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犬神來了!
“什麼?哎吆!”伴隨著一聲極其震驚的嬌喝,房間內短暫的一陣氣息波動後,旋即又陷入了一片平靜。
原本還在行挑逗未成年少男事宜的葉月魔姬,此刻卻是被一隻散發著風刃的手刀抵住了咽喉。有心算無心,正值魔姬心情蕩漾之際,犬塚樹的身手又遠遠超出了她,能夠瞬間製服這個上忍級彆的美女,也就不足為奇了。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臥室之外,傳來了天海姬有些急切的詢問聲。
犬塚樹笑嘻嘻的看了一臉驚恐的葉月魔姬,扭頭對著臥室門外說道“天海阿姨,沒沒事,我就是太緊張了。大姐姐一上來就脫我衣服,嚇到我了。”說著話,犬塚樹瞪了葉月魔姬一眼。後者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瞬間秒懂了這小家夥的潛台詞。
“咯咯咯!當真有趣呢!姨娘,你先去外麵吧。這裡的動靜,怕你聽了心癢癢的出水呢!”葉月魔姬惡狠狠的瞪著犬塚樹,突然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緊接著便如同變臉一般,一邊嬌笑著,一邊配合默契的說道。
臥室外的氣息突然一窒,隨後便傳來一聲帶著笑意的啐罵聲。不過,腳步聲漸漸遠去,最後遠處傳來一聲輕輕的掩門聲。
“親愛的小相公,你把風刃離遠一點點嘛,萬一不小心割傷了奴家呢。”葉月魔姬看著一臉輕鬆自如的犬塚樹,臉上的笑意愈發的風情萬種。
“打住吧,虧你還在這歡笑場混跡多年,論演技你連入門級都不到。你呀,著實有些班門弄斧了!”看著眼前這個紅塵佳人拙劣的表演,犬塚樹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揶揄之色。
葉月魔姬微微一愣,旋即便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家夥,扮豬吃老虎很好玩是嗎?嗬嗬,螢火澠,這鐵定不是你的真實身份吧?這一身嚇人的查克拉,還有這完全壓製我的身手,這個世界上,這麼出色的少年,還真是鳳毛麟角呢。對了,讓我想想啊”
說到這裡,葉月魔姬一雙美目突然一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先是眉頭微蹙,緊接著瞳孔微微一震。她抬起頭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犬塚樹的臉,又搖了搖頭,最後咬著牙有些猶疑不定的詢問道“那隻裝癟犢子的小白狗,也是一隻忍犬對不對?”
犬塚樹饒有趣味的看著葉月魔姬,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的冷笑道“有意思,繼續猜!如果你足夠聰明,我就保證不打死你,更不會在你這張漂亮臉蛋上留下永久性的傷疤。”
看著犬塚樹雖然一臉笑嘻嘻,眸子裡卻始終是一片冰涼,尤其是說起這話時那副理所當然的凶殘,葉月魔姬這個在黑暗世界也算一號人物的女魔頭,竟也感到了一絲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栗。因為她清晰的意識到,對麵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美少年,身上偶爾間迸發的氣息,竟是一片殺機凜冽。
這個少年是真的殺過人,而且,還殺了不少人!如若不然,他身上絕對不會擁有這樣的殺氣,眼眸裡更不會透露出那股子常見的對生命的漠視,更不會對身為上忍的自己,造成這股如巨峰壓頂一般的巨大壓迫感。
葉月魔姬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用略帶有一絲顫抖的嗓音,卻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十二歲的少年,俊美、機智,擁有超越上忍的實力,隨身跟著一條白色忍犬。嗬嗬,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曾經在忍界戰場創出木葉小妖犬稱號,曾獨自挑戰九尾,並強殺霧隱和砂隱的暗殺部隊,最後還險些擊殺影級賞金獵人角都,如今實力深不可測的木葉火影親傳弟子,犬塚一族的超級天才犬塚樹吧?”
“都說女人胸大無腦,看來是不可信的!”犬塚樹好奇的掃了一眼葉月魔姬的胸前,臉上露出了一絲燦爛的笑意,讓後者看著一陣目眩神迷。
“你為何要隱藏身份來我紅粉樓?”葉月魔姬身材微微後仰,一邊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始終貼近自己咽喉的風刃,一邊冷聲質問道。
犬塚樹哈哈一笑,用欣賞的目光掃了一下葉月魔姬曲線畢露的身材,忍俊不禁的說道“這人就是不經誇,不是你自己把我帶來的嗎?你如果不這麼色急,說不定這會兒我都跟著黑圭去他的黑虎會瞧瞧了。”
“你!”葉月魔姬的俏臉一紅,口中卻是一時啞然。這人,還真是自己強綁來的,這算不算引狼入室,作繭自縛?這個小東西,真不是個東西,咋就這麼喜歡裝相呢?對比初見他時的我見猶憐,再看現在將自己小命操縱於一念之間的小妖犬,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竅啊!
