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
秦朗皺起眉頭,凝望著金鐘民問道。
樸昌南準備帶著南h國的強者回去休息,可一眼沒看到,就見到金鐘民又惹上了秦朗。
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嚇的冷汗都快流了出來。
秦朗是什麼人?他可不是金行舟之流,他要是生氣的話,彆管你是誰,都會殺了你。
金鐘民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想著去挑釁秦朗?
難道他就不怕秦朗出手?直接殺了他?
金鐘民還真就想過了這個可能,但最後被他自己給否決了,他覺得秦朗今天注定不敢殺他,因為他是代表南h國而來的強者,如果秦朗敢動手殺他,彆說是殺,就算是傷到自己,那都是兩國古武界之間的大事。
所以他不信秦朗會動手殺人,他肯定會忍耐下去。
既然大名鼎鼎的秦朗不會動手殺人,那麼自己挑釁他,又有什麼關係那?
自己反而會因為這件事而名震世界,畢竟自己挑釁的是秦朗,在西方世界的知名度最高。
“你就是秦朗?這麼年輕嗎?”
金鐘民盯著秦朗,淡淡的開口出聲問道,語氣透著一股子疑慮和不屑之意。
秦朗看著他這樣子,明顯是想要挑釁自己,來以此‘碰瓷’
這種事情經常會在娛樂圈上麵看到,哪個明星想要碰瓷一個很火熱的明顯,然後他也就火了起來,至於是黑紅還是紫紅就不管不顧了。
金鐘民此刻就有些這個意思,故意挑釁自己,然後隻要自己和他起了爭執,他金鐘民就有了存在意義,價值也立馬會提高。
秦朗皺起眉頭,不打算搭理他,這是一個活在自己腦子世界的可悲之人,自己不宜搭理他。
然而秦朗想要邁步離開,但卻被金鐘民死死的卡住了位置,讓秦朗想要過去隻能對他出手。
金鐘民又篤定秦朗絕對不會出手,所以放肆的開口喝道“我問你,是不是秦朗?你走什麼?難道是怕了我嗎?”
經過幾個小時的間隔期,這個金鐘民再一次送上了金言名句。
之前侮辱金行舟就是他們南h國金家的分支,嘲諷金行舟是他的子侄甚至孫子輩分。
現在又來嘲諷秦朗怕了他,可以說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問題是這種尷尬,卻引起了更多人的關注。
原本已經離開廣場的強者們,也都去而複返了。
不為彆的,就為了看一看秦朗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會怎麼解決這個叫金鐘民的南h國的古武者。
秦朗見到這個金鐘民,竟然還在挑釁自己,沒有一點收斂的意思。
“讓開,我隻說一遍!”
秦朗語氣平淡的開口,示意金鐘民一句。
然而金鐘民冷笑著歪著頭,就是不動彈一絲一毫。
他現在就想看一看,秦朗這麼牛皮的人物,如果在自己麵前丟了人的話,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覺得會很有意思吧?
秦朗見金鐘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明顯是吃定自己了,賭自己不敢殺他對嗎?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還是如他心願吧!
“不好…”
樸昌南在後麵觀察的很是仔細,他已經看到了秦朗眼中露出來的殺意,連忙朝著金鐘民大喊示意。
可他的煉骨境六重的境界,哪裡比得上秦朗的七重,甚至將近煉骨境七重巔峰的實力?
在金鐘民發懵之際,秦朗的手掌已經探了出去,乾脆利落與穩準狠的抓住金鐘民的脖頸。
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秦朗用足十分力氣。
嘎巴一聲,金鐘民的脖子呈現血腥的聲音,他的頭更是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扭曲著,眼中的得意之色都還沒有散去,人就已經被秦朗扭斷脖子。
類似煉骨境九重強者,在秦朗眼前就是添物罷了,來多少自己殺多少。
想要對付秦朗,想要給秦朗帶來一些威脅的話,煉骨境八重才能夠做到。
至於煉骨境七重乃至七重巔峰,說句實話秦朗都不懼。
秦朗冷哼一聲,將屍體隨意的扔到南h國的方向,又看了眼樸昌南,淡淡的道“自己管不住手下?那我替你管!”
說著,秦朗板著臉,轉身下山。
樸昌南的臉色陰沉的盯著死去的金鐘民,剛才還上躥下跳的跟個跳蚤一樣,現在就被人給捏死了。
可問題是,他是自己找死啊…
樸昌南想要找秦朗的麻煩,或者和秦朗論理,根本沒這個機會啊…
人家可是給足了你們麵子,反倒是你們南h國放肆太過分。
在這種情況之下,樸昌南隻能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