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勝還對每一名畢業生附贈了一枚用人參精煉製而成,又經過靈能轉化的巨參丹,此丹極補元氣,以數值論,服下一枚相當於提升300點精元,於尋常弟子而言,提升可謂立竿見影。
許多對《八卦遊龍步》不感興趣的弟子,聽聞此事後都忍不住加入速成班修煉輕功,反正技多不壓身,還能白賺一枚頂級丹藥,有一舉兩得之效。
……
就在青葉寺弟子集體熱火朝天修煉輕功的同時,東海岸的港口也漸漸成形,即便全工程隻完成了四分之一,也有一些恰好路過的船隻入港尋求維修和補給。
港口工人們對此習以為常,反正上麵也允許他們順手賺點外快,直到有一天,兩艘明顯有著瀛州風格的船隻一前一後,朝著港口急速駛來。
“唔,怎麼還不減速?領頭的這艘船到底在想什麼,再不減速就來不及了!”
港口管理者見勢不對,急忙發出警告,又是命人打出旗語,又是敲響警鐘發出提醒,但駛在最前方的瀛州船置若罔聞,繼續滿速前行。
“這艘船的船長瘋了嗎……不對,它是被後那艘船追殺,快!快發布散離信號,讓所有人立即離開岸邊,再不走就要被船撞上了!”
就在散離信號發出沒多久,駛在最前方的瀛州船就以滿速迎麵撞進了港口,並一路衝到岸上擱淺,嚇得差點被卷入其中的工人們瑟瑟發抖。
過了以後,一群瀛洲人從船上跳了下來,有巫女也有陰陽師,但他們沒有理會發抖的工人們,直接棄船而逃。
緊跟著,第二艘瀛州船抵達了港口,他們沒有像前一艘那般莽撞,至少減緩了速度,但沒等船隻靠岸,就有人操控著風從船上飛了下來。
此人身材高大,麵目凶惡,身上纏繞著若有若無的黑雲,左右腰間各掛著一柄劍,背上還背負著一柄,他隨意找了一名中年工人,問道“上一艘船的人去了哪裡?”
終究與己無關,犯不著為八竿子打不著的瀛州人保密,中年工人指了指西南方,又指了指西北方,哆嗦道“他、他們去了……”
寒芒一閃,人頭高高隨著噴射的鮮血高高飛起,帶著尚未發問的疑惑。
“先指南又指北,分明是想欺騙我。”
男子拿出一塊白手帕,將劍鋒上的血液擦乾,接著找到第二名相貌年輕的工人,問道“你來問答,那夥人到底去了哪裡,可彆想著騙我,否則剛才那人就是你的下場。”
年輕的工人又懼又怒,道“你竟然殺了張叔,俠僧絕不會……”
“哼!”
男子一聲冷哼,用肉眼難及的速度拔劍將青年斬殺,接著用不帶感情的目光看向在場的第三名工人,道“你來回答,我的耐心有限,想清楚了再回答。”
那人被嚇白了臉,慘然道“張頭沒有騙你,剛才那艘船的人分成了兩批,一批去了西南方,一批去了西北方。”
男人聞言一怔,沉默片刻,繼而揮刀再斬,便要像對付先前的兩人一樣將眼前之人斬殺,驀地,一道暴風雪急卷而入,凝成冰牆擋住了他的劍。
“大嶽丸,你瘋了嗎,他剛才不是回答你的問題了?”
暴風雪迅速彙聚,凝出一道潔白的女子身影,她用皮膚近乎透明的手抓著劍刃,迎麵質問。
“但他目睹了我出醜,必須滅口。”
麵相凶惡的男子以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冰雪女子正要反駁,忽聞一聲慘叫,轉頭看去,發現那名工人已經被另一柄劍斬殺。
“大嶽丸!大竹丸!大猛丸!”
冰雪女子連喊對方的三種稱呼,怒氣衝衝道“你忘記來之前主上的叮囑了嗎?這裡畢竟是中原,不是瀛州,我們此行的目的隻是抓人,沒必要也沒道理更不應該得罪此地的主人,你彆忘了,連酒吞童子都敗在此地的強者手中。”
“那是因為酒吞童子無能,”凶惡男子用手帕擦拭著劍身,手法溫柔得就像是在撫摸自己剛出生的孩子,“再說了,不過是幾個賤民罷了,大不了道個歉,對方又豈會為這等小事與我等為難。”
以瀛州人的常識來看,這番話倒也沒什麼錯,武士拿平民試刀之事也常有發生,冰雪女子隻得道“即便如此,我們也沒必要節外生枝,控製一下你的脾氣,彆給大家惹麻煩,若是沒能抓到人,令主上失望,後果你承擔不起。”
“我儘量。”
這時,船上的幾名同伴也跟著下來,冰雪女子道“既然對方逃去了兩個方向,我們也分成兩批,各自分頭行動。”
“可以。”
(齋主月末了,求一下月票,雖然這個月更新很乏力,但至少沒斷更過,全勤不出意外也能拿到,本月是本書新書榜最後一個月,理論上過了這個月,本書不可能再上榜單,月票榜基本沒可能,所以這將是本書最後一次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