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隻見那花蛇身在空中,身體忽然弓起,“嘣”的一聲,便如彈弓一般,將自己整個彈射出去,閃電般飛向小島上的玲瓏。
花蛇的速度雖快,但在陸潛幾人眼中,卻已經有點不夠看了。
敖蘭奚屈指一彈,一道無形的陰氣彈射而出,速度比花蛇更快,直接打在它身上。
三尺來長的花蛇,登時被打斷成了兩節。
兩節斷蛇的身體在空中扭曲著,猩紅的鮮血從它體內迸射而出,落在水麵上。
蛇血一沾水麵,立刻發出“嗤嗤”的聲響,一片霧氣,立刻從水麵蒸騰而起。
白茫茫的水霧之中,夾雜著許多鮮紅色。鮮紅的顏色,眨眼間就完全融入了水霧,將這片水霧染成了粉紅的顏色。
看到這一幕,陸潛麵色微變,喊道:“蛇血有毒。”
說著,他一拉敖蘭奚,向後急退。
這一退,一下退出數丈遠。陸潛雙足落地的同時,左手已抓出一大把紙靈,丟了出去。
在陸潛丟出紙靈的幾乎同時,隻見水麵上掀起一陣密集的翻湧,無數條同樣大小、顏色的花蛇,從水中彈射而出。
看到這一幕,陸潛冷峻的臉上,嘴角噙出一絲冷笑:“這就是神帝的本事?”
飛到空中的紙靈,瞬間展開,變成了一張張巨大的蝴蝶。
蝴蝶身上,燃起通紅的火焰。
數十張赤炎飛花,飛臨水池上空,組成了密集的陣型,將整座水池完全籠罩住了。
一片火雨,密集降落。
火雨落在花蛇身上,登時將它們的身體灼燒洞穿。
緊接著,赤炎飛花開始集體向下壓去,沿著四周的邊緣,將眾多花蛇的殘屍,壓進了水中。
就連那些粉紅色的霧氣,在被火雨洞穿之後,也瞬間被燒灼消失了。
再劇毒之物,也經不住烈火焚燒,除非它的載體能夠抗住這烈焰的高溫。
但是這些花蛇,顯然不行。
隨著火雨的墜入,整個水池也開始沸騰起來。
的水霧升騰而起,碰到赤炎飛花身上,又瞬間消散。
很快,密集的赤炎飛花就降落到了水池邊沿以下,組成了一張“蓋子”,將整座水池一下子蓋住了。
而水池之中,水麵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沉。
之前平靜的水池,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赤紅色、由赤炎飛花組成的火海。
等了一會,陸潛見赤炎飛花鋪就的水池下再也沒有什麼彆的動靜了,不禁微微有些失望。
他對敖蘭奚道:“走吧。”
說著,兩個人淩空飛起,飛掠過火海,落在了放置紅色棺槨的那座島上。
這個“島”,並不大,是一個跟棺槨差不多形狀的長方形石台,但是石台比棺槨要大上幾圈。
石台表麵上,刻著許多花紋,可惜陸潛並不認識。
石台的中央,放置的那口紅色的棺槨,同樣也是一口石槨。
近距離觀察,石槨的表麵上同樣鐫刻著許多紋路,隻是這些紋路已經被鮮血淹沒了,隻剩下一些較深的溝壑還能看到,其餘較淺的溝壑都已被鮮血填平了。
陸潛繞著石槨走了一圈,細細地觀察了一遍,然後抬頭對敖蘭奚和玲瓏說道:“我不懂風水術數,也不懂墓穴裡的東西。你們怎麼看?”
玲瓏和敖蘭奚看著陸潛,同時搖了搖頭。
得,一幫什麼都不懂的組團下來盜墓,他們要是普通人,隻怕早團滅了。
敖蘭奚道:“小汪不是懂嗎?小汪,聽得到我說話嗎?”
