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偷走了我的百億集團!
黃進此刻正趴在玻璃上盯著裡麵的情形。
我走過去看看裡麵,有護士穿著隔離服在給言情檢查。
看不到言情的表情,但能感到言情還沒有醒過來,護士任意地在她的身體上操作著。
黃進問我
“你擔心她嗎?她會死嗎?”
我說
“你不就是學醫的嗎?按道理來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她的情況,怎麼問我呢?”
黃進沒有回答我,說
“生死有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格,沒有誰能改變的。”
我笑道
“一個心理學專家怎麼相信這種唯心的東西。”
黃進轉過身對著我說
“我們去吃點東西吧,確實餓了。”
我看到護士已經忙完了,病房與外麵有一道門,護士消失在那道門裡。
我估計護士馬上會出來,說
“等等,我想問問言情的情況怎麼樣了。”
等了一會兒,icu與走廊的門並沒有打開,也許那個護士並不打算離開,我正準備放棄時,門開了,那個護士已經換上護士服出來。
我問護士
“護士,裡麵的那個病人情況怎麼樣?”
護士說
“目前沒有什麼問題,明天早上就可以醒來,過兩三天就能轉到普通病房了。”
黃進問
“她這種病將來會怎樣?可以結婚生子嗎?”
護士看了一眼黃進,看看玻璃裡麵的言情,說
“這個問題你最好是問我們徐主任,我不好回答你。”
所謂關心則亂,堂堂一個心理學專家犯了一個這麼低級的錯誤,隻能說他心裡所想,全是自己的利益,言情如果真托付給他,恐怕是誤了言情。
幾杯酒入肚,黃進就醉話連篇,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