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犬神來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國度,一年之中的絕大部分時間都被雨水籠罩。它地處火之國、風之國和土之國的夾縫之中,故而每每戰亂不止,社會秩序混亂,人民生活窮頓。俗話說亂世出英豪,這個紛爭不斷的國度,曾經誕生過擁有“半神”稱號的強大忍者,亦是賜予了木葉“三忍”名號的男人,山椒魚半藏。
這個神奇的國度就是雨之國。雨之國自然也擁有自己的忍隱村,那就是雨隱村。繼“半神”山椒魚半藏隕落後,統治這裡的是一名叫做“佩恩”的強大忍者。當然,這是明麵上的身份。暗地裡,佩恩是忍界最近聲名鵲起的強大任務組織“曉”的首領。
天空依舊如同往常那樣下著蒙蒙細雨,空氣裡隱隱有著泥土的味道。雨隱村外的某座貌不驚人的小山下,一個黑暗幽深的山洞內,傳出了一陣幾乎輕不可聞的腳步聲。一個佩戴著單孔螺旋紋麵具,身著黑底紅雲袍的男子徐徐走出。從身量來看,他並不算高大,甚至看起來有些消瘦。
這個男子抬起頭,看向了灰蒙蒙的天空。雨點打在他的木製麵具上,發出梆梆梆的輕微聲響。
“一年多了,還是不適應這種陰雨連綿的天氣啊!”那螺旋紋麵具上的獨孔裡,一隻漆黑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好一會才適應了這外麵的光亮。隨後,他扭頭看了看身後那幽深而陰暗的山洞,旋即便毅然決然的轉身走進了無邊的雨幕之中。
在他走後,山洞口的地麵上,一個如同燈籠草一般的生物冒了出來。它靜靜的看著那個男子的背影,許久之後,方才冷冷一笑。它重新沒入大地之中,再次出現時,已是置身於山洞深處的一個寬闊的暗室之內。
“斑,讓他一個人去木葉俘獲九尾,是不是有些托大了?那小子,我總覺得心裡藏著鬼!”燈籠草打開,露出一張漆黑色的臉龐。而他麵對的方向,身上一個麵容蒼老頭發灰白的老年男子,正閉目盤膝而坐。聽到了絕的質疑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一份天真而可笑的執念罷了。想要借助我們的計劃,創造一個屬於他的理想國度?嗬嗬,隨他去吧。既然是殊途同歸,何必在乎過程呢。再說,誰的心裡沒藏著一些秘密呢?”老人那雙眼睛依舊緊緊的閉著,但在絕的視線裡,這個老人似乎正在注視著自己。尤其是嘴角的那絲冷笑,讓他心裡猛的一個格愣。
宇智波斑搖搖頭歎了口氣,便再次進入了假寐的狀態。如今的他,生命力已衰退到如同風中殘燭。可如果因為這樣就小覷了他,可就大錯特錯了。他可是舉世罕見的梟雄,唯一能夠和千手柱間扳扳手腕的存在。他身後那堵石壁後的外道魔像一直在為其輸送著能量,甚至若有必要,可以隨時取回賜予曉組織首領“佩恩”的輪回眼。
這是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卻也是一個孤傲自負的男人。他深信自己可以掌控一切,這不僅包括曉組織的長門,還有同為宇智波的帶土,甚至也包括身邊這個一直看似忠心耿耿,實則暗懷鬼胎的黑絕。
木葉村裡,經過半年多的休養生息,村子裡開始漸漸有了往日裡的歡聲笑語和勃勃生機。
犬塚一族的族長宅院裡,犬塚爪抱著剛剛出生的犬塚牙,正在與五歲的犬塚花小聲的說笑著。
“牙雖然也挺可愛的,可就是沒有小樹哥哥漂亮。”小花姐姐用手指戳了戳牙弟弟嬌嫩的小臉蛋,笑嘻嘻的說道。
犬塚爪瞪了犬塚花一眼,作勢要敲她的小腦門,後者也不怕,反而仰著個小臉咯咯直笑。
犬塚爪雖說性格火爆,但對自己的孩子卻是相當的寵愛。她無奈的笑了笑,指著犬塚花說道“我看你啊,就是被小樹那熊孩子給帶野了。牙可是你是的親弟弟,雖然他的確是沒有小樹俊俏,可哪有這麼對比的啦!”
“呦!是不是又背著我偷偷說我們家小樹的壞話啦!”一身嬌笑聲傳來,美少婦犬塚依帶著一股淡淡的香風走了進來。犬塚花連忙站起身來,給犬塚依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後,甜甜的叫道“依姨,您又來看牙啦?”
“怎麼?堂堂族長千金改行當牙醫了嗎?”犬塚依聞言臉上浮現一絲壞笑,那模樣竟然與犬塚樹使壞時差不多。
“呃!牙牙醫?啊,依姨,你又戲弄我!”犬塚花先是一愣,然後小臉通紅的拽著犬塚依的衣袖撒嬌。
犬塚爪歎了口氣,說道“我還納悶小樹的調皮勁兒是跟誰學的,原來根在這呢。”
犬塚依笑著回道“男孩子小時候皮一些,長大了才有出息。”
犬塚花在一旁揮了揮小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小樹哥哥一定會有出息的,他告訴我,他將來可是要當火影的呢。”
犬塚爪和犬塚依四目相對,旋即就都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犬塚依把犬塚花攬在懷裡,愛憐不已的說道“小花啊,你這麼喜歡你小樹哥哥,那以後給他當媳婦好不好?”犬塚爪眨了眨眼,也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女兒。她的臉上,竟也有幾分好奇,還有幾分期待。
犬塚花的小臉唰的一下變得緋紅一片,她低下頭,捏著自己的衣角,不停的扭動著小身子。就在兩個好事的女人以為她要害羞的跑掉時,犬塚花卻鼓足勇氣抬起頭來,對著她們說道“好好呀!”
“呃?”這回輪到犬塚爪和犬塚依發呆了。
好一會,就在犬塚花忍不住要落荒而逃時,兩個女人終於抱在一起笑了起來。而且這一笑還一發不可收拾,如果不是犬塚牙適時的哭鬨起來,她們這對姐妹花說不定會笑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