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犬神來了!
“柔拳·八卦三十二掌!”本以為青黛模樣嬌滴滴的,戰鬥力也高不到哪去的一個草忍,隻覺得自己被一股神秘的氣機給牢牢鎖定,緊接著,兩隻裹挾著藍色查克拉的柔嫩手掌,就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向著他拍了過來。不及防間,這個草忍頓時就如同一個人肉沙包一般,全盤接下了這密不透風的掌影。
那個短辮草忍則是將油女成京選做了對手,手中的長刀如同刮起了一團旋風,直逼可愛男孩而來。
“3,2,1!停!”成京一邊急退,一邊口中喃喃低語。隨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那短辮漢子突然身形一頓,漫天的刀光消失。他驚愕的低下頭,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正順著他的雙腿如同黑潮一般蔓延全身的蟲群。隨後,一聲聲如遭蝕骨之痛的悲號就開始在這片密林間回蕩。
而依舊一臉冷酷的油女成京,則是將自己的右手緩緩放到自己的墨鏡之前。一隻個頭明顯更為肥大的黑色甲蟲,正在他那修長的手指之上來回爬動。
原來,在這幾個草忍出現的瞬間,成京就將母蟲悄悄的放出,讓它悄悄的附身在那個極為囂張的短辮忍者身上。隨後,在其發動攻勢的時候,悄然施展了油女一族的秘書·蟲玉。查克拉慘遭吞噬的短辮草忍,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落入了可愛男孩的圈套。
那個絡腮胡草忍躲過了豪火球術之後,右手將雨傘向前一頂,如同一把長劍一般朝著鼬刺了過來。與此同時,左手的苦無劃過一道幽光,如同一道閃電般的擲向了鼬的胸前。
呼!鼬的身軀突然在他的眼前化為了漫天的烏鴉,他原本勢在必得的一擊,頓時全然落在了空處。
與此同時,絡腮胡草忍的背後突然傳來犀利的破空聲,六個回旋狀手裡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他的背心處襲來。絡腮胡大吃一驚,手中的雨傘突然張開就朝後背一擋。
三道叮叮當當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那六個手裡劍竟然在半空之中兩兩對撞,然後迅速改變了方向。
噗噗噗噗噗噗!利刃入體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這個絡腮胡草忍首領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口處六把手裡劍,然後又看了看那雙猩紅色的寫輪眼,最後吐出一口濁氣後,如同一截粗木樁一般栽倒在地。
“這山間的水,無比的甜,不羨鴛鴦不羨仙。”犬塚樹一邊笑吟吟的唱著歌,一邊施施然的走了過來。他用腳踢了踢死的不能再死的絡腮胡子,癟了癟嘴,說道“真是死跑龍套的存在啊!上天給了你們明亮的眼睛,你們卻用來尋找黑暗。唉,死的好可憐!”
鼬、青黛和成京也都神態輕鬆的走了過來,聽到犬塚樹的話後,情不自禁的細細的咂摸了一下。畢竟以隊長十二歲的年齡,能夠說出“上天給了你們明亮的眼睛,你們卻用來尋找黑暗”這種極富哲理的話語,著實讓他們有些吃驚,然後還有一點點崇拜。
還有剛才戰鬥之時,犬塚樹那種極富浪漫主義的唱歌助威方式,讓他們也感到無比的新奇和激動。尤其是剛才那首歌謠,完全不同於這個世界上流行的曲風。雖感覺有些奇怪,但是聽起來真的非常有趣,而且真的很好聽啊!
青黛的眼睛裡閃著膜拜的光,她鼓足勇氣拉著犬塚樹的袖子,然後紅著臉說道“小樹隊長,剛剛那首歌是你自己原創的嗎?可不可以教教我?”一旁的鼬眼前一亮,也腆著臉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隊長,我也想學。”
犬塚樹眨眨眼,瞥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可愛男孩油女成京,頓時計上心頭。
“如果你們能說服成京跟你們一起唱,我就教你們倆。”話音剛落,一直裝空氣的成京腳下險險一個趔趄,墨鏡後的瞳孔開始劇烈地震。童心未泯的小鼬同學,還是少女心性的青黛妹妹,頓時將充滿希翼的眼神轉移到了油女成京的臉上。
“隊長,那個我我五音不全!”某個可愛男孩準備再掙紮一下。
“成京哥哥,拜托了啦!”小鼬和青黛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隻不過,其中一個聲音脆生生的,一個是嬌滴滴的,聽的成京頓時渾身一麻。
“好好吧!”雖然戴著墨鏡,犬塚樹還是感受到了成京的那怨氣十足的眼神。
幾個人收拾了戰場之後,便朝著川之國的深處走了進去。在他們的身後,自詡為草忍四傑的四個死跑龍套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對於犬塚樹來說,掩埋屍體這種事情,就是施展一個小型土遁忍術翻翻土而已。經曆過忍界三戰那種絞肉機般的戰爭後,犬塚樹對這種事情早已是心無波瀾。
