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端了這拓跋爭的老巢!”
濃重的血腥味、淒厲的慘叫,縈繞在腦海裡怎麼也趕也趕不走。
“做我兄弟很丟人嗎?”
除卻上次的“敗仗”,這次是於佳來到薊州軍營真正意義上的戰役。
“許校尉,你有沒有聽說過屠城慘象?”
她扔下筆,煩躁的走來走去,始終下不了決心。
“說什麼呢?爺怎會怕這幫沒有人性的韃子?”
“怎麼?嚇到公子哥了?”
於佳笑了起來,劉太揚隻是有些奇怪,心中納罕她笑的為何如此古怪。
是以,並沒有對這位“勇猛”戰將產生什麼排斥心理。
而是選擇在舊城裡建起了新的城牆。
薊州城被屠之後,新來的城守並沒有將舊城進行修葺。
許靜陽一臉不解,“這守衛已經很多了,為何還要另外派人來?”
於佳用手拍著許靜陽的肩膀,“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許靜陽停下身來,認真的看著於佳。
於佳有些茫然,又有些詫異。
“我拿你當兄弟,你卻嫌棄我?”
“哎呀呀,劉大人真是折煞我也,怎能行此大禮?”
確實,於佳經曆過那場慘烈的戰役,腦海中依舊能呈現出當時百姓白花花的屍體。
雖然他不屑,不過還是積極聽從調令,跟隨先鋒營向戰場出發。
林功勳沒有見過上一世林家的慘狀,怎會有她這般的沉痛?
她撚著筆杆,不知道怎麼將這一消息傳遞給林功勳。
此次韃靼選擇在薊州城北攻城。
“屬下拜見上峰!”
“真是大言不慚!”許靜陽暗自嘟囔著,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於佳率軍前去,便看到了殘垣斷壁。
褐色的披風迎風擺動,憑空讓於佳添了幾分氣勢。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把我當成了營帳中普通士兵。”
“若是他們來攻城,管叫他們有來無回!”
看人家上道之人是怎麼做的?
許靜陽想離於佳遠些,於佳卻不如他的意。
看見眾人吃癟的神色,於佳極其亢奮。
“哈哈哈!”
“不能再讓咱們的兄弟姊妹遭此迫害,受此大辱!”
於佳轉過頭來,那也就是沒有具體的印象。
於佳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
看你們是怎麼做的?
不過,依照城守所說,便是要讓人們將此前的慘狀銘記在心,不能忘卻。
進入城中,城守劉太揚便迎了過來。
她又讓許靜陽派人過來,加固了防守。
她也不知道這句話應不應景,就想這麼說一嘴。
雖說按照官職城守低於折衝都尉,可他們也隻是拱手行禮罷了。
許靜陽身形一滯,衝於佳翻了個白眼兒。
於佳沒好氣的說道。
於佳出了院門,士兵已經整裝待發。
“以往都是我兄弟拍我的肩膀,你也太不見外了!”
這劉太揚不走尋常路,見了於佳就給她磕了一個。
“劉大人,您就交給本都吧,若有什麼需要您幫助的地方,本都不會與您客氣!”
很快,她便沒有了寫信的心思。
等許靜陽走後,於佳撓了撓腦袋,又扒拉了下臉。
“這身份尊貴、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就是難伺候。”
“氣性大,脾氣說上來,就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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