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軍師你們說這許靜陽能壓製賀賴休嗎?”
狗剩不由的擔憂起來。
一直以來,於佳是他的精神支柱。
如今於佳身體抱恙,光靠一個公子哥,怎麼能夠對抗賀賴休那個“泥鰍”?
此時,長海兒端著熱茶走了過來。
於佳看了一眼長海兒,便說道。
“會的,公子哥怎麼不能夠成長呢?”
她接過熱茶喝了一口,暖意流向四肢百骸,於佳舒服的歎謂一聲。
“還是長海兒泡的茶好喝!”
長海兒白了她一眼之後,暗自得意。
於佳繼續說道:“士族大家培養的子弟,隻要不長歪,總歸是不錯的。”
她看的懂許靜陽的身手。
功底不錯,隻是有些畏手畏腳。
可能是集體上學的通病吧!
隻要稍加調教,便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將軍,接下來,咱們應該怎麼做?”
劉奎風繼續說道:“不能隻等著賀賴休來攻城吧?”
於佳輕笑一聲,“知我者,軍師也!”
“我林二柱豈能是那等坐以待斃之人?”
晚間,大周先鋒營和騎兵營便集結向韃靼軍營攻去。
隻是這賀賴休也不是那反應遲鈍之人。
大周士兵來戰,他便迎戰。
於佳還是采取“瘋狂試探”的方式,擾的韃靼不勝其煩。
“將軍,那些大周的士兵陰魂不散,又打來了!”
賀賴休眼皮都沒有掀,“穩住,慌什麼?”
“她來人,咱們便應戰。”
“既然她想玩,本將軍就奉陪到底。”
這一夜,不知道誰是老鼠誰是貓,兩方人馬不停的來回跑。
軒誌豪實在是忍不住,朝邵世明抱怨道。
“老邵,你說這韃靼是不是閒的慌?”
“以往咱們如此作戰的時候,敵軍早就自亂陣腳了,哪還像他們這般像是陪咱們玩了起來!”
邵世明看著韃靼士兵有條不紊的部署,他抽出長劍道。
“也許,他們就是看透了咱們的目的,才如此戲弄我們。”
“什麼,既然是戲弄咱們,那咱們還跟他們玩個錘子?”
軒誌豪有些氣急,跟著邵世明拔劍。
邵世明搖搖頭,“彆急,咱們就聽將軍的。”
“即便是對方有了應對策略,咱們也不能讓他們睡好覺!”
一夜之後,雙方人馬頂著黑眼圈在城牆下針鋒相對。
於佳見平日裡黝黑的漢子此刻精神萎靡,便笑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都給本將軍打起精神來。”
“這麼看去,倒像是夜裡去偷百姓的糧食,像什麼樣子?”
賀賴休聽著城樓上的於佳訓斥士兵,他起的咬牙切齒。
“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今日,依舊是許靜陽前來應戰。
隻不過,今日的他好像有些不同。
昨日於佳的話,他想了整整一夜。
於佳說的對,他不能再將什麼顏麵、自尊束縛住手腳。
在這瞬息萬變的戰場上,隻要能保住性命,隻要能贏,當無所不用其極。
也就是兵書上所說的兵不厭詐。
許靜陽思及此大喝一聲,“小子,拿命來!”
見許靜陽如此氣勢,賀賴休也便打馬而來。
“小子,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哐啷”一聲,兩把刀劍相撞,發出駭人的響聲,隨即便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