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佳還是對木煙真有些擔心。
在她的印象中,木煙真就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小姑娘,怎麼會是木紮陵這隻老狐狸的對手?
況且阿燕那這樣身經百戰的人都栽在了木紮陵手裡,何況是木煙真?
“將軍,您還真不用擔心木煙真!”
劉奎風見於佳滿臉焦急,便繼續分析道。
“現在的木煙真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小姑娘了,她已經是獨擋一麵的南蠻大奧!”
“南蠻大奧府固若金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木煙真跟阿燕那的作風不同,她比阿燕那舍得花錢多了!”
“據說大奧府中都是阿燕那的舊部,府外的人都是木煙真重金請來的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南蠻有誰能比木煙真有錢?”
於佳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她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
但凡遇見事,心中便慌亂不已,根本冷靜不下來。
“軍師,還是你說的有道理。”
於佳腦門上已經浸出了冷汗,她用手指摸著額頭。
“是我多慮了!”
於佳語氣輕鬆,劉奎風卻一點也沒有感到輕鬆。
“將軍,您怎麼了?”
他滿眼擔憂之色,“您的麵色蒼白,要不要讓診侯卒來看看?”
於佳搖搖頭,右手輕輕掐著左手的虎口。
“無礙,我隻是有些困乏了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說著於佳便緩緩起身,朝床鋪走去。
劉奎風慌忙收回視線,便從椅子上站起。
“既然將軍要歇息,那屬下就告退了!”
於佳擺擺手,繼續朝床鋪走去。
等劉奎風的步伐消失在院子中,於佳喉嚨的腥甜再也控製不住的噴湧而出。
“咳咳......”
於佳用手摸著下巴上的血漬,又看了眼地上的血跡,有些不可置信。
“我這是怎麼了?”
這些血跡可不能讓長海兒和狗剩看到,不然兩人又要囉嗦了。
於佳環視著屋中的擺設,沒有發現一塊抹布。
“這個長海兒,平日裡這麼勤快乾什麼?”
“堂堂少主,居然將抹布藏的這麼嚴實。”
不容她多想,院子裡響起了說話聲。
慌亂之間,於佳扯起枕頭
又拿著肚兜快速的擦著地上的血跡。
“將軍,您在乾什麼?”
於佳一回頭,便看見狗剩和許靜陽就這麼傻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她。
“哦,沒什麼,閒來無事,我擦擦地!”
隻不過,兩人的麵色越來越紅,於佳有些尷尬。
天氣越來越冷,兩人怎麼還熱的臉紅?
狗剩率先反應過來,走上前來一把奪過於佳手中的肚兜。
“將軍,這些粗活您讓屬下乾就行,怎麼能親自動手呢?”
於佳這才反應過來,狗剩手上是她的肚兜。
狗剩看到不要緊,關鍵是許靜陽也看到了!
於佳正要解釋,狗剩便有些慌亂的質問於佳。
“將軍,這怎麼有血?您又受傷了?”
說罷,狗剩便拉著於佳左右看了起來。
於佳臉上有些訕訕,“那個,沒事兒,這血不是我的!”
“是......是夥房新逮來一隻兔子,就這麼血漬呼啦的提溜過來讓我看。”
“這不,就把地板給弄臟了。”
“我尋思你倆都不在,我就順手擦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