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分多鐘。
戴維斯才滿意的點頭:“邢,這個地方確實不錯,很適合搭景。”
史密斯有點擔憂:“租用這塊地方,肯定很貴吧?”
兩個老外一點都不了解國情。
像大導演過去拍戲這種好事,當地文旅局局長半夜做夢都能笑醒。
前不久張紀忠放出要拍《射雕英雄傳》的消息後,舟山當地政府就主動找上門。
要是邢白洲放出在國內拍《加勒比海盜》的勁爆新聞,估計他的電話要被打爛!
兩個老外見邢白洲和許情一點不擔心的樣子,都很疑惑:“邢,難道很便宜嗎?”
許情用蹩腳的英文說道:“是的,而且不用花錢!”
“hat?”
“不用花錢?”
“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我不信。”
“……”
最後。
經過邢白洲和許情的解釋,他們倆激動的差點把地板踏穿。
“太棒了!”
“你簡直就是我的幸運星!”
“今晚的party必須好好慶祝。”
“我手機裡有好多好萊塢女明星和模特的電話,胸大、腿長、屁股翹,關鍵是活好……”
說著說著。
戴維斯的聲音越來越小。
隻見許情皺著眉頭有點不高興。
戴維斯立馬反應過來。
“你一定不喜歡這樣的,咱們今晚素淨一點,隻喝酒談工作。”
“……”
散會後。
許情去了趟廁所。
戴維斯小心翼翼的拉過邢白洲:“那些女明星和模特太想進步了,不讓她們來我很焦急!”
邢白洲哈哈笑道:“為什麼不讓她們來?”
戴維斯指了下遠去的許情:“你不怕女朋友吃醋?”
“你喊來的女明星,跟我邢白洲有什麼關係?”
戴維斯頓時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哇喔,邢,你果然聰明!今晚看我的,保證讓你滿意。”
就在這時,史密斯賊兮兮的走過來。
“boss,邢喜歡乾淨的女人!”
“乾淨的女人?”戴維斯一愣,“哈哈,我懂了,我會找一個乾淨活又好的女人。”
晚上。
洛杉磯市中心。
一處富麗堂皇的酒店頂樓。
邢白洲和許情端著酒杯,正和幾個導演和製片人聊天。
不遠處。
戴維斯正和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說話。
沒多久。
她就帶著女人走到邢白洲身邊,“邢,這是妮可·基德曼,她說她在戛納電影節上見過你。”
何止是見過啊!
上次在戛納的海灘上差點乾柴烈火……
邢白洲非常淡定的舉杯笑道:“妮可,咱們又見麵了。”
而她看到邢白洲身邊的女人後,笑著說道:“邢,又見麵了,你的女伴真漂亮。”
許情今晚全程都在盯著邢白洲。
就怕她身邊有各種各樣的蝴蝶過來停留。
此時見到妮可·基德曼,她瞬間開啟防禦模式:“你好,我是邢的女朋友!”
“哇喔,您真的太幸福了,邢是很棒的男人!”妮可發自內心的說道。
上次在戛納沿海公路,邢白洲騎自行車帶她兜風,坐在後排的她一不小心碰到了“巨物”!
那一瞬間。
他對這個東方男人徹底刮目相看。
內心忍不住想到:“哇,比阿湯大兩個!”
此時。
她不自覺的看向邢白洲修長又健壯的雙腿。
而許情,卻假裝走到邢白洲麵前,擋在倆人中間。
這點小動作怎麼能逃得過邢白洲。
他摟著許情的肩膀,和妮可·基德曼碰了下杯子:“謝謝誇獎,其實我沒那麼好。”
戴維斯哈哈笑道:“用過才知道。”
這個老外一點不正經……
不過邢白洲喜歡,他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其實。
晚宴上還有不少其他女人。
大概有二十多個女模特,十個女演員。
但都不太出名。
邢白洲一個都不認識。
也隻有妮可·基德曼讓他有點興趣。
這個女人比許情大兩歲,而且已婚多年……會的姿勢肯定很多。
不像高園園和範小胖那樣,還要手把手的教。
可惜……
許情在身邊不太方便。
如果她不在……
邢白洲可能現在就會拉著妮可到衛生間深入探查一番。
但不到一個小時。
機會就來了。
許情因為護犢子心切,和不少主動過來勾搭邢白洲的女人都碰了杯,結果就是她先醉了。
戴維斯這老小子立即會意,指揮自己的女秘書把許情送到了酒店房間照顧。
……
妮可·基德曼不在乎邢白洲是不是有女人。
她已經獨自解決好久了。
自從和阿湯離婚,她都沒碰過男人。
每次想要的時候,都用自己買的工具解決。
但短時間可以,長時間誰能忍住啊?
工具永遠不可能代替男人!
此時。
她扭著妖嬈的腰肢來到邢白洲麵前,穿著高跟鞋的她,幾乎和邢白洲一樣高。
奶奶的,這才是真正的大洋馬。
不管哪方麵都比斯嘉莉大上一圈。
如果今晚斯嘉莉在這,肯定會非常的嫉妒。
在戛納的那些日子就是。
每次他和妮可出去玩回來,斯嘉莉就會像小老虎一樣跪在麵前大口咬他。
“邢,你的新電影演員都確定了嗎?”
雖然上床很重要,但妮可也不想錯過出演《加勒比海盜》的機會。
畢竟這是一部投資高達1個多億美元的電影。
隻要能參演,就能提升自己的咖位。
這對淡出娛樂圈中心的她來講,非常重要。
“女主角還沒確定,你知道,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過程。”邢白洲咧嘴笑道。
今晚的妮可穿著一身黑色晚禮服,裙擺剛剛遮住膝蓋,露在外麵的皮膚白到發光。
不知道裡麵的皮膚是不是白的?
妮可看見邢白洲打量自己,捂著嘴巴笑盈盈的問道:“怎麼了邢?你在看我身材嗎?”
“no,我在想,你的皮膚為什麼那麼白!”
“哈,我從小就這樣。”
“就是不知道……”
“邢,你想知道什麼呢?”
“算了不說,說了怕你用玉腳踹我!”
“啊,玉腳是什麼?”妮可笑著說道,“你說吧,說什麼過分的事情我都不會踹你。”
因為有在戛納接觸的經曆,兩人不是陌生人。
此時都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話。
“我在想,你衣服裡麵有沒有外麵那麼白?”
“啊……?”
聽到這句話。
妮可的腳指頭都繃緊了。
但她並沒有害羞。
仿佛早就在等待邢白洲開車一樣,她伸手慢慢提高了一點裙擺:“這個得你親自看看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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