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對服務員說
“炒兩個菜,拿一紮啤酒。微辣。”
不是征求了我的意見嗎?怎麼沒有領悟到?
我說
“明天還要辦事呢,彆喝了吧。”
欣然笑道
“你的量我不是沒有見識過,之前我們沒少喝。”
我舉起雙手,說
“我投降,現在酒量真的不行了。”
欣然對服務員說
“你去忙吧,按我說的。”
服務員尷尬地說
“炒什麼菜呢?”
我笑道
“你們最拿手的吧,不夠再點。”
服務員確認了兩個菜,離開了。
欣然趴在桌上盯著我看。
我說
“怎麼了?我臉上哪裡不對嗎?”
欣然笑道
“你比之前滄桑了不少,但是感覺更成熟了。”
“你這是損我還是誇呢?感覺不像是什麼好話。”
欣然沒有回答我,繼續盯著。
我說
“將來你的工作很重要……”
欣然突然直起身來,打斷我的話,很認真地說
“你已經是齊人之福了,不妨再加入一個人。”
我被她的話嚇住了,雖然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她見我沒有說話,繼續說
“就當作扶貧,我不會妨礙你的齊人之福。”
我本能的身體後仰,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笑道
“我知道了,你這是在考驗我,一個法學碩士怎麼可能會委身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