原來是雷施主,貧僧見禮。”延熹大師更是有禮數的,握著禪杖,微微欠身。
段一橋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們這麼磨嘰,一會婚禮都結束了。
“諸位,先進去再聊吧。”
他開口出聲,望向這些江湖的大人物們。
同時他心裡也並沒有覺得低人一等,雖然他實力隻是煉骨境七重,但依仗著秦家的威嚴,靈武霄叔爺的威嚴,他也不怕這些人。
柳木舟和張百行也是一樣的心思想法,他們都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東道主。
雷伯生看了眼段一橋,自然認識段一橋,卻沒想到八極宗的人會出現在這裡,有些奇怪。
隻是他沒有去問,老老實實的跟在延熹大師身後,走進主宅內。
主宅裡,靈武霄早就坐著等候多時了。
當延熹大師進來的時候,靈武霄臉上露出了幾絲笑意,緩緩起身朝著延熹大師行禮“大師,好久不見了。”
延熹大師麵帶笑意的看向自己同輩當中的靈武霄。
這麼多年沒見,為朝堂效力之後,果然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貴氣,上位者的氣息更足了。
等等,這是?
忽然,延熹大師這古井無波的眼中露出駭然之色。
他仔細的觀察著靈武霄的內力波動,而後眼中露出駭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