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遵命。”
“韓將軍,去處理俘虜營的人,歸降的打散編入各軍,不遠歸降的你看著辦吧。”
“嗻。”
隨著兩道命令下去,那些農民兵與正規軍的待遇就顯現了出來,歸降的還好,不歸降的正規局可就沒有好下場了,韓小龍一聲令下,“拖出去砍了。”
韓軒對此也沒有什麼異議,不殺了難道還留著養他們或者放他們回去讓他們繼續來殺自己人不成。
在一片哀求聲中,幾千人人頭瞬間落地,鮮血染紅了整個地麵,彙聚成一條條小溝,如修羅地獄一般。
那些行刑的軒轅軍已經見怪不怪了,韓小龍就是一蹲殺神,活著的俘虜渾身打著寒顫,看向韓小龍的身影充滿了恐懼,這人不是人,是魔鬼,幾千人人命啊!
這一幕被離開的百姓帶了出去,慢慢的在鄭士州各個角落傳遞著,越傳越恐怖,而後向著九州各處擴散,最後又傳言稱軒轅軍直接坑殺了十萬人,有些小孩在半夜哭啼的時候,其父母就嚇他再哭就把他送到軒轅軍去,這些小孩還真止住了哭聲至此,“修羅軍”的名號從此傳開了。
另一個戰場,南宮澈與楚鎮江於潁水兩岸相互遙望,潁水是長江的一道分支,水位不高,應該說很淺,隻到人的腳眼處而已,可直接通人,誰也沒有先動,但是下麵的將領早有人按耐不住了,“嗷嗷”的叫囂著,隔著水罵來罵去,南宮澈與楚鎮江也不管不問,隨他們罵,要是能罵死一兩個敵人倒也好玩。
“楚帥,我們殺過去吧!”
“帥主,還等什麼,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兩邊的將士也罵累了,紛紛請戰打頭陣,但是兩邊的統帥卻不為所動,楚鎮江見對麵的軒轅軍有恃無恐的樣子,摸不清對方到底賣什麼關子,又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兵馬埋伏在附近,怎麼敢貿然進攻呢。
南宮澈見對方果然不敢動手,微笑了起來,對著旁邊的一中年大將示意了一眼,那中年將領立刻策馬衝到河心,揮舞著手中的炎月大刀,昂著頭,一臉傲氣的衝對麵喊道“爾等誰敢出來一戰?”
“某家沙隴洪通,來會會你,速速報上名來,”一名銀甲小將直接竄了出來,吼叫著向河心的中年將領衝過去。
“就你?也配知道某的名號?嗬,”中年將領嘴角揚起,出言譏諷起來。
“呀呀,”洪通氣得咬牙切齒的,馬速加快,舉起手中的長槍,想要一槍把中年將領捅穿才能解氣,就在洪通接近中年將領的時候,看見他還是不動,心中一喜,“呔”,長槍一捅,他已經可以看到中年將領被捅下馬了。
就在長槍接近中年將領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中年將領微微一閃,又變成了剛剛那個姿勢,好像沒有動過一樣,而洪通的騎著馬從身邊經過,還保持著衝刺的姿勢,人一動不動的,正在眾人大疑的時候,洪通動了,應該說他的腦袋動了,直接掉了下來,緊接著身體也摔下馬,倒在河床上,鮮血源源不斷的順著河水往下流去。
“嗚”
“咚咚咚。”
“威武,威武。”
軒轅軍中響起了號角聲和戰鼓聲,所有的士兵舉著武器上下擺動,士氣大漲。
“還有誰敢與某一戰?”南宮齊戰舉起炎月大刀,刀鋒所指,充滿了豪氣及蔑視。
中州軍的一乾將領咬牙切齒的瞪著南宮齊戰,然後看向楚鎮江,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楚鎮江打量了南宮齊戰很久,洪通在他手下算一個二流小將,武功已經不低了,但是此人一刀就把洪通給斬殺了,楚鎮江不得不慎重派人,頓了許久,楚鎮江大叫一聲,“陳元你去會會他,打不過就撤,不可糾纏。”
“楚帥放心,屬下省得,”陳元是楚鎮江的一名得力大將,在楚鎮江手下算是一流好手了,一名銀甲大將緩緩的出了隊列,不急不慢的向著河中走去,兩手各拿著一根青銅大鐧,臉色青筋凸起,渾身充滿了爆發力的樣子。
“某家陳元,”陳元停了下來,戒備的看著南宮齊戰,自報姓名,如果敵軍將領懂規矩的話也會跟著報出名號。
“你不需要知道我名號,因為你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
陳元雙眼冒起了怒火,死死的盯著南宮齊戰,如果眼睛能殺死人的話,南宮齊戰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陳元沒有像洪通那麼魯莽,收起怒氣,雙鐧朝下,雙腳一夾馬腹,向南宮齊戰殺過去。
“死。”
“啊。”
陳元好像被他操縱一樣,剛接近南宮齊戰,雙鐧還沒動,便慘叫一聲,倒向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