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完了這一切以後,秦子衿也是累壞了。
和唐參一起坐著車回了家,到家以後洗漱一番,就躺下了。
夢裡似乎又回到了剛剛嫁給唐參的時候,大黃總是搖著尾巴,跟在她的身後。
有時候家裡日子實在是過得艱難,還是大黃去不知道哪裡叼了魚回來,有時候是紅薯,總之那段時日,對於秦子衿而言,也是很難忘的。
這一次雖然因為提前得到了線索,救下了所有人,可惜,卻沒能夠救下大黃。
秦子衿之後也沒說什麼。
隻是她更勤快了些。
係統還是要升級。
現在裡麵很多東西都不夠用了。
她可不希望下一次再遇到想要救人卻救不了的無助。
縱火的事情最終還是那三個人全部承擔了下來。
何秋根本就不知道背後還有人指使,其他兩個人一口咬定一切都是何秋的主意,是她因愛生恨,對唐參生出報複心思,所以才拉著他們去想要放火燒死唐參他們的。
何秋百口莫辯。
這件事情情節十分的嚴重,所以何秋在之後就被判了死刑。
其他兩個人則是判了二十年。
秦子衿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了。
她對此沒有任何的感覺。
早就知道侯四海不可能那麼輕易落網。
不過侯四海既然送了她那麼一份大禮,她不回報一下,又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大黃?
所以在何秋被判刑後第七天,侯四海就病倒了。
毫無預兆的病,突然就在家裡倒了下去,瞪著眼,似乎是承受著無邊的痛苦。
送去醫院以後醫生也是傻眼了。
侯四海的身體各方麵體征都是正常的,但是他就是睜著眼,醒不過來,好像靈魂和身體被割裂了一般。
連祁伯騫都被邀請過去看了看,可惜,他也看不出來任何問題。
“那個侯四海,估計也是作惡多端遭了報應了,我去看過他,他眼睛瞪大大大的,表情看著驚恐又絕望,但是又口不能言,身體也無法動彈,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問題,我看過那麼多的病症,也看過那麼多的醫書,可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病人。”祁伯騫坐在秦子衿的對麵,滿臉的感慨。
秦子衿卻隻是笑了笑,“你沒見過的多了去了,以後還是要多學習,一把年紀了,沒事多看書,我上次給你的書都看完了嗎?”
祁伯騫聞言頓時滿臉的苦澀,“老師,你就讓我看書,怎麼也不教教我彆的?”
“書都沒看明白,還想學彆的呢?”秦子衿似笑非笑。
祁伯騫頓時就蔫了。
確實,秦子衿給他的醫書,他是真的沒看明白,那是一本古籍,非常的古老了,但是上麵卻是有很多很奇怪的病症,他聞所未聞,又覺得十分新奇,這段時間看下來,是受益匪淺。
“老師,那我回去繼續看書了。對了,蘇老那邊說想要見你一麵,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祁伯騫老老實實地起來,打算回家去繼續看書去了。
準備走的時候又想起來了什麼,扭頭去看秦子衿。
秦子衿微微蹙眉,隨後才點了點頭,“行,我會讓蘇三送我過去的。”
秦子衿估摸著蘇老的身體也恢複的七七八八了,估計就是想讓自己去再看看,確保萬無一失的。
她自然不會拒絕。
蘇老這樣的靠山,還是很有用的。
以後她在穗城發展,還需要有個人給自己撐腰,跟蘇老打好關係,至關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秦子衿就讓蘇三送她去了中山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