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珠抉擇!
就在王一鳴二人和賈天祿吃飯的同時,華夏國最南邊的海城韶安市,一座比航宇大廈還要高大的大廈內。
“錢先生,事情就是這樣。”大廈的某層樓中,一名中年人束手站在屋內,低聲說著什麼。
“你說王天風他們突然就被警察給點了?一點兆頭都沒有的就給點了?”一名頭頂半禿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說話了,他一旁的中年人彎了彎身子,沒敢接話,臉上卻有汗順著兩鬢緩緩下滑。
坐在椅子上的人知道中年人在這種時候不敢說話,也沒在接著說話。沉默許久,椅子上的人說道“幾個廢物死不足惜,警察會查到我們這嗎?”中年人搖搖頭,也不敢擦汗,低聲道“下麵的人做事都很謹慎,單線聯係,主線的幾人互相都沒見過麵,警察最多查到張正祥那裡,而且王天風他們四個知道的都不多,除了張正祥供不出什麼來。張正祥已經跑路了,這會應該到美麗國了。”
椅子上的人聞言點點頭,指了指桌上的酒杯,中年人給他倒了點紅酒。那人拿起酒杯說道“你找人去查一下王天風他們是怎麼漏的,查出來把他或者他們帶到我這裡來,我倒是想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老子的人,西八····還有,王天風他們被點了,以防萬一這一塊的生意先停一停,正好也在找找能夠替代他們的人。”中年人領命退出了房間,關上房門。
椅子上的人在中年人出去後不知在想寫什麼,許久後他端著酒杯走到了落地窗前,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持續的時間不長,很快,一個針對於王天風團夥和王一鳴二人的大網撒向了橘洲市。
王一鳴和花想容回到賈府後,將去往橘洲市之前賈天祿給的那個活動經費卡交還給了管家,包括這一去一回所花費用的發票收據等等,本來是想直接給賈天祿的,隻不過在飯桌上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人家都將報酬給了,“已失先機”的二人也不可能再等到賈天祿酒醒了再還了,讓管家去還最好。
稍微向管家解釋了一下,管家也知道花想容的一些事情,知道她屬於不差錢的那類人,表示她多慮了,賈府上下所有人隻會念二位的好,不會想二人的差。花想容見管家表情真摯語氣真誠,沒在多做解釋,喊著王一鳴回了房間。
“這裡的事情已經完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回到房間後,花想容到了兩杯紅酒,遞給王一鳴一杯,她現在有點喜歡上賈家的紅酒了。
“花姐姐你呢?你有什麼打算?”王一鳴接過酒杯,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花想容看著王一鳴帶些期盼的眼神,說道“是我在問你哎,你先說,回答完我的問題前不許問問題!”王一鳴無奈,說道“我也不知道以後去乾什麼,要不你去哪我去哪吧?”
花想容搖搖頭,走到窗邊說道“我接下來要回修真界一趟,有個事情要回去處理一下,這趟回去不知道要多久,你彆這麼看我,這趟你不能去,你要是沒什麼打算就去你家的小飯館幫忙吧,我知道你很在意你的家人,要不你就回你的府邸去修煉,等我忙完了事情再聯係你。”
王一鳴見花想容態度堅決,也不敢在堅持,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能說一下你要去做什麼嗎?”花想容有些出神的看著窗外,說道“暫時不行,至於以後···以後再說吧,”她收回眼神,看向王一鳴,不知怎麼突然有些生氣,說道“好了我要洗澡睡覺了,你回你房間吧!”邊說邊動手攆人,王一鳴就這麼端著酒杯被趕出了房間。
門外端著酒杯一臉懵逼的王一鳴不清楚為什麼上一秒還好好說話的花姐姐突然就生氣變臉,他想了一遍二人的談話,也沒覺得自己哪說錯了,他很想敲門問問什麼情況,但是卻又怕惹得花想容氣上加氣,在門口躊躇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先回房間,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
