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是劉光福!
港島,這是一個充滿傳奇的地方,黑白的界限相互交融。想想以前在電視劇上看的各種影視劇作,一無是處的銅鑼灣古惑仔,為禍四方的各種社團幫會,囂張無比的跛豪,十億富豪警司雷洛,嘖嘖!無時無刻不表示港島這地方是個多姿多彩的地方。
說實話,我還是比較佩服雷洛的,屌絲逆襲有木有,軟飯吃到起飛有木有!我真的好羨慕他。
想想我洛哥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樣子,嘖嘖,走上了人生巔峰!
就在我幻想時,一個拉黃包車車的年輕人上來說“先生,要用車麼?”
我看著眼前的中年人,傻眼的了,自己幻想了半天,結果現實的港島還在出行叫黃包車的年代,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額,你先載我去找個住的地方吧!”
黃包車中年人說“好的,先生,我叫駱家祥,你叫我祥子就好!”
一路上,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天,我決定先到他住的大院裡租個房暫住。
到了大院,我看到大院裡居然有一間是白皮房,我看的暗暗皺眉,這種房間,在這個年代,可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詞,是一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住的地方,直白的說也就是普通人裡的小姐,一些泥腿子喜歡去的房。
我看著從裡麵出來的少女皺了皺眉頭說“你這不老實啊,祥子!”
祥子急忙解釋說“先生,你彆誤會,她也是個可憐孩子,她叫杏子,杏子起得晚,她知道自己乾的什麼營生,怕院中那些男人們斜著眼看她,所以等他們都走淨,才敢出屋門。白天,她不是找我老婆聊天來,便是出去走走,因為她的廣告便是她自己。晚上,為躲著院中人的注目,她又出去在街上轉,約摸著大家都躺下,她才偷偷的溜進來。”
我說“那他家人呢?”
祥子說“都怪她那個毒鬼老爹,二強子,偏偏要碰大煙,不知道那種玩意,都是以前的地主老爺們才能吸的。把她家搞得烏煙瘴氣,她老娘受不了跑了,隻留下她一個半大孩子,孤苦伶仃,她老爹前段時間直接給吸死了,她也隻能靠做這種生意養家了。”
二強子呢,近來幾乎不大回家來了。他曉得女兒的營業,沒臉進那個街門。但是他沒法攔阻她,他知道自己沒力量養活著兒女們。他隻好不再回來,作為眼不見心不煩。有時候他恨女兒,假若小福子是個男的,管保不用這樣出醜;既是個女胎,乾嗎投到他這裡來!有時候他可憐女兒,女兒是賣身養著兩個弟弟!恨吧疼吧,他沒辦法。趕到他喝了酒,而手裡沒了錢,他不恨了,也不可憐了,他回來跟她要錢。在這種時候,他看女兒是個會掙錢的東西,他是作長輩的,跟她要錢是名正言順。這時候他也想起體麵來大家不是輕看杏子嗎,她爹也沒饒了她呀,他逼著她拿錢,而且罵罵咧咧,似乎是罵給大家聽——二強子沒有錯兒,杏子天生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