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佳施施然道:“找不出人來,可不就是全體受罰?”
“甚至,以後要是再有人唧唧歪歪的,我也要罰你們!”
“私下議論長官都能定罪,何況是當麵說?”
“都尉!”張大孬滿眼不可置信。
“怎麼著?你有意見?有意見保留!”於佳站起身來。
她看著張大孬,就想起了阿城的臉。
“張大孬,你要記得,這裡是騎兵營。”
“騎兵營我說了算!”
於佳頓了頓,看向其餘人。
“若是你們有意見,那就建軍功,往上爬。”
“等你們職位高過我了,我需要向你們行禮了,你們再給我提意見!”
說完,就向應天點了下頭,走出了營帳。
營帳外,狗剩一直在等著於佳。
“都尉,咱們回去吧!”
於佳應了一聲,翻身上馬。
身後的營帳已經響起了動靜,不多時就有人被拉了出來。
於佳和狗剩兩人剛走出騎兵營,就聽見了狼哭鬼嚎聲、棍棒聲、還有那咒罵聲。
狗剩看了眼身後,一片慘狀,不忍直視。
“都尉,他們私下裡會不會再找武奎報複?”
於佳搖搖頭,仰臉感受著這夜晚的涼風。
“借給他們膽子,他們也不敢再去招惹武奎。”
“今日我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他們若是想動手,隻能上戰場使陰招。”
正如於佳所說,騎兵營在武奎的“帶領”下,還真的就安穩了下來。
有了阿城的前車之鑒,於佳心中還是不敢懈怠。
時日一長,武奎見於佳來回跑,整日裡灰撲撲的有些不忍。
“我說林二柱,哦不,都尉,您就放心吧!”
“我這本事您還信不過?”
於佳有些無語,手又癢癢起來。
“我這不是怕那幾個刺頭再找你麻煩嗎?”
“什麼?”武奎不可置信。
“他們還想找我的麻煩?”
“你當爺爺是泥做的?”
於佳一陣無語,“你是不是欠揍?”
“你說什麼?”武奎站起身來,一腳將凳子踢開。
“都尉,你是不是想練練?”
於佳捋起袖子,“練練就練練!”
隨後,營帳中便響起了“叮鈴哐當”的打鬥聲。
站在營帳外的狗剩習以為常,見有小兵好奇的探頭探腦,他扳著臉嗬斥。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小兵急忙散去,隨即猜測了起來。
“這都尉會不會是同情咱們的悲慘境遇,想要讓教頭對咱們好點?”
“然後教頭就不願意了,跟都尉大打出手?”
騎兵營中很少有先鋒營的人進來,即使進來了也是當小頭目,或者是在於佳進先鋒營之前。
不知情的人以為於佳真的和武奎起了衝突。
彆人不知道,應天是知道的。
“以後都尉再來,彆讓他們兩人獨處。”
“你們麻利點,見勢頭不對,趕緊將桌椅板凳,還有那些茶壺茶盞易碎品都收起來。”
“這年頭的軍需多難要,你們是不知道。”
應天想起這個就頭疼。
“都尉和武奎練完手之後,拍拍屁股就走,可苦了我了!”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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