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寡婦是我那早死的世子妃!
薑雲箏同於崢出城後,薑雲箏本想在烏綠的茶館外下馬車。
於崢“薑大夫,你就非要當咱們合作路上的絆腳石嗎!!”
薑雲箏無語,“你現在就給我下車,這是我的馬車!!”
於崢敢怒不敢言,想著賬本現在還在薑雲箏身上。
他又乾不出殺人越貨的事,隻好一邊駕車,一邊勸慰
“薑大夫,你現在和我一起出城,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咱們的目的都是對付徐家,何必鬨得不愉快?”
事到如今,薑雲箏心裡也清楚,要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於崢沒有蒙麵,徐府的人認出他探花郎的身份何其簡單,而她與於崢出城,早就被當做是同夥,順著於崢再查到薑雲箏不過是順手的事。
薑雲箏緊皺的眉頭微鬆,反問“徐世稟殺你爹的目的是什麼?”
於崢身形一晃,馬車差點側翻,好在路上沒什麼人。
薑雲箏有點本事,竟然查到了這裡。
既然是盟友,於崢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南方洪澇,朝廷撥下的賑災款全是真金白銀,徐世稟奉陛下之命賑災。”
“抗洪除了要轉移安撫災民以外,還需重建南方被淹沒的鄉鎮,最重要的是,還要重修堤壩。”
於崢嘴角嘲諷“於家主營錢莊生意。而旁的營生則交給我二叔一家,其中木料碎石生意最為賺錢,徐世稟的人找到我爹,想要以次充好修建堤壩,我父親雖精明算不得一個善人,卻做不出再次使老百姓流離失所的事,於是婉拒了徐世稟。”
“成州知府有意挑撥我爹和二叔的關係,聲稱是我爹不願見到二房獨大,這才拒絕朝廷的木材生意。”
“我二叔本就為人心狠,做事不擇手段,在我爹離開成州的第二日便找了山賊做出搶劫之狀,蓄意殘殺我爹。”
薑雲箏默默聽完,與她猜測的恩怨大差不差。
“好在我爹的心腹僥幸活了下來,迅速趕回揚州,帶我去了嶺南,於是我改名換姓成為於崢,接近徐宿源。”於崢聳了聳肩,“接下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咯。”
薑雲箏眼眸微眯“成州知府是你所殺?”
於崢摸了摸鼻子,“不是。是我的盟友乾的。”
薑雲箏垂眼,正思慮之時,隻覺身旁的於崢渾身一僵。
薑雲箏悄然握緊了手中匕首。
於崢快速駕馬,馬車朝前直奔。
而後方很快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薑雲箏往後瞄了一眼。
一群不知從何冒出來的蒙麵黑衣人駕馬朝他們奔來。
那些人手裡的刀劍各不相同,與徐府統一有序的暗衛護衛不一樣……
薑雲箏沉聲“你二叔找的江湖殺手殺你?”
於崢現下哪還有空說話,下頜線繃的緊緊的,拎著韁繩的手就沒停過。
薑雲箏打量著四周,眼下離京城已有一段距離,後麵的人追上他們隻是時間問題。
前麵道路寬廣,右邊有條山路隱約可見山路儘頭的懸崖峭壁,而在那儘頭的右側,是個茂密斜坡。
薑雲箏朝那方點了點頭,“馬車做出驚亂的樣子,朝懸崖奔過去,到了懸崖那就跳車。”
於崢瞬時就懂了薑雲箏的意思。
馬兒快速朝那方奔過去,黑衣人的聲音自後麵響起“於大公子,咱們可等了你幾十天了,弟兄們能否過好這個年就都靠你了。”
薑雲箏冷哼。
過年,有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