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嶠聽著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修不修魔,管我什麼事兒?我隻是提出疑問而已。”
既有人族血脈,又有魔族學脈,可以操控靈息,也可以操控魔氣,這不是一個兩道同修的好苗子嗎?
這若是成長起來,多爽啊。
再加上他這四道變異靈根的體質,人魔兩族,任他橫行。
江寒野頓了片刻,垂眸道,
“人族中人,最是厭惡魔族。”
阮嶠聽著卻是笑了,
“那你師尊厭惡你嗎?白梔厭惡你嗎?”
剛才白梔是與她一同來的,她不信她沒看到他滿身的魔甲。
可最後離開的時候,不也是在擔心他?
至於禦獸宗.她原本以為是他自己混進去的。
可後來想了想,他似乎是從小就被禦獸宗所收養,一個首席大弟子,從幼年開始,又是人魔混血,禦獸宗的宗主,當真會毫無察覺嗎?
江寒野聽著阮嶠的話,稍稍頓了一下。
而也就是這一猶豫,讓阮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所以,禦獸宗的宗主,是知曉你的身份的。”
聞言,江寒野眼底劃過一抹殺意,
“阮嶠,不該問的彆問,不該說的,彆說!”
阮嶠看著他這模樣,渾身反骨湧起,冷笑一聲,立馬抽出了自己的斬仙劍,
“小樣兒,威脅誰呢?”
而江寒野則是看著斬仙劍周圍縈繞著的魔息陷入沉默,他緩緩抬頭看向阮嶠,
“你也是魔族。”
阮嶠聽著把劍往前戳了戳,
“你怎麼還汙蔑人呢?!”
“我沒汙蔑你。”
江寒野眼睛一亮,他一手凝出靈力,一手召來魔息,就這麼明晃晃的擺在阮嶠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