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寡婦是我那早死的世子妃!
薑雲箏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刺殺了。
那國字臉一路扛著薑雲箏,朝寅縣的河邊狂奔,鬆樹村的那條河便是彙聚流到了寅縣。
薑雲真聽他口音,揣測道“你是西夏人?”
那國字臉說道“薑大夫果然聰明。”
薑雲箏忍著胃裡的不適“我自認不認識西夏人,你主子是誰?”
那人說道“你見了就知道了。”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更沒有見過你們那位主子,你們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我綁到這兒了,還不允許我問問了?”
那國字臉不再說話。
到了河邊,西夏人提前準備了一條船,還有一輛馬車。
船是用作掩人耳目的,他們將一位與薑雲箏相似的女子放到了船上。
而那國字臉把薑雲箏綁進馬車裡。
馬車上,除了劫持她的國字臉外,還有一位車夫。
薑雲箏瞄了眼,馬夫下盤穩,也是個習武之人。
薑雲箏手腳被捆,嘴巴被破布堵住,眼睛被布條遮住,什麼都看不見。
這兩個西夏人與她之前對付的秦氏安排的綁匪和石驚濤不一樣,這兩人都是刀尖舔血的,她想要從他們手裡逃出去,十分困難。
而就在這時,外麵傳來陣陣馬蹄聲。
薑雲箏開始摸索著繩子。
那馬夫與外麵的人說了幾句話“咱們現在就立即離開大梁,主子呢?”
“主子就在前麵。”
就在這時,一道箭矢的破空聲傳來,一個西夏人很快倒下。
那西夏人嗤笑“祁昀慎的人追來了。”
“不對,那就是祁昀慎!”
“隻有祁昀慎一人!”
薑雲箏麵色微頓。
身後打鬥聲傳來,馬車還在不斷朝前行駛。
“你以為他單槍匹馬就能救你了,真是癡心妄想。”
薑雲箏手心出著細汗,她不禁給祁昀慎捏了一把汗。
最近幾次祁昀慎身上都有傷,倘若他一旦使用內力過度……薑雲箏十分擔心他那毒素複發。
薑雲箏嘲諷道“不過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國字臉將劍抵在薑雲箏脖頸邊“你住嘴!”
突然馬車一停,薑雲箏耳邊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所有人全部上。”
“今天不是祁昀慎死,就是我們的命留在大梁。”
除了那國字臉之外,就連車上的馬夫都衝去了。
石朝清身邊還留了幾個護衛。
這一些人對祁昀慎而言不值一提,那些西夏刺客很快被解決掉。
石朝清這才變了臉色,幾個護衛拉著石朝清“主子,咱們先走吧。”
石朝清神色憤然,此次離開,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再來大梁。
祁昀慎對著石朝清拉開弓箭,一道箭矢朝石朝清穩穩射出去。
國字臉將薑雲箏拽下馬車,給石朝清逃命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