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孫女的情況怎麼樣?”
“老先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您的身體怎麼樣?”
被詢問的醫生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病人家屬的問題,而是似乎非常熟悉地詢問其老人的身體情況。
而聽到醫生的關心,老人沒有不耐煩,他知道醫生為什麼會反過來詢問自己的身體,這是在擔心老人可能會情緒激動。
“年輕人,不要擔心,當年我年紀和你差不多的時候,還扛過炸彈去消滅敵人,這點事情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您確定您的心臟病高血壓沒問題嗎?”
“哼~小小頑疾,豈能夠阻攔我!”
“....看來是並且不太穩定啊,請問還有其他病人的家屬一塊來嗎?”
“你這小家夥,居然套我話!”
老人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中了醫生的激將法,下意識以反駁的話語承認了自己身體的確有慢性病。
而看著老人家情緒有些激動,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人家,彆激動,彆激動,病人的情況我認為也還是要讓其他家屬知道比較好,您知道原因的。”
“.....哼。”
老人聽到醫生的話語,知道這是在給自己一個理由去喊其他人。
他沒有再堅持隻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而是從凳子上站起身,打開了房間門,對著走廊外麵招呼了一聲。
“你也是病人的家屬?”
“嗯...嗯!我是她的母親。”
“那為什麼剛才不一起....算了,和你們說說病人的情況吧。”
醫生收住了下意識差點繼續八卦的話語,將放在桌子上的幾份報告拿了起來。
“與其說病人情況惡化,不如說她的狀態一直都不好。”
“。。。。。。。”
“我們確定患者的身體...劣化,是因為她的dna遭到了惡意破壞,真是不知道誰會這麼喪心病狂,上一次見到這種例子還是‘國際流感’。”
每一次看到這個患者的抽血檢查以及其它報告,醫生都感覺自己在看著一個虛弱不已的病人,一步步走向停屍間,而他無法做出任何措施。
“不過不完全是壞消息,雖然她的dna被破壞過,但她體內的那個外來物質,一定程度上保護著她,簡單來說,她很難患上其它疾病。”
“也就是說,她可以開開心心不會生病地長大嗎?”
“呃....這麼說也對,至少在她爆發之前,她都不會沾染什麼普通的疾病。”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聽到醫生的說明,老人如同鬆了一口氣一般,然而他的手卻不斷地顫抖著。
“爸,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隻是...想他們了。”
老人沒有拒絕兒媳婦的攙扶,在向著醫生微微鞠了一躬後,便準備和他的兒媳婦離開。
“實際上...你們經常來見的那位醫生,似乎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暫時不在醫院。”
原本這位醫生可以不開口的,但是看到這位老人家,在聽到自己的話語後,仿佛又老了好多,他實在忍不住。
“未來還是有希望的。”
“嗯....我知道的...我知道。”
聽到身後醫生的好心安慰,這甚至似乎還是需要保密的消息,這讓老人碗下去的脊背直起來了一些。
“謝謝你醫生,多謝。”
老人轉身再次向醫生表達了感謝之後,便由著自己兒媳婦攙扶著走出了房間。
“...我打電話問問蔣文吧。”
“要和他說嗎?”
“說與不說都一樣,我的孫子應該比我更清楚流螢的情況。”
這位老人家——蔣老,反複將拳頭捏緊,讓自己的雙手不再顫抖之後,才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孫子打去了電話。
“喂,蔣文啊~傷城,好玩嗎?”
“爺爺?您怎麼有時間打電話給我?”
站在學校門口,才剛剛將流螢送上保姆車的蔣文,不禁有些驚訝,因為自家老爺子可是很少主動聯係自己的。
“是家裡出什麼事情了嗎?還是您有什麼指示?”
“沒有沒有,我沒有什麼指示,就是想問問你們在那裡玩得開心嗎?”
“嗯....還行吧,就是這兩天流螢忙著訓練,我忙著...咳咳,瞎逛。”
“喲?你在偷偷做什麼?”
“沒...沒什麼,隻是認識了一個朋友....”
蔣文可沒有打算將和步建議聯係的事情,告訴給蔣家老爺子,也不會告訴給其他蔣家的人。
嚴格來說,太子幫雖然隨著洗白以及整治治安的策略,逐漸消失在了公眾視野之中。
但其實許多人都知道,那隻是“太子”已經完成了以暴製暴的計劃後,帶著所有人一起轉型了,並不是被抓或者真的消失了。
所以如同蔣老這樣級彆的人,是確切知道太子幫現在變成了錯綜複雜的“社會群體”的。
至於說老人家知不知道自己曾經是幫會裡的成員,蔣文不敢賭,也從來沒有提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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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電話那頭的蔣老聽到蔣文這蹩腳的撒謊,他不確定是什麼問題,不過這也不是他打電話的目的。
年輕人嘛,在外麵玩就不要破壞他們的心情了,讓他們開開心心就好了。
“小心不要犯法了。”
“誒?!?!”
“流螢還沒有成年。”
“噗!!!!”
聽到蔣老的警告,蔣文先是心中驚恐,擔心是自己和步建議的謀劃被發現了。
但蔣老電話裡第二句話說出,蔣文瞬間就知道了蔣家老爺子在說什麼事情,他直接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
“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