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她日日打臉前夫!
趙小小哭著想她本來還以為他主動來自己的家,是來給自己和他定一個婚期的。沒想到父親剛提出來,他就毫不猶豫地說要取消她們的訂婚。
她很是不甘心,沒想到他居然為了喬藝禾那個狐狸精。不顧他們兩家的交情,就這樣來坦白揚言要退婚。
她聽了很是著急,也覺得非常委屈。自己那麼喜歡他,處處為他著想。他竟然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說不要自己就不要自己。
她越想,心裡就越覺得委屈。眼眶裡的淚水越積越多,就像湖水絕堤了一樣流了下來。她說完這些話就起身朝著顧江沅走去。
試圖挽回他,要他收回剛才說出口的話。走到他身旁,坐了下來。又開口說到“越澤,你是在跟我和爸爸開玩笑是不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她自己越說越激動,又伸手想要抱住他。顧江沅聽到趙小小這般無理取鬨的話語,很是無奈。看到她一邊哭一邊朝自己走來,他便後退了一步。
躲開了她的觸碰,心想這個女人真是難纏。自己的父母也是給自己定下了這個親事,導致了現在自己惹上了這麼一個麻煩精。
看著她一副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自己便想到了喬藝禾的那個小眼神。不似她這般模樣,她的看起來比較有神漂亮。
趙小小看到他躲開了自己的觸碰,更是傷心。一臉委屈地看著她的父親,趙父看到自家女兒委屈的小臉,很是心疼。可是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沒想到他這次來竟然是為了退婚。
他抬手擦了擦趙小小的眼淚,想轉身跟他說一下。可能還可以讓他收回剛才的話,可是轉頭過去,卻發現他盯著自己女兒一臉出神的樣子。
顧江沅想著喬藝禾的模樣,他現在就有點思念家裡的喬藝禾了。另一邊在家裡的喬藝禾很是無聊,他又不給自己隨便出去。
她隻好坐在陽台那裡發呆,可是她看著外麵的車子來來往往很是希望能夠出去玩。可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顧江沅派來看著自己的餘喬。
看到他一副冷漠的樣子,她就非常惱火。開口說到“讓我出去,我想去逛街。”可是餘喬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無動於衷。
她看著他現在門口就像一座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便賭氣轉身回到沙發那裡坐著,覺得很是無聊。刷了刷手機,最後還打開電視看了一會電視劇。
可是她還是覺得非常鬱悶,而且顧江沅趁她不注意。已經出去很久了,她打電話給他顯示的都是關機狀態,她本來還以為他是在公司忙著公司的事情。
可是轉頭就看到杵在那裡的餘喬,心想到如果他是去公司,肯定會帶上他的。可是現在卻把他留在這裡看著自己。
她不禁有點懷疑,便放下手機重新走到餘喬身旁。輕聲開口說“你告訴我顧江沅去哪裡了?”
餘喬聽到她這麼問,心裡一驚。他是知道總裁去了趙家,可是他已經吩咐過自己,他去那裡的事情不能告訴喬小姐。
他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不擅長撒謊。但是他也不能告訴她啊,隻能假裝沒聽到。繼續站在那裡,可是他額頭冒出來的汗已經出賣了他自己。
喬藝禾看到他閃躲的眼神,還有冒汗的額頭。就知道他肯定知道顧江沅的行蹤,她靈機一動。
想到了一個讓自己可以知道他去向的好方法,她抬腳在餘喬耳邊輕輕吹氣說“餘喬哥哥,你就告訴我他去哪裡了好不好,人家很擔心他的……”故意用那種很嬌滴滴的聲音跟他說話,她故意睜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餘喬。
她就不信這次他不告訴自己,如她所願。她剛捉弄他沒多久,他就敗下陣來。挪步離自己半米遠。
他剛才感覺到她的呼吸靠近自己,他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想到之前顧江沅因為有一個男人靠近喬藝禾的事情而大發雷霆。他現在想想就覺得恐怖,所以他還是決定遠離她。
剛挪腳走,就看到她又跟了上來。他慌忙開口說到“喬小姐,你停下來。我告訴你吧,總裁是去趙家了!”
閉著眼睛一口氣把話說完,等了一會沒聽到什麼動靜。便睜開眼睛,看到她已經走回到沙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他這才知道自己多嘴了,心底裡咒罵了自己一聲。可是也不敢走過去安慰,隻好祈禱總裁快點回來。
趙父看到顧江沅盯著趙小小看,還以為他是回心轉意了。可是剛想開口,就看到他站起身來想要離開。
趙小小看到後很是害怕,便起身拉住他的衣袖。顧江沅被她這麼一拉很是不爽,他最討厭彆人亂碰自己了。
便開口跟趙父說“請管好你家的女兒,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就不要多做糾纏…”他一甩手,就把她拉著自己的手給甩了開來。
頭也不回,就轉身離開。她看到他離開的背影,身體裡的力氣就像被抽空了一樣,整個人像個斷了線的風箏跌坐在地上。
趙父看到他離開,便低頭詢問趙小小顧江沅為何態度這麼強硬。
趙小小聽到自己父親這麼問,更是覺得委屈。一點也不肯說,就跑回到房間趴在床上大哭了起來。
趙父看到她跑上了樓,也跟了上去。看到她這麼傷心,他也非常心疼。坐在床邊輕聲安慰她,可是任憑趙父怎麼說也沒用。他越說趙小小就哭得越厲害,他隻能歎了一口氣坐在那裡看著她……
顧江沅走出趙家,不禁鬆了一口氣。這下就可以好好的跟她在一起了,沒有了婚約的束縛。她對自己應該就沒有隔閡了,想到這裡他很是開心。
便開車回到家裡,剛走進房門就感覺房子裡有一種低氣壓。看到她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就走過去。卻發現喬藝禾神色不對,俞淩則是心虛得站在一旁。
顧江沅猜測是俞淩出賣了自己的行蹤,想解釋。
剛想開口,她卻鬨起了脾氣,不搭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