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幾個小癟三兒居然敢找爺爺的麻煩!”
於佳心中驚懼起來,難道是之前欺負阿城的人?
武奎不同於阿城,誰要是敢找他的麻煩,那就是找死。
可是阿城呢?
他身手不行,身後也隻有她而已。
況且於佳也不是每天都能盯著騎兵營。
這.這難道是八零?
“怎麼個回事兒?你展開說說!”
武奎一臉不屑,“昨日我便上任,他們那些都是小把戲。”
“無非就是當麵挑釁我,想讓我下不來台,拿我的出身攻擊我!”
於佳愣在原地,猶如雷劈。
武奎的大名若是有心之人想要查證,自然會知道他的實力。
這樣的人還能被人穿小鞋,那阿城當初的遭遇可謂是陷入地獄之中。
武奎說的這些小伎倆,都是阿城在意的。
這不就是往阿城心上捅刀子?
看著眼前滿不在乎的武奎,於佳的鼻頭一酸。
“武奎,給我好好收拾這些小癟三兒!”
武奎有些訝然,剛想擠兌她,發現於佳的眼眶都紅了。
“林二柱,不,都尉,你這是怎麼了?”
於佳哧溜了一下鼻子,“武奎,我做錯了一件事。”
“我以為是對他好,卻沒想到將他推入了萬劫不複之地!”
流言可畏,人心可畏。
騎兵營的這些人是精英,是戰場上的精英。
可是一點都不耽誤他們是人渣,是心眼兒壞透了的人渣。
“誰啊,你說的是誰?”
武奎急的滿頭大汗,“你知道我是粗人,彆跟我打啞謎!”
突然間,於佳的眼神狠厲起來。
“武奎,你給我好好收拾他們,我現在沒法對他們下手。”
於佳不知道怎麼跟武奎解釋,隻向他下達了這一項命令。
武奎盯了於佳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咱們可就放開趟子開乾了!”
於佳點頭,武奎興衝衝的向外走去。
等武奎走後,於佳痛苦的閉上眼睛。
想起阿城一臉靦腆的叫她“二柱哥”,於佳的心就在滴血。
她的心仿佛被尖利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劃著,她逃不了這種窒息的感覺。
於佳蜷縮在凳子上,回想著跟阿城相處的點點滴滴。
想起他數次的欲言又止,可能那個時候,阿城就在向她求救吧!
隻怪自己太過於愚鈍,太過於粗心大意。
心眼兒壞的人,受一兩次的威壓怎麼可能改變。
人性本惡,這是改變不了的。
她記得這幾人的嘴臉,恨不得現在將他們碎屍萬段。
不知何時,外麵的訓練已經停下了,等於佳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刻鐘。
而這半刻鐘的時間,就是武奎的個人solo。
“還有誰不服?”
武奎大聲叫嚷著,一副兵痞子的形象。
“還有誰想要挑戰本教頭?”
他周圍已經倒下了七八個人,個個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痛呼出聲。
“教頭,您這也太不公平了!”
有人猶猶豫豫的小聲抗議。
“咱們是騎兵營,自當用騎射技藝說話!”
武奎眼睛一瞪,“怎麼著?不服氣,在這裡我說了算!”
“我說比什麼就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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