而就在犬塚樹沿著川之國的山路朝著風之國挺進的時候,在水之國西北部某個常年飄雪的偏僻村落之外,一個衣著單薄赤著手腳的小男孩,正失魂落魄的走在一片銀裝的曠野之中。他似乎完全感受不到這冰天雪地的寒冷,就隻是機械的,緩慢的,一步步的向前走。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可你們為什麼非要殺死我的媽媽?甚至還要殺死我呢?”小男孩抬起頭,天上那慘白的陽光照在他的小臉上,竟是出乎意料的清秀。隻不過,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仔細看去,他那更像是睡衣的衣物上,明顯的沾染著斑斑點點的殷紅汙漬。
“難道就因為這所謂的妖法一樣的能力?”他抬起自己的一隻手,然後輕輕一握。在他的掌心裡,竟然突兀的出現了一個近乎透明的小水球。小男孩盯著這水球看了一會,然後將其扔在了地上。
嘭!水球落地的瞬間,化為無數纖細的冰千本朝著四周濺射而去。但那男孩對這種變化看都不看一眼,徑直朝著白茫茫的遠方走去。在他的身後,留下了一行小小的足印。隨後這一切,就湮滅在漫天的風雪裡。
而此刻的水之國內,一個名為桃地再不斬的年輕上忍,正帶著自己的霧隱暗殺小隊走出彌漫著血殺氣氛的霧隱村。他此行的任務,是遵從第四代水影的命令,不惜長途跋涉前往川之國,半路截殺出使風之國的一支木葉小隊,尤其是其中的領隊者,第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親傳弟子,被稱為木葉小妖犬的犬塚樹,更是在必殺名單之上。尤其是最後,這次任務要求他們全部佩戴麵具,身上不能有任何明麵上霧隱的標誌。至於忍術方麵的特征,雖然霧隱忍者擅長水遁忍法,但隻要現場不留下明顯的證物,僅憑忍術性質,是很難直接定罪的!木葉村就是個明顯的例子,以木遁和火遁揚名,但村子裡擅長土遁、風遁、水遁甚至雷遁的忍者也大有人在。
再不斬心中對這個任務其實有頗多的不理解,因為木葉與砂隱已經實質性的結盟,雙方遞交正式文書,不過是最後一步的形式罷了。大家都清楚,在國家利益麵前,協議文書這種東西就是用來撕毀的。如果可以引起砂隱與木葉之間的誤會,從而放棄結盟,那自然是對霧隱大大的有利。但這種漏洞百出的喬裝刺殺,明眼人都會看出是拙劣的嫁禍之計。要知道,木葉村的情報能力,可是冠絕五大忍村的。
但枸橘矢倉這個剛上任不久的第四代水影,不僅在國內執行血腥無比的高壓政策,對外尤其是對木葉有著極為偏執的仇視。任何可以乾擾和破壞木葉的機會,他都會暗中摻上一腳。作為一個忍村的最高首領,本不該放任這種極易引發反噬的舉動,尤其是木葉這種龐然大物。但枸橘矢倉還真就這麼做了,這讓再不斬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雖然心存疑惑,但作為同樣從地獄裡種走出的霧隱天才,性情冷酷的再不斬對於殺戮任務本身,卻並不排斥。尤其此行的目標中,還有幾個木葉的天才。
“木葉的天才嗎?這樣的殺戮才更有意義啊!”再不斬用手指轉動著一把漆黑的苦無,一雙細細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發現獵物後興奮的幽光。
常年風沙彌漫的砂隱村外五十公裡處,一處高大的沙丘之後,走出來一隊風塵撲撲的砂隱忍者。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且周身纏滿繃帶的男子。他的身後背著一把大刀,褐色的長發之下,露出了一張纏滿了繃帶的大半張臉,以及一雙布滿了血絲的雙眼。
此人乃砂隱一個沒落豪門的子弟,名為阿部右良。作為砂隱村最狂熱的戰爭主張者,即使在三戰中戰敗,也始終不甘於屈從於木葉實際上的主導。但以千代為首的砂隱豪門力量太過龐大,阿部右良明麵上偃旗息鼓,暗中卻一直籌謀著破壞掉木葉與砂隱的聯盟。因為他很清楚目前自己的處境一旦千代取得了木葉的支持,必將會對砂隱內部的反對勢力展開秋風掃落葉的打擊和清除。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所以,阿部右良在得知木葉的使者隊伍即將到達風之國後,便帶著自己的六個親信,組成了兩上忍四中忍的暗殺隊伍,於一日前暗中潛出了村子,如同沙底鑽形的沙蟲一般,悄然無聲的朝著川之國挺進。
“看起來,是個很有價值的獵物啊!”而與此同時,一個出自瀧隱村的精英叛忍,聞名於地下世界的賞金獵人,那個名為角都的男人,也正從雨之國連綿不斷的雨幕裡走出,帶著一臉的冷漠和滿眼的貪婪,踏入了一山之隔的川之國。
一時間,木葉的這支小小的忍者小隊,成為了幾方勢力爭相劫殺的獵物。就如同一塊天然的磁場一般,攪動著變幻莫測的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