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輝抱怨說嗯,樓下的人這是吃什麼肉,這麼香,害得我們肚子餓,睡懶覺也睡不成嘍。
安娜挽著王光輝的脖子笑道喂,你這個花心和尚,懷裡抱著女人,心裡還想著吃肉,真是六根不淨。當心我告訴你的師父,讓他將你逐出佛門,永世不得犯戒。
王光輝喲,你個小妖精,你這是要害我,還是要救我呀?告訴你啊,我現在身處寺廟之外,就是凡夫俗子,女人和酒肉,一樣都不能少。你沒聽說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啊。
安娜那——佛祖要你不近女色,你怎麼辦呢?
王光輝喂喂,我是俗家弟子,心中有佛。
安娜突然變得無比溫柔起來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還是光輝企業集團和東方藝術學院的董事長呢?
王光輝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啊?
安娜我是說,既然你是心中有佛的俗家弟子,就應該回到光輝集團和東方藝院做你的董事長,過你的凡人生活,不要在這裡空耗時光,對吧親愛的?
王光輝哦?你想要我離開師父?離開明智師兄?離開靈泉寺?
安娜見他似乎要變臉了,就順著他說不是不是的,我隻是隨口說說,董事長,你不要生氣啊。
王光輝雖然沒有生氣,但心裡也是有點不高興了,就突然坐起來穿上了衣服。
安娜問嗯,你是要去哪裡?
王光輝聞到肉香味,我受不了。
然後,王光輝出了房間的門,在窗台露出身子對樓下喊喂,老板!有什麼肉,給我準備一碗,我就下來吃飯!
店老板立即答應好嘞!你們下來吧,隨時可以開飯!
……
一樓包房裡麵,已經開始上菜了,灑也開了瓶,莊鄉長叫自己帶來的秘書模樣的女子給大家杯子裡倒酒。
潘紅軍聽見了店老板在門外的喊話,等他進包房裡送菜時,潘紅軍好奇地問喲,老板,這種天氣你店裡還有客人啊?
店老板也不算是客人,是靈泉寺的和尚。
莊律師笑道啊,和尚也住店?他不在寺廟裡麵住的?
店老板有點神秘地說這可不是一般的和尚,他是城裡的大老板,因為妹妹病亡,他傷心過度,在寺廟裡養心學佛。不料,前段時間他在附近的路上翻了車,腦袋受傷,得了那個——健忘、失憶的毛病,還在休養調理之中哩。
潘紅軍有些驚訝地問嗯,你說的應該是王光輝吧?
店老板是啊,正是王光輝。
潘紅軍王光輝他妹妹去世,傷心過度出家為僧,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沒聽說他出車禍受傷,還落下了健忘失憶的後遺症呀。
店老板千真萬確。寺廟的方丈還來打過招呼的,要我們儘量照顧他,有什麼事可以讓寺廟來處理。
莊鄉長也作證說對啊,這事我知道的。
潘紅軍心裡突然生出了許多複雜的想法來,但又沒理清頭緒。這時,他透過門縫看見了下樓吃飯的王光輝。
潘紅軍馬上走出包房,追上去打招呼喲,王老板!
王光輝扭過頭來,看著潘紅軍問你好,我們認識嗎?
潘紅軍哈哈笑了兩聲認識呀,我是潘紅軍,我們是老朋友啊。還沒吃飯吧,來來來,進來一起吃,喝兩杯。
王光輝很高興的樣子是嗎?我們是老朋友?應該喝兩杯?好啊,喝兩杯。
王光輝被人請進了包房,有人給他讓出了一個座位,他說我還有一個人,再加個座位。
潘紅軍問還有誰?
王光輝我的助理,美女安娜。
“嘩——”大家都誇張地起哄,表示歡迎。
……
一桌人吃飯,免不了互相敬酒、勸酒、鬥酒,玩儘各種把戲,這也屬常見。重點是,飯後的安排才能看出人與人之間的相互關係。飯畢,安娜扶著王光輝上樓,回房間休息去了;鄉長安排一男一女兩個手下乾部,讓他們開了潘紅軍的車去裝水去了;潘紅軍則安排莊律師開了一個雙人間客房,先讓他進去休息;然後又安排自己的“秘書”阿雲,扶著莊鄉長進了另一間客房。阿雲臨進門時特意很有深意地看了潘紅軍一眼,她的意思是說我是為你而獻身的,你可要對我負責任啊。
所有人都安排好之後,潘紅軍才進了莊律師的那個房間去休息。大家相約,原班人馬在原地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