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最大的一座世家。
後來衰落,舉族遷移到這個村落,繁衍生息,可是古武傳承一直沒有斷絕。
如今數十名青年武者,都是和譚慶山一塊長大的發小。
已經到了近前。
其中一位瘦弱青年,眼神浮現殺氣,應該是手頭染過血的狠辣之輩。
他嘶啞說“譚家的人有錯,輪不到汴京組的人教訓,就算死,也得死在譚家的宗祠中!”
“沒錯,我們譚家村的人,彆說傷你汴京組的人,就算殺了又能怎麼樣!”有人冷笑著。
譚家村的青年武者,一哄而上。
頓時,場麵隱隱失控。
偏偏在他們譚氏宗祠,站著的白衣少年,負手而立,麵無表情,深邃眸子冷冷注視著發生的一切。
事情到這一步。
譚家村的人,定為亂賊,沒有任何錯。
寧北腳尖輕點房簷,身若驚鴻,白衣舞動,左手凝握成爪,單信腰間的黑色涼刀,脫離刀鞘,倒飛而到。
寧北握刀那一刻,單薄身軀釋放一種威勢。
威壓如山,獨鎮萬人!
全場數千人,全部臉色慘白,感覺雙肩如同壓上千斤巨物,彎下脊梁,本能低下頭。
全場歸於寂靜!
如今場中的人,呼吸都隱隱困難,誰還能張口出聲。
譚文昌抬頭震驚,看向那白衣如雪疑似仙的少年,失聲道“戰神級?”
氣壓百草,勢鎮萬人,這般氣概,唯有戰神!
最低是戰神級人物啊!
這麼年輕的戰神,讓譚文昌老臉蒼白。
他早該想到了,中原總組的禁衛都派來了,怎麼可能沒出動戰神級人物帶隊。
“武者作亂,依鐵律,殺!”
寧北手握黑色涼刀,落地那一刻,刀芒耀眼,目標就是譚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