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道塵是越老越賊,和北涼的人打交道,十分謹慎,擔心再惹惱這群小瘋子。
那樣的話,自己還得躲進紅薯窖裡!
陡然間。
寧北笑如春風滿麵,輕聲道“呂相大人親自打電話,是小北勞你掛念了!”
“臥槽?”
呂道塵整個人都毛了,都想掛斷電話跑路了。
以他呂道塵的經驗來分析,寧北王這種狠人,說話越是客氣,心裡估摸著就越是想弄死他呂道塵。
可是現在,呂道塵不能掛斷電話。
他知道電話一旦掛斷,任由寧北胡來的話,勢必要惹出天大的亂子。
你可以想象,北涼王和各大總督乾起來。
那就相當於百將陣營和文臣陣營,直接乾架了。
這種情況若是發生,那還了得啊!
怕是會出現天大的亂子。
所以事情到這一步,京都方麵勢必出手乾預。
呂道塵深呼一口氣,凝聲道“你那邊發生的事情,我已經了解到原因,我半個小時前,剛和京都各大世家序列代表開過會!”
“就是圍繞武考的事情,進行了商議,世家序列答應做出讓步,每年各省武考名額,讓出三分之一的考生名額,給予藍小草這種孩子!”
這就是呂道塵提出的解決辦法。
至於他是如何知道豫省會考的事情,根本不用多想。
呂道塵可是殿堂呂相,連這點信息都探聽不到。
他這相國,那才真是白乾了!
關於武考這件事,京都方麵就是這樣解決的。
呂道塵說完後,沒聽到寧北那邊的動靜,不由心虛試探開口“北王、北……你在聽嗎?”
“當然在聽,既然此事呂相大人已經解決,就不用我寧北多管閒事了!”
整個會場,溫度陡降三分。
烈陽高照的天氣,會場上數千名考生以及家屬,卻感到刺骨的寒意。
這一切都來自高台上,這位白衣少年身上的駭人殺氣。
單信和慕容華他們,臉色煞白,都快給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