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這麼堅決的要離婚,是為了沈灝吧!”沈熠怒視著任嘉嘉。
“你覺得是就是吧。”任嘉嘉不想跟沈熠多說。
她沒穿鞋,腳冷的要死。
現在天氣涼,她外套也在病房裡。
這時候電梯打開了,任嘉嘉摁住開門鍵,“你沒什麼要說的,就出去吧,我要上去了。”
沈熠怒火再起,“你還要上去?!”
“沈熠,我勸你彆管太多,管好你的霍曦語就行,我沒了你不會死,她沒了你可是會死的,你出不出去?”
任嘉嘉不知道沈熠這副吃醋的樣子給誰看,她隻覺得可笑。
他喜歡她又怎麼樣,再怎麼喜歡,也隻是比不上霍曦語的程度而已。
他隨時都能為了霍曦語能將她的尊嚴踐踏在腳下。
然而任嘉嘉沒想到下一秒,沈熠卻拉著她大步往外走。
“喂,你乾什麼,放開我!”
任嘉嘉怎麼掙紮,沈熠都不鬆手,大步拉著她想帶她上車。
任嘉嘉怒了,低頭,發了狠的咬在沈熠的手背上。
然而沈熠卻硬是忍住了,被她咬出血也沒有放手。
最後將她狠狠塞進車裡,他也擠進了車子裡。
司機發動油門。
最後車子停在她的公寓門前。
任嘉嘉是一秒鐘也不想跟沈熠呆在一起。
她赤著腳,狼狽的下了車。
可是她連開門的鑰匙也沒有。
她隻穿了一件薄薄的單衣,清晨的風又冷,吹得她瑟瑟發抖,任嘉嘉忍不住咒罵,“沈熠,你就是個神經病!”
沈熠見狀,將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往她身上套。
任嘉嘉憤怒的將他的西裝扯了下來,扔到地上。
沈熠滿眼怒火的看著她,她也不甘示弱的怒視著他。
“任嘉嘉,你說離婚官司你一定要贏。
我問你拿什麼去贏?
在法律上,我完全沒有任何過錯。
如果你是想說我和霍曦語,但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
完全勾不成法律上離婚的過錯條件。
隻要我不同意,法官根本不會判離!”
難怪沈熠一直沒有任何反應,這樣的有恃無恐。
其實律師也跟任嘉嘉說過,她提供的那些證據,根本在法律上並不構成離婚的過錯條件。
在法律上,跟同事搞曖昧,上網聊搔,這些等等出軌行為都不構成離婚的過錯條件。
隻有持續、穩定的同居,才能構成離婚的過錯條件。
“沈熠,我說了,官司我一定要贏,無論用什麼手段!”任嘉嘉怒道。
沈熠卻冷冷勾了勾唇,仿佛她說的就是一句笑話,他冰冷的眸底底儘是輕蔑,“那我拭目以待。”
他說罷,便轉身離開。
他打開車門,突然又頓住了動作,“我讓人去給你拿鑰匙。”
說完,他坐進了車子裡,很快,車子便揚長而去了。
沈熠一走,任嘉嘉忙撿起地上的西裝披著。
不是她沒骨氣。
她實在太冷了。
以前她自己一個人就算了,冷死也絕對不會披沈熠的西裝。
隻是現在她還懷著孕。
要是凍感冒了就不好了。
孕婦基本是不能吃藥的,會影響胎兒。
很快,沈熠的人果然來送還她落在醫院的東西。
她拿出鑰匙進了屋。
剛進屋子,沈灝就打了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