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偷走了我的百億集團!
三位老人麵麵相覷,都沒有回答我。
我隻好說
“這件事情急不得,要抽絲剝繭、條分縷析還原這件事情的真相,慢慢來,給你們時間。”
沈娟說
“你把跟你描述事件經過的小姑娘找來吧,或者她能一些線索。事情過去的年頭太久了,這個地方又多次轉租,也許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我打電話給吳子琴,她在龍淵。我讓她過來一趟,她說
“我正好有事情跟你說。你來醫院吧,我們在那裡見一麵。”
她有什麼事情找我呢?
來到醫院,在病房裡見到媽媽,江月娥不在。
媽媽一見麵就說
“你去哪裡了?艾俐是不是走了?”
我說
“我喝多了,睡到現在。艾俐應該馬上要下飛機了吧。”
媽媽說
“不能喝就少喝點。艾俐上午來過,說是過幾天來接我出院。我怕太麻煩她了,就沒有讓她來。”
我說
“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媽媽說
“她隻是告訴我——聽婁醫生說我的狀況目前很穩定,沒有必要做第二次手術,所以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
我正愁怎麼跟媽媽說呢,聽到媽媽這麼說我如釋重負,笑道
“媽媽,你真的很厲害,這一回算是從閻王手裡逃出來了。”
媽媽說
“是呀,我幾次都以為這次走不出醫院了。我想去看看外婆外公他們,如果有可能在那裡住下。前幾天我還聯係了你外婆,她說很願意我去跟她一起住。”
我說
“那我們出院之後就送你過去,我也想外婆了。”
媽媽高興地說
“真的嗎?太好了,我真希望早點出院。”
我很想問問媽媽發病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到最後還是忍住了,媽媽的身體最要緊,其他都是浮雲,上次冒失地問了一次,已經讓我很後悔了。
我去到婁醫生的辦公室,辦公室裡沒有人,問護士站的護士,得知婁醫生今天休假了。
言情坐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同病房裡有三名病友,都是一些十七八歲的小孩,頭上統一都被剃光了頭發,包紮著各種繃帶、戴著各式的網套。
我走到言情的身邊,說
“不久就要出院了,我想帶你去昆銘,如果把你留在龍淵,我怕照顧不到你。”
言情似乎聽到了我的話,也似乎沒有聽到。她問我
“你說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我想了想,說
“人生的意義?不好說,為了活著?或者為了周圍活著的人。”
言情說
“你剛剛的話,艾俐今天上午也曾經說過。”
我很奇怪,言情不像以前的言情了,變得神神叨叨的。
我說
“哪一句,第一句還是第二句?”
言情說
“聽說你在查我父母的死因?謝謝你。這些本應該是我要做的事。”
我說
“那你儘快好起來。我們一起並肩把這件事情做下去。”
這時門外傳來吳子琴的聲音
“朱總,你能來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