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拓跋涵予帶的人多了,於佳便讓許靜陽跟在關東軍後方充做人數。
拓跋涵予這麼一看,林二柱怎麼還多帶了些人來?
他可不能輸,當下便將營中主力軍隊全都召集在了一起。
這正合於佳心意。
行至半路,於佳讓步兵營撤退。
將敵軍領到指定位置,她心裡安穩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拖到起風的時辰,差不多半個時辰而已,她能做到。
“林二柱,你個縮頭烏龜,還跟爺爺玩這一套!”
拓跋涵予的性子被於佳激發出來,他羞惱不堪。
試問行軍打仗這麼多年,還沒有人這麼敢吊著他。
“哪裡哪裡,自然是比不上你們這群龜兒子!”
“話說,這次北漠怎麼派你這個貪生怕死之輩上戰場了?”
於佳繼續激怒他,“怎麼,你們真的不想要拓跋爭了?”
提及拓跋爭,拓跋涵予便有些泄氣。
他與拓跋爭是一支同脈,家族中雖然想要營救拓跋爭,卻是有心無力。
“林二柱,待老子將你的頭顱砍下,自是一切都好說!”
“哈哈哈哈哈!”
於佳大笑起來,“好大的口氣,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近爺爺的身!”
拓跋涵予似箭離弦般衝了出去,他要親手撕碎這個口出狂言的無恥小兒。
於佳打馬上前迎敵,兩人的長刀撞在了一起。
於佳被碰的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栽下馬來。
敵軍陣營傳出哄堂大笑聲。
“果然是個不中用的小白臉。”
“徒有其名罷了!”
拓跋涵予更為得意,他手裡舉著長刀,大聲喊著。
“林二柱,你若是現在投降,本將軍還能給你一個全屍。”
“如若不然,本將軍定要將你大卸八塊!”
於佳“呸”了一口唾沫,“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爺爺人生中就沒有投降二字!”
她抬頭看了眼天空,雲彩紋絲不動,絲毫沒有半點起風的跡象。
“再來,爺爺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於佳知道兩人實力懸殊,可此時隻能想儘辦法拖延時間。
兩人又來了一個回合,於佳身上已經掛了彩。
長海兒和狗剩在後方,咬緊牙關,心中十分擔憂。
於佳喉嚨處的腥甜味道越來越重,她看了眼肩膀上的刀傷,握緊了長刀。
幾個回合下來,於佳身上的甲胄已經被拓跋涵予的刀氣掃的破舊不堪。
“什麼狗屁刀槍不入的甲胄,這不都是騙人的嗎?”
一個恍惚間,身上又挨了一刀。
“奶奶的,我忍不了了!”
長海兒就要打馬上前去幫於佳,被狗剩一把拉住。
“冷靜,這是兩軍將領叫陣,你不能上去。”
若是長海兒上去,那勢必其餘人都要陷入混戰。
為了保存實力,萬萬不可這樣做。
他抬眼看向天空,“時辰已到,還是沒有風。”
劉奎風望著前方不遠的山林,樹枝微動,已經有了起風的架勢。
於佳這邊沒有樹林,自然是感受不到風意。
她心中愈加著急,手上的動作也愈發淩亂。
“林二柱,這個時候走神可不是件好事。”
於佳捂著傷口後退幾步,突然又張開了手指。
“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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