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嶠對此不敢苟同,
“證道是證自己的道,乾嘛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孩子不是她做實驗的工具。
褚宣冷笑,
“這世間多的是這樣的人。”
一定程度上,天權殺了她也不算壞事,畢竟,那樣的人活著,指不定會在修真界鬨出多大的亂子來。
再加上燕朔那個沒腦子的打手,禍患更大。
“燕朔知道這事兒?”
阮嶠看向褚宣。
褚宣唇角的笑意更冷了,眼底儘是諷刺,
“這你就得問他自己了。”
阮嶠聽著當即掏出懷裡的靈玉,給周淮安傳信把這邊的情況全都給他說了一個遍,
“你記得問清楚燕朔知不知道這事兒?他要是知道的話,就把燕度帶回來!”
憑什麼啊?
養都沒養過一天,就拉著他背負那苦大仇深的!
周淮安聽著都震驚了,他以為周呈已經很炸裂了,沒想到燕朔夫婦更勝一籌。
竟然給孩子種下子母蠱,用來做實驗?
“放心,這事兒交給我!”
他立馬給阮嶠打了包票,
“褚宣已經醒了啊。”
阮嶠點了點頭,她看了邊上的褚宣一眼,
“對啊,活蹦亂跳的。”
周淮安聽著很是驚奇,
“活蹦亂跳了?之前還在那兒尋死膩活的,我還想著讓你盯著他點。”
阮嶠轉頭看向褚宣,隻見剛才還在冷笑的人這會兒臉色已經徹底的沉了下來,眼底似是閃過殺氣。
她乾笑了一聲,正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