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連於佳自己說出來都不信,何況是狗剩呢??
跟狗剩這邊的擔驚受怕對比,長海兒還是比較高興的。
用他的話說就是將軍終於發現他這個可塑之才了。
他這次進京一定要大殺四方,讓將軍知道他王長海兒也是個人才!
“你可拉到吧,你以為進京是這麼好玩的事?”
一行人已經踏上了征程。
於佳等人騎馬走在後列。
“進京城不是爾虞我詐,你偷襲我,我偷襲你的,小心咱們的小命!”
長海兒嚇得連忙閉上了嘴,他壓低了聲音對於佳說。
“我聽說京城裡的女子個個婀娜多姿、國色天香,咱們到時候偷偷的去瞧瞧吧!”
於佳一陣惡寒,看見長海兒一副思春的嘴臉,恨不得打他一頓。
“小子,你彆忘了,你才十三歲!”
長海兒獨自“嘿嘿”直樂。
於佳搖搖頭,看來男人掛在牆上才會老實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將軍回京的消息傳遍了驛站,於佳等人到驛站的時候,驛丞一早就率領眾人出門迎接。
在驛站換了馬匹,晚上住宿一晚就走了,於佳也不想跟他們多有接觸。
晚上長海兒非要拉她出來透透氣,用他的說法就是好不容易從軍營出來,要是再回去就見識不了這驛站的風光了。
不過兩人一路走來,街道上幾乎空無一人,遇見打更人都要躲著他們走。
按理說一個驛站就相當於一個小縣城,驛丞也就相當於縣太爺。
一個縣城連一個人影都不見,那就奇了怪了。
“莫非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想讓我們探的?”
長海兒望著前方漆黑一片有些猶豫,他看向旁邊的於佳,此時她竟沒有反駁自己。
“二柱哥,你想什麼呢?”
“無事,看來,這驛站確有蹊蹺!”
這個驛站名叫海塘驛,臨海而居,縣城亦喚海棠縣。
若是白日裡沒有人出入那情有可原,可晚間也沒有人出海就有些不對勁了。
出海是漁民賴以生存的方式,若是連出海都顧不上,那就是遇見了威脅生命的事。
“這海棠驛距離咱們軍營甚遠,也沒有聽說過什麼消息,不會是咱想多了吧!”
長海兒的話音剛落,於佳就示意他閉嘴,後方傳來了幾不可察的動靜。
“有人跟蹤我們!”
於佳冷哼一聲,敢在他們麵前班門弄斧,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不過於佳並不準備給他們教訓,明日一早他們就要啟程,還是不惹麻煩的好,隻是和長海兒一塊把他們甩開。
見人跟丟了,對方罵罵咧咧的,“這兩個人鬼精鬼精的,田哥,怎麼辦?”
被叫田哥的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們來之前都已經安排村民,誰要是敢多說一句話,下一次祭祀就讓他們家出人!”
“他們不敢多說什麼!”
這下旁邊的人就放心了,反正人都跟丟了,村民又不敢多說什麼,兩人竟然相攜去找寡婦玩樂。
“跟上!”於佳趕緊悄聲上前。
“二柱哥,這樣不好吧!”
於佳回頭,就見長海兒一臉扭捏的站在原地。
“人家是去找寡婦,咱倆去了不是添亂嗎?”
於佳懶得和他廢話,一把拉過長海的衣袖,“趕緊跟上吧,在這瞎琢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