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隻有一個可能
於佳輕蔑一笑,揚聲對著步兵營的眾士兵說道。
“咱們步兵營校尉身體抱恙,已修整多日。”
“本來本都思及許校尉勞苦功高,想讓他多休息幾日。”
“可昨日有人來報,許校尉營帳內竟然有人飲酒!”
許靜陽麵色大變,脫口而出,“林二柱,你派人監視我?”
於佳勾唇一笑,看著許靜陽滿麵懊悔,這就是變相承認了!
“還用得著我監視?”
“若是殿下走的慢些,劃拳聲都快傳到殿下耳朵裡了!”
“營中三令五申,禁止飲酒,你作為一營之長,為何再犯?”
許靜陽被長海兒和狗剩鉗製,動彈不得,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總不能在眾人麵前說他因為被林二柱壓製,心中煩悶吧?
“我,我”
許靜陽耷拉著腦袋,“我犯了錯,認罰!”
於佳揚聲說道,“既然許校尉認錯,那咱們就依法處置!”
許靜陽看到長凳有一瞬間的恍惚。
以往都是他打彆人,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會用的上。
還沒有等他想明白,就被人按在了長凳上。
於佳一聲令下,行刑士兵便開始打了起來。
隻是,這板子落在身上聲音大,卻不疼。
這讓許靜陽感到詫異,以往行刑,狀似殺豬,難道都是裝的?
他抬眼看向於佳,隻見於佳朝他擠眉弄眼的。
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過來,隨即便開始了大喊大叫。
“哎呦,林二柱,你打我,哎呦,好疼啊!”
叫聲浮誇,於佳忍俊不已,這小子還挺上道!
“打”完之後,許靜陽趴在長凳上動彈不得。
於佳命人將他抬回了營帳。
等人散去,許靜陽便睜開了眼睛。
“許校尉,這是上好的金瘡藥,讓親兵為你塗上吧!”
“哼,林二柱,彆以為你給了我一個甜棗,我就忘了之前挨的打!”
雖說他語氣惡劣,漲紅的臉卻出賣了他。
許靜陽把頭埋在被褥中,聲音甕裡甕氣的,十分彆扭。
於佳卻覺得十分可愛,像是鄰家弟弟一般。
“我沒想著讓你忘記之前的不愉快。”
於佳將金瘡藥放在矮幾上,又瞧了許靜陽一眼。
“昨日有人舉報你偷偷喝酒,我若是不當眾處置你,恐怕說不過去。”
“若有人說官官相護,我可擇不乾淨!”
“爺看誰敢!”許靜陽抬起頭來,看了眼於佳,又將頭彆了過去。
“那咱就不生氣了,你好好養傷吧!”於佳轉身就要走,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句低喃,
“拿誰當小孩兒呢!”
於佳置之不理,回到了院子中。
“上峰,忙完了,趕緊過來吃飯!”
狗剩將筷子放在飯桌上,招呼於佳來吃飯。
“來啦!”
於佳歡快的小跑過去,坐在了飯桌前,拿起筷子往嘴裡塞了一口青菜。
“唔,狗剩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狗剩盛著飯,悠然一笑,“應該說是薊州軍營的夥食好。”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即使我的手藝再好,沒有食材也白搭!”
於佳吃的不亦樂乎,胡亂的點頭附和,“就是,就是!”
“對了,今日的招數有用嗎?”
於佳哼了一聲,“當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