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惠帝猛地把鈺琪的手給扯下來,他知道她內裡敏感,這樣會傷了她的心。
但此時他已顧不了那麼多了,他隻要一與她接觸,便會覺得渾身燥熱難受,想要化身禽獸要了她。
對於生出了這個想法的自己,光惠帝分外鄙夷,雖然他心悅於她,但並不想強迫她。
“鈺琪,你離我遠一點,不要靠近我。”
鈺琪繼續裝傻充愣,“聖上?”
隻見她仍然呆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光惠帝見此,奪門而出,走到院子後,隻見他舀起水缸裡的水不停地澆在身上。
然而,這些水如同杯中之水,純屬杯水車薪,實不足以支撐所需。
鈺琪見他這般瘋狂地往身上澆水,滿是關心道:“聖上!”
她連忙跑上前去,“聖上,您到底是怎麼了?”
“那果子並不是野柰子,而是一種催情果,你千萬彆吃。”
鈺琪狀似驚訝,“聖上,我,我,臣女不知道那是催情果。”
光惠帝自然知道她是無辜的,她又不認識這果子。
他強壓著心中那些瘋狂叫囂的欲望,一步步往後退,“嗯,所以你千萬彆靠近我,我現在就去附近的河邊,你不要跟上來。”
說罷,光惠帝便推開門,大步朝莊子外跑去。
鈺琪本想繼續跟上去,然而,她心中不禁湧起他的一再叮囑,語氣中所蘊含的滿是嚴肅與鄭重。
“不要過來,我不想逼迫、傷害你,所以乖乖地呆在莊子裡。”
於是鈺琪裝作猶豫不決,在原地思考了良久,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去。
不過,其實這樣反而更好,可以先好好折磨一下光惠帝,讓他體驗一下欲火焚身的滋味。
畢竟,她如若是現在便趕著前去找他,反倒是顯得她不矜持了。
況且,若是後麵他控製不住自己,要了她,那麼這件事便是光惠帝的問題了。
依照光惠帝的性子,他定然會對她無比愧疚。
這樣一想,鈺琪頓時神清氣爽,回屋去繼續吃飯。
鈺琪吃過飯後又過了一會兒,此時距離光惠帝離開已經過了一個時辰,天已經基本上黑了下來,但他仍未回來。
她估計此時催情果的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最強,如若她再過去光惠帝應該也忍受不了了。
於是她在吃過生子丸後,提著巡夜燈,佯裝擔心地出了莊子尋找他,“聖上,聖上,您在哪兒啊?”
鈺琪的呼喊聲猶如天籟般婉轉動聽,即便她此刻並沒有存著勾引人的心思,可是聽在光惠帝的耳中,仍然透露著十足的誘惑,更顯得柔情萬種,如夢如幻。
他那些壓抑許久的躁動,甚至差點便在此刻破防。
鈺琪最終在河裡看到了光惠帝,隻見他泡在河中央,並靠在一塊石頭上。
此刻已經快到晚春了,馬上便要步入夏日,故而晚間的氣溫仍舊不低,所以即便光惠帝在河裡泡了一個時辰,但依舊難以緩解心中的躁動。
鈺琪見狀連忙跳下河中,上前扶起他,“聖上。”
但光惠帝卻突然抓住她的手,眼中仿佛閃爍著熊熊烈焰。
他的聲音沙啞,裡麵帶著濃濃的情欲,“我,我……”
鈺琪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擔憂,“聖上,臣女先扶您回去吧。雖然如今溫度較高,但若是一直泡在水裡,臣女怕您會著涼。”
索性這個河流離莊子不遠,就在莊子附近。
故而回去的路上,光惠帝一直都在努力地克製著自己心裡那些被瘋狂壓抑著的欲望。
一直到鈺琪扶著他躺在床上,那些令他痛苦萬分,壓抑著的情欲,最終如同星星之火一般燎原。
於是他直接翻身,將鈺琪死死地給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