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嬤嬤的一麵之詞並不能說明什麼。
李延昭在宮中周璿多方勢力,始終無所收獲。
“外公,這事您怎麼看?”
帝師捋著胡子,點了點肩膀。
李延昭便起身來到帝師身後為他按起了肩膀。
“自從太子複位之後,瘋狂打壓你我的門人。”
“你母妃的死自是與他脫離不了關係。”
驟然間,帝師察覺到李延昭手指用力。
他拍了拍李延昭的手,“稍安勿躁!”
“此事你不用再費心思去查,即使查出個什麼,他們怎麼會認?”
“昭兒,外公知曉你的心性,可是他們欺人太甚!”
李延昭快步轉過身來,朝帝師跪了下來,“外公,是我不好!”
“若是我能早點覺悟,母妃也不會就此殞命!”
帝師老淚縱橫,扶起李延昭。
“不晚,不晚,隻要太子沒有登位,咱們就不晚!”
李國立是帝師一手教出來的學生,對他的脾性了如指掌。
“昭兒,你要記得,爭是不爭,不爭是爭。”
“皇上的肚量不能容下這麼多辦事的人,外公這般說,你能明白嗎?”
李延昭為帝師擦著眼淚,“外公,您是說父皇他老人家並不想放權?”
帝師並沒有言語,擦著臉上的眼淚,“昭兒,隻要為百姓辦實事,自會入皇上的眼!”
這次李延昭回到京城並沒有回南通軍營的打算。
他要在京城為貴妃守孝。
太子府
“三弟,快坐!”
李延盛招呼李延昭坐下。
待李延昭坐下之後,他便打量著來人。
太子宴請門人,不知為何還要將李延昭請來。
本來,他已經拒絕,貴妃孝期怎能參加宴會?
太子卻是不由分說的將他叫了過來。
這次的宴會,李延昭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
“這狗屁太子真是其心可誅,明知道咱們王爺是孝期,怎能再邀請他去宴會?”
黃龍縮在太子府牆角,一臉憤恨。
王小波冷哼一聲,“他是不把咱們王爺逼反誓不罷休!”
“小波,慎言!”黃龍一巴掌打在了王小波身上。
“這個字,咱們不能說出口!”
兩人閉上嘴巴,繼續縮在牆角等候消息。
“太子殿下體恤下官,下官感激不儘,下官敬太子爺一杯!”
眾人推杯置盞,隻有李延昭悶悶不樂。
李延盛喝完酒坐了之後,示意臣子坐了下來。
他瞟了一眼李延昭,頓時笑出聲來。
“三弟不必掛懷,若是一直沉浸在悲傷中,貴妃在九泉之下得有多傷心?”
“逝者已矣,活著的人總得繼續生活不是?”
“三弟,來,孤這個做兄長的敬你一杯!”
李延昭不為所動,“殿下,恕兄弟難以從命!”
“大膽!”
“齊王殿下可是在拒絕咱們太子殿下?”
李延昭瞥了一眼說話之人,兵部統領楊長衛。
此人自來瞧不上有背景的人,李延昭又屢戰奇功,他更是嗤之以鼻。
“你才大膽?一個小小的兵部統領,怎敢跟齊王殿下這般說話?”
李昶立即拔刀,“王爺守孝期間,你借著太子殿下的名義向咱們王爺施壓,妄想陷咱們王爺不孝之地是何居心?”
“你”楊長衛用手指著李昶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