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現實,也很真實。
唐硯初聽著阮嶠這句話,沉默了。
他所活過的前十七年,是唐家的驕傲,是逍遙道宗新一代弟子之中的第一人,是世人口中的天驕。
但這半個月以來,他跟阮嶠一樣,成了人族敗類,像是喪家之犬一樣被人追殺。
他們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這證明,唐家已經放棄了他。
兩人從黑水澤繞路而行,唐硯初納悶,
“你是怎麼知道這條路的?”
他在逍遙道宗生活了十幾年,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條上山的路。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她上山,也就是這幾年的事兒吧。
阮嶠麵無表情,
“之前被褚宣從黑水澤抓走,他走的就是這條路。”
唐硯初再一次沉默,心裡一連罵了褚宣好幾聲,直接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麻蛋,如果不是那玩意兒把阮嶠給抓回去,阮嶠也不會因為練了無相心經而被逐出宗門,阮嶠不被逐出宗,或許便不會有後邊這一連串的事情!
一刻鐘後,兩個人入了逍遙道宗山門。
阮嶠看了看昆吾山的方向,說,
“我要回去一趟。”
唐硯初頷首,開口道,
“我去主峰查探,一個時辰之後,我去找你彙合。”
阮嶠點頭,而後抬手結印凝出一隻血色靈蝶,交給了唐硯初,
“若是情急,用它聯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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