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就是魏國現在已經不行了,經不起折騰了,得休養生息。
信陵君自然也知道這一點。
他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道:“那就請先生去回絕齊使吧!”
“唯!”
張耳下去了以後,信陵君一個人在走廊上吹風。
四月的天還是很涼的,信陵君裹緊了身後的披風,轉身要走。
一回頭就見朱亥站在身後。
“先生?”信陵君很好奇。
朱亥拱手行禮叫了聲:“公子。”
信陵君問:“先生來見無忌是有什麼教誨嗎?”
朱亥點頭:“公子,剛才您和張耳的對話,在下都聽到了。”
信陵君明白,朱亥這是有意見要發表便問:“先生想說什麼呢?”
朱亥拱起手:“公子,既然我們要回絕齊國,那不妨做到絕點,將齊國的圖謀告知趙國。”
信陵君一怔,隨即陷入沉思。
“先生,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朱亥放下手冷笑一聲:“如果不是趙國設計,我們怎麼會走到今天?咱們這也叫以己之道,還施彼身。”
信陵君露出不忍之色。
朱亥勸道:“公子,我知道您是一個仁義的人,但這種時候不是講仁義的時候,如果我們不把這個火煽起來,惡狼早晚要來咬我們。”
信陵君依舊不忍,但為了魏國還是點了點頭:“請先生去辦吧!”
……
趙國,邯鄲。
田秀府上。
大堂中。
此時田繼業、田承業兄弟兩個正跪坐在田秀麵前。
而在這兩兄弟的桌上,放著一份白紙。
田秀看著他們兩個人:“今日的考題是,時政論要!”
兩個兄弟看了一眼,一同拱手行禮,表示自己明白了。
田秀點頭:“你們兩個開始吧!”
兩個兄弟拿起毛筆,沾了些墨水,各展才思。
趁著兩兄弟答題的時候,田秀把目光看向了身側的兩個女人,趙媛和魏無衣。
田秀要考兩個兒子學問,自然要帶他們兩個的母親來。
兩女人都是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全然沒注意到田秀正看著他們。
“咳!”田秀輕輕咳嗽了一聲,二女這才把目光看向他。
“我平時一向忙於政務,疏於教導孩子們,今天我要看看二位夫人將孩子教導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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