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叫大人。”其中的一個女孩對著另一個女孩說道。
厚重的鐵門再一次打開,此時也已經到了夜裡,回廊中那不斷回響的高跟鞋聲早已經傳入了亞爾維斯的耳朵裡。
在自己的書房中,亞爾維斯剛剛拆開了自己父親用火漆封好了的信件。
“咚,咚,咚。”有人敲起了亞爾維斯書房的大門。
“進來吧。”亞爾維斯放下了剛剛拆開的信件,隻聽到那高跟鞋的聲響他就知道是誰跑了過來。
“他怎麼樣了?”亞爾維斯率先開口。
“還是不肯開口,屬下無能,請大人責罰。”俏麗的少女單膝跪倒在亞爾維斯的麵前。
用手輕輕摸著少女的下巴,亞爾維斯仔細審視著那張精致而粉嫩的麵龐,不同於那些火熱的女郎,他麵前少女更加的年輕,更加的漂亮,最主要的是她們兩個隻屬於他一個人。
一個深吻,亞爾維斯在少女的嘴中索取著。“我最可愛的蘿拉,我怎麼舍得去懲罰你呢?”
亞爾維斯在走廊中穿行,少女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雖然她早已經就是他的人了,但是臉上那一抹潮紅依然過了很久才褪去。
“嗨,老朋友,我們又回來了,你這又是何必呢?”亞爾維斯就像是對一個多年不見的老友語重心長,他親自拿下了塞在羅姆嘴中的破布。
“呸,我最恨你們這些虛偽的貴族!”羅姆朝亞爾維斯吐了一口吐沫,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沒有飛到亞爾維斯的臉上而是直接落在了地上。
“難道你的主人就不是貴族麼?”亞爾維斯的話大有深意。
羅姆的眼睛眯了起來,這個男人遠比那兩個女孩殘酷的刑罰要危險的多。“不用套我的話,幼稚。”
被綁住的俘虜毫不留情的打臉,亞爾維斯卻沒有絲毫的惱怒,雖然他現在就連俘虜的名子都不知道,但是亞爾維斯知道,俘虜很快就會將他知道的,一個一個字的吐出來。
“你想休息下麼?”亞爾維斯在不間斷的和被綁住的俘虜說著沒有營養的話語,羅姆一開始還會反唇譏諷幾句,但是後來他也不耐煩了,他乾脆選擇了無視。
羅姆身體上的疼痛亞爾維斯已經為他做了最緊急的處理,想要那麼快的死去想必是沒有可能。一遍又一遍,亞爾維斯總能找到話題,他不厭其煩的說著,被綁著的俘虜則乾脆閉上了眼睛。
兩名少女一直安靜的呆在自家大人的身後,她們對著自己的主人有著絕對的自信。
“你很困,對麼?”亞爾維斯已經不間斷的說了兩個小時了。
“彆再說了?你有病麼?快點痛快的給我一刀!”羅姆覺得他已經達到了精神所能承受的極限,哪怕是最殘酷的刑法他也從未有過如此的感覺。
“你很困,對麼?”亞爾維斯又重複了一遍。”
“是的,我很困。”羅姆下意識的回答了亞爾維斯,他的目光正在愈發的空洞。
“告訴我你的名字。”亞爾維斯在被綁著的俘虜耳邊低吟。
“羅姆。”被綁著的俘虜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子,他現在處在一種很奇怪的狀態,他的意識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控製,而這種狀態正是亞爾維斯想要的,他管這種狀態叫做催眠。
長時間的酷刑折磨不是沒有道理的,甚至用割下男人下體的這種最殘酷的手段亞爾維斯也隻是為了讓羅姆的身心達到崩潰的邊緣。隻有羅姆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他才能利用這門小小的技巧讓羅姆乖乖說出他想要的一切。
“你的效忠對象。”
“紅玫瑰。”
“她的名子。”亞爾維斯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貝琳達·伯力欣根。”
亞爾維斯命少女搬來了一把椅子,今夜他將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審訊,我們姑且稱之為審訊吧,在亞爾維斯的誘導下羅姆透露出了許多信息,雖然真正有價值的情報並不算多,但是這對於亞爾維斯來說已經夠了。最為一名出色的外交家,他所需要的就是收集情報,以及整理情報。
就當審訊接近尾聲的時候,全城都被驚醒了,滿街的衛兵正在抓捕一個逃犯。
亞爾維斯已經走出了地牢,今天他得到的已經足夠多了,至於那個逃犯麼?這種宣稱簡直是侮辱人的智商,沒有哪一名逃犯犯得上如此的大費周章。
“我們該走了。”亞爾維斯在看過父親的信件後選擇了燒毀,蘿拉兩人已經為他整理好了一切,這座剛才還燈火通明的豪宅一下子就變得冷清起來,就連那些熱情的女郎也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