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幾天的太子一朝爆發,立刻取下身上的玉佩交給親信侍衛,十分霸道地說,“去,讓江慕寒來太學殿,本宮要見他!”
他故意說的很大聲,生怕小崽崽漏了一個字。
果然,趴在課桌上悶悶不樂的小崽崽立刻支棱起小耳朵,像是聽到主人腳步聲的小貓兒一樣,坐地直直地,紅著眼睛開始等她的好看哥哥。
一眼、兩眼、三眼……
眼巴巴地等了半個時辰,太子的親信侍衛回來,一臉糾結地說,“回太子殿下,江督主……來了……”
“鍋鍋!”蔫巴巴地像炎熱夏季好幾天沒澆水的小花花一樣的小崽崽,瞬間就支棱起來,不顧學子訓示,悶頭跑了出去。
炎炎夏季,江慕寒卻在往日的玄鶴服外麵,又穿了一件銀狐毛滾邊披風。
江慕寒好看的臉陷在毛絨絨的領子裡,顯得格外蒼白而脆弱。
像是精美的薄胎琉璃水晶,馬上就要碎了。
“鍋鍋?”小崽崽急忙跑到江慕寒麵前,紅著眼睛問,“鍋鍋,病了?”
“嗯,老毛病犯了,”江慕寒從披風的銀白厚絨下伸出手握著她的小手,狐狸眼帶著笑意,“聽說你很想哥哥?”
炎炎烈日照著,厚厚的銀狐披風穿著,那雙握著她的手,卻冰涼地仿佛寒冬的霜雪一樣。
小崽崽冷地打了個寒顫,心知,是哥哥的怪病又犯了。
這一次一定犯地很厲害,所以哥哥才會失言,好幾天都沒來接她放學。
哥哥隻是病了,哥哥不是不要她了。
小崽崽又安心又心疼,急忙將江慕寒冰冷的手抱緊懷裡,低頭將軟軟的臉蛋也貼在江慕寒掌心裡,“乖乖,給哥哥暖。”
江慕寒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而好奇地在教室窗戶上看著兩人的學子們,麵麵相覷,小聲嘀咕,“原來這小家夥是因為思念江督主才悶悶不樂的??”
“我倒是覺得,她肯定是以為江督主不要她了才會那麼傷心。”
“你們有沒有發現,每次他們兩在一處的時候,江督主也沒那麼嚇人了,小喬梔也格外可愛??”
“發現了發現了!!若是江督主能總是以現在這副樣子示人,哪裡還會有什麼大魔頭的外號??”
“嘶,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江慕寒抬眸看向窗戶邊上一排排的腦袋們。
眾人…………
先前那溫煦柔和的表情像是假象似的,轉眼又變地淩厲陰狠,隻見他抬了抬手指,窗戶就自動砰地一聲關上,將好幾個人的鼻子都撞出了鼻血!
那溫柔的模樣,竟是隻給一個人的。
小崽崽抱著江慕寒的手給他取暖,半晌,忽然道,“哥哥。”
“乖乖,想見爺爺。”
她知道爺爺正在為好看哥哥研製解藥,但是一直困囿於邪祟之氣而始終無法研製出真正有效的解藥。
但是,她有個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小秘密
小時候,她不小心摔倒撞出了鼻血,那些血掉下來碰到邪祟黑氣,瞬間就像被淨化一樣,變成了柔和的祥瑞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