陸潛的臉,突然間向前方一凸,竟然凸出來一張虛影的麵孔罩在了陸潛臉上。
這張麵孔,正是汪沅漳。
她從陸潛臉上探出臉來,半透明的嘴巴翕(xi)動著,說道:“稍等,我正在看。”
說著,這張臉又縮了回去,沒入到了陸潛的臉內。
就在這時,玲瓏突然一掌拍向石槨的棺蓋,隻聽“嘭”的一聲,沉重的石頭棺蓋竟被她一掌推開了。
棺蓋脫離了槨身,重重地落在腳下的石台上。
玲瓏拍了拍雙手,道:“費那個勁兒乾嘛,直接開不完了。”
陸潛剛要說話,忽地感覺到一麵細膩的冰肌從他的麵皮下拱了出來。
汪沅漳再度探出了臉,說道:“好吧。”
說完了“好吧”,汪沅漳的臉再度收縮回去。
等汪沅漳的臉完全縮回去、陸潛又露出了自己的臉後,陸潛“咳”了一聲,道:“沅漳……
那個小汪,你要是沒正經話就不要出來說話了。”
陸潛的話說完了,汪沅漳沉默無聲。
還好,她沒再冒出來回答他一個“好的”。
玲瓏在推開棺蓋後,就向前一步,探頭向石槨裡看去。
敖蘭奚站在她身側,同樣也探頭向裡看去。
而後,她的臉色便微微一變,道:“好多血。”
陸潛上前一看,見這尊石槨之中,竟然盛滿了鮮血。
玲瓏道:“血在降。”
血下降得很快,就她這一句話的功夫,陸潛也看出來了,這滿槨的血水,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看樣子,這石槨的底部另有機關,玲瓏推開棺蓋的動作觸發了機關,導致裡麵的血水開始向外排。
血水排出得很快,轉眼間,一口小一些的棺材,就從血水中冒了出來。
等血水完全排完後,露出了石槨的底部。
整個石槨,空空蕩蕩的,除了中心放著一口紅棺材外,什麼都沒有。
敖蘭奚撇了撇嘴,道:“不至於這麼窮吧,蓋這麼豪華的墓,卻連一件陪葬品都沒有。”
玲瓏道:“應該都在棺材裡。”
說著,她伸出手,向下淩空一抓——
隻聽“嘣”的一聲響,七根棺材釘,就從棺材四周的邊緣跳了起來。
玲瓏再伸手淩空一掀,木製的棺蓋直接從棺材上跳了起來,“自行”飛到了石槨外麵。
然後,眾人便看到,一具身穿大紅色長裙的女屍,安靜的躺在棺材裡。
這女屍身著盛裝,頭上戴著綴滿了各種珠寶的鳳冠。
鳳冠紅衣,熠熠生輝,光彩照人。
女屍的一雙細白的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這女屍也不知在棺材裡已經躺了多少年,這雙露在外麵的雙手,肌膚仍然是白嫩的,除了肌膚下沒有血色,看起來竟跟活人的手無異。
她的雙手之中,還捧著一把紫羅蘭花。
畫色依舊鮮豔,竟未乾枯。
她的手上,細長的頸上戴滿了各種珠寶首飾,屍身的四周還撒了大量的夜明珠,發出柔和的光芒。可見即便棺蓋在蓋著時,棺材裡也十分明亮,並不黑暗。
女屍的臉上,扣著一麵金燦燦的麵具,將她整張臉完全遮住了。
看到這一幕,敖蘭奚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我就說嘛,不能沒有陪葬品……玲瓏,你小心點!”
就在敖蘭奚說話間,玲瓏又探出了手,顯然是要去抓女屍臉上扣著的麵具。敖蘭奚見狀,急忙提醒她道:“彆給弄壞了,這東西不知道幾千年了,脆得很。”
玲瓏有些不滿地道:“我一個陰體,你怕什麼?”
說著,她右手五指張開,掌心對準女屍的臉,輕輕一吸,就將那麵金燦燦的麵具吸入了手中。
那到黃金麵具後,玲瓏翻看了一下,然後屈指在麵具上一彈。
嗡~~
這個金質的麵具,卻如紙片一般薄,顯然做工非凡。屈指一彈,就發出一陣清脆的嗡鳴聲。
玲瓏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拿開麵具,去看棺材裡女屍的臉。
當她看到那張麵孔時,玲瓏的一雙眸子,驀地瞪大,原本輕鬆的笑臉,霎時間變成了一副見鬼般的表情,就連她手中捏著的黃金麵具,也脫手而落。
玲瓏滿臉震驚地脫口而出道:“怎麼……怎麼會是她?”
敖蘭奚一怔,也低頭看向棺材裡女屍的臉。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從玲瓏手中脫落的黃金麵具,正巧扣在了女屍的臉上。
蓋得嚴絲合縫。
就像,這張麵具從來沒被動過一般。
敖蘭奚有些疑惑地問玲瓏道:“怎麼,你……認識?”
玲瓏目光呆滯地看著棺材,好像完全聽不到她說話。
見玲瓏這般,敖蘭奚隻好扭頭看向陸潛,她剛欲開口,卻愕然發現,此時的陸潛,臉色變得比玲瓏還要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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