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站,航站樓,停車證,陷入了以往的平靜。
半個小時後,秦朗和康成來到了離省治安廳下轄的特警總隊辦公樓。
在這裡的審訊室,秦朗見到了闊彆半個小時的三個恐怖分子。
三個恐怖分子已經沒有一開始的瀟灑和冷酷,他們流著哈喇子,口眼歪斜的癱坐在椅子上,全身周圍都被鐵索攔住,手也被手銬給銬住。
這三個恐怖分子很難恢複行動能力。
秦朗走進審訊室之後,一走一過之間,內力外溢,手指虛空一點。
隻聽三個恐怖分子的身上某個穴位,傳來沉悶的哢哢聲音。
然後這三個恐怖分子立馬恢複了活動力,拚命的掙紮,但徒勞無功。
因為他們身上都被捆著鐵鏈,手腳都戴著手銬和腳銬。
“彆白費力氣了!”
秦朗淡淡的朝著三個人開口,冷笑一聲。
三個人看到秦朗,立馬沉默下去,也不再抵抗。
很顯然他們都知道秦朗是誰,也都認識秦朗。
在這位麵前,想要逃之夭夭,無異於是癡人說夢,難如登天。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秦朗隨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麵,望著三個人,臉色平淡的開口。
三個人對視一眼,然後都不開口。
很顯然他們都想以沉默應對,不會出賣組織,出賣背後的老板,更不會交代任務。
秦朗一點都不意外他們這樣的表現,隻是淡淡的笑了一聲“沒事,我有辦法讓你們說。”
三個人能夠聽懂秦朗的話,然後齊齊變了臉色,之後用力的咬緊牙齒。
“彆咬了,嘴裡麵的毒包,已經被我摳出來了!”
秦朗冷笑一聲,隨手一扔,三個很小的黑色毒包落在地上,落在三個人腳邊。
三個人看到他們嘴裡麵的毒包竟然已經被取出,頓時瞪大眼睛望著秦朗。
然後三個人再次對視一眼,便紛紛咬向對方的耳朵。
“彆咬了,耳朵後麵的毒粉,已經被我擦掉了!”
秦朗再度懶洋洋的開口,指了指桌子上的毛巾,上麵泛紅的毒粉。
三個人徹底傻眼了。
“你們這點招數,我都一清二楚。”
“恐怖分子,我殺過的人數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你們就不能想一點新的招數嗎?連自殺都這麼敷衍。”
秦朗譏諷開口,眼中滿是不屑。
無論是嘴裡麵的毒包,還是塗抹耳朵上的毒藥毒粉,自己都能夠猜出來。
甚至藏在鞋子裡麵的暗器,他都知道。
藏在鞋子裡麵的暗器是一根毒針,隻要猛踩鞋子,這毒針就會彈出來,然後穿透腳心。
因為腳心是全身經脈彙聚之地,毒針的毒素可以迅速通過腳心傳入全身各處,這樣就會毒發身亡。
但很可惜,這三個恐怖分子,沒有這樣的自殺方式。
秦朗更失望了,連這種最新的自殺方式都沒有,可見這三個人在組織內的地位也不高。
“老老實實交代吧,不然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秦朗擺弄著手中的秦戒,朝著三個人開口示意。
“秦,你做夢!”
一個恐怖分子大吼一聲,之後就要咬舌自儘。
“我說了,老老實實交代,你們會生不如死的!”
刹那間,秦朗的身子出現在三個人麵前,他迅速的朝著恐怖分子嘴巴一扇。
哢的一聲,恐怖分子的嘴巴立馬就移位了,想要咬舌頭都做不到。
“你們兩個,說不說?”
秦朗目光犀利的盯著另外兩個人,大有一副不說就扇歪你們嘴的架勢。
“安少爾,對不起,我堅持不住了!”
“我說!!”
其中一個恐怖分子猛的抬起頭,朝著秦朗大喊。
他不怕死,但怕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
與其這樣,不如老實交代,然後讓自己幸福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