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白富美!
“我就跟你說她很厲害,連祁伯騫都要鬨著拜師的人,醫術能差到哪裡去?再說了,她那廚藝,我們跟著她,其實也不虧,說不定你還能夠更進一步,過兩年就有一個廚藝大賽了,你到時候還能夠去參加,把之前丟掉的榮譽都拿回來。”賀添的臉上帶著笑容,抬起手,輕輕地拍了拍杜燦的肩膀。
杜燦眼裡燃起了光,他重重地點了點頭。
原本對於未來已經沒什麼希望了,此刻,卻好像又再次的燃起了希望。
或許他曾經丟掉的一切榮譽,真的可以靠著自己的雙手再去拿回來。
京城,紫荊閣內,一個年紀看著不過五十出頭的男人,此刻正麵色凝重的端坐在桌前,而在桌子上,放著一個深灰色的酒壇,哪怕酒壇還沒打開,淡淡的酒香就已經飄散出來了。
“你是說,在穗城那邊出來個私房菜館,裡麵的大廚的廚藝,比我還要厲害?而且,她釀酒的本事還舉世無雙?”男人盯著那酒瓶看了好一會兒,才冷淡地開口。
冷銳的眼神裡,分明是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機。
坐在男人的對麵,是個看著六十出頭,頭發花白的老人,如果秦子衿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得出來此人,正是跟過賀添和許清風他們到店裡吃過兩次飯的一個客人,叫黃景元。
黃景元也是國宴大廚,不過他的廚藝隻能夠算作一般,隻是平日裡為人處事圓滑得很,倒是人緣不錯,跟誰都似乎有幾分交情,但是又不算摯交。
而在黃景元對麵的男人,正是如今風頭無兩的人物,也是杜燦的死對頭宋世鈞。
當年若非是宋世鈞設局陷害,讓杜燦手廢了一隻,如今宋世鈞也不可能坐穩這個位置。
對於杜燦,宋世鈞一直都十分的警惕,唯恐他某日再次東山再起,所以一直安排人在杜燦等人的身邊,時刻監視著,以防萬一。
他之所以沒殺了杜燦,而是讓他繼續苟延殘喘地活著,不過就是為了看他狼狽落魄的模樣,這樣才能夠讓他覺得痛快。
如今得知居然有人廚藝在自己之上,他自然是動了殺心。
黃景元沒察覺到他的殺意,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忍不住的感歎,“我去過她那小店吃過幾次飯,她那飯店其實也算不得多高規格,不過菜確實是貴,隨隨便便吃一頓,都要好幾十塊,隻是隻要你去吃過一次,就真的再也忘不了了。”
“我說句實話,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是第一次吃到那麼好吃的飯菜,吃過以後,隻覺得不枉來這人間走一遭了。”
宋世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黃景元聲音遏然而止,呆呆地看著宋世鈞,眼神帶著疑惑和不解。
宋世鈞意識到自己失態,冷聲地下了逐客令,“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
黃景元雖然不解,但是畏懼宋世鈞的手腕,也不敢多說,老老實實的離開了。
那一壇隻有二兩的猴兒酒,就被留了下來,放在桌上。
散發著淡淡的酒香。
宋世鈞眼神陰鷙,看了一眼那一壇酒,冷哼一聲,才開了封。
開封的瞬間,濃鬱的酒香傳來,他頓時覺得整個人腦子都清醒了不少,臉色卻也越發的難看了。
這酒,確實是好酒。
甚至是一向被奉為國酒的茅台,也遠遠不是這酒的千萬分之一好。
能夠拿出這樣的好酒來,可見那被黃景元吹上天的人,應該也是確實是有幾分的實力的。
宋世鈞臉色陰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重重的將酒杯拍在了桌上。
酒杯頓時四分五裂,他眼神裡淬著陰毒,聲音也冷得的刺骨,“這樣的好東西,隻能夠是我的,其他人,不配擁有。叫秦子衿是嗎?嗬嗬,你的東西,很快就都是我的了。”
說完他才起身,出去吩咐了外麵的人幾句,讓人去訂了前往穗城的火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