做了一回鴕鳥的王一鳴心裡還是有點犯嘀咕的,曖昧期的少男少女總是有些憂愁在心頭的。外頭時間還早,sh市的夜生活尚未開始,百無聊賴的王一鳴想起了靈脈空間裡的本命法器琴取了出來。黑色的琴身火紅色的琴弦,經過靈脈空間裡的靈力浸潤,相較於第一次見的時候現在充滿了玉質感,輕撫琴弦,叮咚聲清脆悅耳。
“要不要給琴起個名字呢?飛劍都有名字,我這琴沒道理沒有名字吧?”王一鳴喃喃自語,思考半天,拿出一把飛劍,在琴首刻下了“繞梁”二字,取自餘音繞梁。
既然沒什麼打算,那就等回家學一下琴吧,王一鳴胡思亂想著,竟是睡著了。
翌日,王一鳴和花想容吃過早餐,在賈府管家的安排下乘車駛向機場,在車上賈府管家拿出兩張常林市的機票遞給二人。一路無話,管家將二人送上飛機,也算是完成了自家家主給的任務。
飛機很快就到了常林市,花想容找了個地方進入到了修真界,王一鳴徑直回到家中。王父王母見王一鳴自己回來也沒多問。現在手裡有了錢,不再用為生計奔波,王父王母也不催促王一鳴去找工作。王父王母的身體已經恢複如初,為了讓二老恢複身體,飯館也雇了個人幫忙,現在飯館裡忙與不忙的時候都能忙得過來。
王父王母對於王一鳴帶回來的那架琴也隻是問了幾句,王一鳴說自己從小就對古琴有興趣,現在家裡的事情都解決了,自己也圓一圓小時候的夢。王父王母聞言都紅了眼睛,王一鳴也知道他們想的什麼,安慰他們說都過去了,王父王母想著王一鳴如今的成就也是很快就不再難過,一起做了頓大餐來給王一鳴接風洗塵。
接下來的幾天王一鳴在網上找了些關於古琴教學的付費內容,包括視頻和文字教學,隻是無論是視頻還是文字教學,王一鳴看過了不少,無一例外的都沒起作用。
此刻王一鳴坐在自己臥室裡,一邊看著最新的一個教學視頻,一邊跟著視頻上一點點的學習古琴的知識。從sh市回來一周了,自己學習古琴也有個三四天了,以自己的學習能力這點東西應該是手到擒來,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對著電腦和琴在這裡手足無措。自己也是從最基礎的叨來咪開始學的,然後再找了琴譜,無論是音階還是琴譜自己都能玩得轉,但是體現在琴身上的時候卻沒辦法彈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看來要找個培訓班了啊···”王一鳴自言自語道,“隻是不知道在自家這個小鎮上能不能找得到,”想到這裡,他拿出手機在網上搜起了相關的培訓機構。果然如他所想,不光是小鎮上沒有,小鎮所在的縣城裡也沒有,古琴這種樂器比較冷門,教古箏的不少,想學習古琴需要去常林市市裡才行,而且即便是速成班也要學習一個月。
“去不去呢···”王一鳴去自家飯館看了看,現在這個時節小鎮上的人不多,外出打工的和上學的孩子占了小鎮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口,飯館裡的工作量不大,到了晚上和家裡人商議了一下,將自己拍賣人參所得的那筆錢留在了家裡,第二天就坐車前往市區。
小鎮距離市區的直線距離有一百公裡,實際距離在一百三十公裡左右,王一鳴今天坐的客車,一百三十公裡的距離要走兩個多小時。他出門前沒想到這一塊,等客車出發後便有些後悔。上次在橘洲市出“任務”的時候是買了輛車的,而且王一鳴也是沒有駕照的,但是經過花想容的指點很快就掌握了開車的技巧,雖說無證駕駛是犯法的,但是二人都是修真人士,真的遇到危險也能反應的過來,而且在橘洲市用車的那幾天也一直沒遇到交警查車,從而讓他們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看來要抽時間去考個駕照了啊,”王一鳴在車上想著,不知不覺又想到了花想容,兩個人已經分開了一周了,也不知道她的事辦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