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消息?”
長海兒委屈的抹著眼淚,“什麼消息能有你是女嬌娥的消息更重要?”
於佳猛地抽回手,她一臉的兒不可思議。
“長海兒,你怎會知道?”
見於佳驚若飛鳥,長海兒也不哭了。
“我早就知道了,還是木石赫告訴我的呢!”
他繼續說道,“木石赫還拿這件事妄想挑撥離間,我才不上他的當!”
於佳的心情像是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像是有一隻手握著她的心攥緊又鬆開。
“你知道就好,此事弄不好可是殺頭的死罪!”
“那有什麼,我從南蠻能回到大周,已然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他收起吊兒郎當的神色,認真的看著於佳道。
“死過一次的人,回到人間,就隻剩下複仇了!”
想起剛見長海兒時,他身上的傷觸目驚心,於佳很是心疼。
“我等下就與都尉提提,若是順利的話,明日你就能成為我的親衛。”
長海兒聽聞此話,自是喜不自勝,當下就出去找狗剩炫耀。
於佳不知道長海兒經曆了什麼,她也不敢具體再問。
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對的,隻有爬的越高,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於佳被任命為步兵營校尉,關升職狀的報告已發往京城,很快京城便能回複。
狗剩和長海兒把於佳的營帳搬向了步兵營。
於佳剛過來,心中有些嘀咕。
她今年才十七歲,從來到渝南軍營開始就是“風雲人物”。
連連升級,怕有人不服。
到了步兵營之後,才知道她想多了。
她的威名早就蓋過了那些個小道消息。
什麼傷了根本,什麼以色侍人,都不及她實打實的軍功來的重要。
軍營中,最注重的就是軍功,就是你安身立命的本事。
於佳上任之後,明令禁止打架鬥毆、以多欺少。
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要求。
若是有私仇,可在戰場上一較高下,看誰殺敵多!
至於她的身份,雖說現在質疑聲比較少,可她卻不敢掉以輕心。
後來她才知道,自己真是多慮了。
自從長海兒這個親衛上線之後,他是不遺餘力的宣揚於佳傷了根本之事。
於佳本來每天還抹些墨粉充當胡渣,可抹的次數多了,營中人又開始嘀咕了。
“不是說校尉傷了根本嗎?怎麼還長胡子了?”
“你說的有道理,你見過誰家的公公長胡子的?不都是形容麵白無須嗎?”
“就跟你小子見過太監一樣,還麵白無須。”
“那話本子上不都是這麼說的嗎?”
有那大膽的人就跑去問長海兒。
長海兒一副神神在在的模樣,“你們懂什麼?”
“以後有疑問也不要當著校尉的麵說,校尉他不要麵子的嗎?”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可是一琢磨,還真是有些深意。
“那你說咱們校尉是怎麼回事?”
長海兒得意的笑了起來,“校尉那胡子和喉結都是假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校尉每天的胡渣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