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大包裹,於佳一陣無語。
又是人參,又是鹿茸的。
這是嫌她過去的不夠快?
就連李昶都吐槽起了長海兒。
“那個,將軍,這長海兒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她不知道,隻知道這孩子還是知道跟她親,
“這都是長海兒的心意,收起來吧。”
她可不能這麼大補,怎麼著也得問問老夏,一個不當心小心嗝屁了。
這些東西,能放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若是手中沒有黃金了,拿這些東西,便能去賣錢。
“將軍,我回來了!”
這麼說著,門外走進來一個壯實的漢子。
於佳定睛一看,是狗剩。
這下她的心便安定下來。
“狗剩,你回來了?”
“這次怎麼這麼久?是有旁的事情耽擱了?”
狗剩大咧咧的坐在了凳子上,伸出手放在了火盆上。
“是出了些小意外。”
話說他帶著阿妍一路小心翼翼的趕往新鎮。
路途遙遠,冬日又不好走。
途中還下了一場小雪,他們便在一個小村子裡借宿了一宿。
誰知道這個村子不是一般的村子。
許是腦子都有些大病。
他們居然想要強留下阿妍。
此去新鎮,為了方便趕路,狗剩和阿妍扮做夫妻。
見阿妍身懷六甲,他們也不管不顧,就像滅了狗剩,將阿妍留下做他們村長的婆娘。
“啊?”
這下把於佳的CPU給乾燒了。
“你是說他們想讓村長兒子喜當爹?”
“誰說不是呢!”狗剩笑著搖搖頭,將後續事情繼續講述了起來。
兩人激烈的反抗,他們不為所動。
他們更是揚言,阿妍肚子裡的孩子可以生下來,必須得跟村長的姓。
初時,他們也會跟村民據理力爭。
後來聽說了他們村中的八卦便能理解了他們的做法。
畢竟,兔子連窩邊草都吃了,怎麼還會在乎一個路人呢?
兩人費儘了周張才好不容易逃了出來。
這才費了些時日。
“不過,還有意見稀奇的事。”
狗剩想起在村子中的見聞,又搖了搖頭。
“或許是我想多了。”
“怎麼個事兒,你說。”
狗剩想了想,便還是繼續說了起來。
“他們好像執著於生孩子,況且都是幼童,成年人都很少見。”
這下於佳正色起來,“還是跟咱們之前見的村子一樣?”
莫不是這個村子的青壯年被拉去外麵做苦工?
狗剩便搖了搖頭,當時忙著趕路,也就沒有調查這麼清楚。
世風日下,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雖然這個年代這種情況是很常見的,於佳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我給孬蛋兒去信,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便讓他去那個村子看看。”
這一去不打緊,又牽出了一樁驚天秘聞。
薊州晚間便又下起了雪,於佳聞著房間外的冷冽空氣呲溜著鼻子。
這算是今年的第二場雪。
看形勢,得比上一場下的大。
大雪紛飛,總是不太平。
因為在這等寒冷的夜晚,很少人出門。
況且大雪還會掩蓋一切罪惡的痕跡。
等林功勳到達村子的時候,已經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