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聞言,這才鬆了口氣。
秦朗帶著胡睿軒,並沒有坐車,而是漫步在青城的大街上,往地鐵站走去。
“我結婚了,這是你不知道吧?”
秦朗見胡睿軒始終跟在自己身後,卻也不說話,耷拉著老臉,仿佛自己欠他多少錢一樣。
這就讓秦朗不得不找個話題,和他聊一聊。
當然秦朗很清楚,這小子是生氣自己昨日沒選擇相信他,故意如此鬨脾氣。
但自己之所以沒說相信他,是有計劃和布局在其中,那個時候不能和他直言。
現在倒是可以說的清楚明白,讓他知道自己為了給他洗刷清白,費了多大的力氣。
“你結婚了?和誰?顏相如還是蘇傾慕?”
胡睿軒的確在氣頭上,但聽到秦朗結婚之後,什麼怒火全都拋到腦後了,臉上滿是激動喜色的問。
隻是他問的問題,讓秦朗有些冷汗涔涔。
秦朗摸了摸鼻子,不是好氣的笑罵道“還能是顏相如?當然是蘇傾慕。”
“為啥不能是顏相如?我其實挺看好她…啊,好好好,你是大哥,你說了算。”胡睿軒沒等嘀咕完,看到秦朗變了臉色之後,立馬擺手投降,不敢再聊顏相如。
秦朗這才放過他,不然這一拳頭肯定呼上去。
“你不要怨我,昨天沒選擇相信你,那是因為我故意如此,目的就是讓胡綏等人放鬆警惕,從而把他們一網打儘,事情是這樣的…”
秦朗簡單的和胡睿軒介紹了昨日到今日發生的事情,一應的情況都告訴他,以免胡睿軒雖然知道自己無罪,卻不知道為什麼無罪。
秦朗把頭腦風暴的對抗,陰謀的實施,還有抓內奸叛徒,等等,都告訴他。
胡睿軒聽了之後,許久都沒說話。
隻是在氣氛實在沉寂之時,憋紅了老臉,憋出了一句“你們這些人心就是臟。”
“我要是和你們在一起鬥智鬥勇,估計活不過三天。”
軍人也有頭腦智慧,不要把軍人看成是大老粗,看成是傻子一樣的憨厚之人。
但軍人的頭腦隻用在戰場上,隻用在屍山血海之中,隻用在保衛國家上麵,而不是浪費在後方鬥爭。
所以軍人當中擁有赤子之心的不在少數,反倒是高員裡麵幾乎遍地是臟心爛肺之人。
秦朗並非是純粹的軍人,也不是純粹的高員,他站在兩個團體之間,但無論在哪裡都有他的影響力和影子,因為這就是金闕組織的存在意義。
“不說這些糟心事,還是和你說說我結婚的事。”
“我的婚禮就在前天,在東江市舉行,本想告訴你們,但又怕你們三二一衛知道後,影響了你們的作戰力,所以沒告訴你們。”
“現在你回來了,那就不能缺席我的婚禮。”
“雖然已經過去兩天,但你去了東江市,還是能喝到一杯喜酒的。”
秦朗對待胡睿軒的兄弟情沒有半點虛偽和虛假,兩個人從十六歲就相識,到現在已經數年的時間。
對於秦朗而言,胡睿軒也好,三二一衛的將領們也好,顏烈也罷。
古晟銘還有陳守則,都算是他的兄弟。
他一個都不想讓他們缺席,雖然總有一些令人無奈的事情發生。
但至少都有一個好的結果,這也是秦朗始終期盼的。
胡睿軒這次被胡綏攀咬汙蔑,本來大好前途,結果毀在了自己的本家兄弟身上。
秦朗真恨不得拿槍斃了胡綏,然而理智告訴他不能,胡綏這種人隻能由國王親自處理。
他和邊海市的顧家兄弟們不一樣,和挑釁自己的常雲鬆也不同。
胡綏這種人,所涉及的影響力太大,背後的同天會更是強大之極。
麵對這樣的罪人,隻能由國王親自勾決處理。
但凡誰敢逾越一步,都會引來國王的憤怒和忌憚。
秦朗可不想再和國王之間有什麼齷齪之事,還是相安無事最好。
兩個人一邊聊著婚禮之事,一邊走向地鐵站。
半個小時後,秦朗帶著胡睿軒來到地鐵站門口。
地鐵站門口聚集了很多人,人來人往的旅客,還有本地人。
“媽媽,快看,軍人蜀黍哎。”
“老公,快看,好帥啊,這個軍人。”
“這軍裝……不簡單啊。”
胡睿軒的一身軍裝,立馬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和討論。
尤其是幾個小孩子,看到穿著軍裝的胡睿軒,眼睛都亮了。
還有一些雖然有男朋友,但依舊喜歡看軍人的女孩子,一個個激動的喊出聲來,讓一旁的男朋友頗為無奈和無語。
但也不缺乏眼裡毒辣的老大爺們,他們經曆過戰火紛飛的年代,格外關注將部的發展。
所以當胡睿軒身穿這樣的軍裝出現在地鐵站之後,影響還是比較大的。
地鐵站的工作人員立馬彙報了上去,負責地鐵站工作的站長立馬朝著胡睿軒和秦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