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初的視線交彙,她很快收回了視線,隻當不認識她,踩著高跟鞋走進了酒吧。
見任嘉嘉見了他,像對陌生人一樣,直接冷淡離開,沈熠薄唇無意識的微抿了一下。
任嘉嘉在吧台前坐下。
叫了一杯長島冰茶。
酒剛上,薛子靈就到了。
薛子靈身邊還站著一個麵容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是薛子靈的哥哥薛曜言。
他穿著一身很正式的黑色西裝,氣質沉穩不苟言笑,任嘉嘉感覺他更像是去參加國際會議,反正完全不像是來酒吧這種烏煙瘴氣魚龍混雜地方。
“曜言哥,你怎麼也來了。”任嘉嘉笑問。
“哦,他今天生日,說來喝兩杯。”薛子靈黑著臉說,顯然是不想薛曜言跟著來。
薛曜言沉默的點了根煙,煙霧朦朧了他線條剛毅的側臉。
他嗓音低沉,跟酒保要了杯酒,沉默的喝著。
薛曜言和薛子靈雖然是親兄妹,但他跟薛子靈鬼靈精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有些沉默寡言。
任嘉嘉常說薛子靈是她爸媽在垃圾桶撿來的。
她哥沉穩優秀,但她就跟精神病院剛逃出來的一樣。
“曜言哥,你早說你生日啊,害我都沒給你準備生日禮物,今天你儘管喝,我請客。”任嘉嘉笑道。
薛曜言薄唇彎了彎,淡淡開口,“那就謝了。”
薛子靈也點了杯酒,湊到任嘉嘉耳邊悄悄說。
“我哥這個自閉症患兒不知道今天抽什麼瘋,我出來喝酒他也跟著來,生日就生日了,又不是沒生過。”
薛子靈性格跳脫,所以從小看沉默寡言的薛曜言就覺得他是得了自閉。
“啊,薛子靈,你說誰自閉?大聲點,我聽不太清。”任嘉嘉突然壞笑著大聲喊了起來。
薛子靈氣得忙伸手掐任嘉嘉的腰,“任嘉嘉你要死啊!”
任嘉嘉笑著躲開薛子靈的魔抓。
薛子靈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薛曜言手上,要是知道她這麼編排他,不得停了她的信用卡。
薛曜言沉默的喝著酒,她們兩人在薛曜言旁邊嘻嘻哈哈的瘋鬨,三人看起來倒是一副十分和諧的景象。
薛子靈和任嘉嘉兩人一杯酒下肚後,就想去舞池跳舞。
薛曜言卻像個大家長一樣,沉著臉阻止。
說什麼舞池都是不懷好意的男人,不許她們去。
任嘉嘉終於知道薛子靈不願意薛曜言跟著了。
誰泡吧還願意帶著家長的。
薛子靈瘋狂朝她使眼色,任嘉嘉秒懂,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央求,“曜言哥,你就讓我們去跳一會吧,嗯?好不好,就跳一會我們就回來。”
薛曜言看著任嘉嘉搓著一雙白嫩的手,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他墨眸微動,沉默了片刻,最後點點頭。
但卻站了起身,跟在她們身後。
薛子靈想死的心都有了。
“哥,我求你彆跟來了。”這讓她怎麼放開跳。
薛曜言卻置若罔聞,沉默的跟在她們身後。
任嘉嘉也覺得很沒自由。
不過進了舞池,隨著激情的音樂和瘋狂的人群,任嘉嘉和薛子靈都開始放飛自我。
隻是,要是薛子靈動作稍微出格,薛曜言便會提留著她的後衣領,冷聲警告。
“哥,我求你了,你不是來喝酒嗎,你去喝酒吧!”薛子靈差點沒逼瘋。
任嘉嘉作為死黨,見自己好閨蜜有難,當然兩肋插刀。
她笑著拉著薛曜言到舞池中央,“曜言哥,你彆站著了,一起來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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