犬塚樹見葉月魔姬氣的胸口一陣起伏,嘴角微微一掀。下一刻,令葉月魔姬吃驚的事情發生了。犬塚樹竟然放棄了對她的威脅,相當隨意的收回了手掌,隨後便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神裡的輕視猶如實質。
“喂!雖然你是天才犬塚樹,可這麼小瞧我,是不是太拿大了?”葉月魔姬揉了揉脖子,有些惱羞成怒的嗬斥道。
犬塚樹雙手抱胸,雙目斜覷著氣呼呼的魔姬說道“是打,是逃,還是扯著嗓子喊?你儘可都試試!”
這話中的強大氣場讓葉月魔姬心中一顫,但其中那赤裸裸的輕視意味,卻也讓她眼中冒火。她的雙臂微顫間,那對紅雲長袖突然鼓脹了起來,但最終,卻還是頹然的垂了下去。
因為她發現,犬塚樹看似毫不在意的站在那裡,她卻找不到任何的突破點。那少年的身影看似不甚高大,但一身氣勢如山似嶽,將她那剛剛鼓起的反抗之心,又給強壓了下去。
“看來是想通了。”犬塚樹拍拍手,拉著不情不願的葉月魔姬的手坐了下來。隻見他化客為主的從一側的茶壺裡倒了兩杯熱茶後,方才盤膝坐了下來,用多年好友一般的熟絡語氣對著一臉目瞪口呆的葉月魔姬說道“來,喝杯茶,壓壓驚。千萬彆客氣,就跟待自己家一樣。”
葉月魔姬無語的看著氣質大變的少年,好半晌後,突然歎了一口氣,原本有些緊繃的身體也徹底放鬆了下來。她端起熱茶喝了一小口,然後盯著左顧右盼的犬塚樹說道“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或者換個說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犬塚樹放下茶杯,看著葉月魔姬搖了搖頭,說道“單憑你,還不夠資格跟我談判。把你的兄長葉月魔羅叫來吧,我來到黑暗之島,可不僅僅為了一個小小的紅粉樓。”
葉月魔姬先是心中一堵,隨後妙目一轉,麵露驚訝的失聲叫道“你叫我兄長來作甚?難道,你的目標是,血手堂?”
犬塚樹沒有說話,隻是再次搖了搖頭,咧嘴樂道“說出來怕嚇死你!彆跟個老太婆一般囉嗦,快點把魔羅叫來,估計他現在血手堂也不怎麼好過。我呢,就先躺這休息一會。嗯,這被褥真香,是新的吧?我可有潔癖。”
葉月魔姬看著抱著自己的被褥打滾的少年,先是一陣無語和羞惱,隨後又甚覺有趣,於是嫣然一笑。她自認為闖蕩江湖十餘載,卻從沒有見過如犬塚樹這般性格跳脫的對手。
不過,這個少年看起來似乎野心頗大,不止是血手堂,難道,還要一統整個黑暗渦島做個地下皇帝不成?想到這裡,葉月魔姬心底微微一震,看向犬塚樹的目光就多了幾分耐人尋味。
這個小妖犬,要手段有手段,要實力有實力,關鍵是背景更是深的嚇人。如果是他的話,地下皇帝什麼的,似乎,也不是什麼天方夜譚的妄想呢。那麼這棵大樹,自己是靠還是不靠?這似乎壓根不是什麼選擇題。比起這個少年身後那忍界巨無霸級彆的木葉隱村,這小小黑暗渦島上一個風雨飄搖的血手堂,拿什麼比?就是不知道,這是犬塚樹個人的謀劃,還是受到了木葉的授意?考慮到他的身份,分析這個也壓根沒什麼意義。
葉月魔姬緩緩起身,衝著犬塚樹拋了個媚眼,隨後便捂嘴輕笑道“自己一個人滾床單有什麼意思?等我聯係了我兄長,再來陪你一起呦!”
犬塚樹的身體猛然一滯,隨後用被子一蒙頭,甕聲甕氣的說道“跟未滿十三歲的少男滾床單,可是犯罪行為!不如你守身如玉幾年,最後我說不準會考慮收你做個小妾。”
葉月魔姬哼了一聲,扭身走出了臥室。不一會兒,客廳內就傳來她與天海姬雖低微卻異常清晰的對話聲。
犬塚樹微微一笑,心中對葉月魔姬的評價再次高了一層。有心機,識實務,還有點遠見,不虧是能在這個犯罪之都將銷金窟紅粉樓經營的風生水起的女魔頭和女強人。
不一會兒,葉月魔姬又返了回來,看著在那一動不動假寐中的犬塚樹,突然撲哧一笑,然後聲若鶯啼的說道“小樹相公,那這床單,咱們是滾,還是不滾呀?”
犬塚樹扯下被子露出了一張笑意盈盈的臉,他朝著門口的方向指了指,咧嘴說道“滾!”
“那意思就是滾咯?”葉月魔姬捂著嘴咯咯咯就是一陣嬌笑。
犬塚樹哈哈一笑,掀開被子拍了拍自己的身側,揚了揚眉毛說道“那你過來啊?”
葉月魔姬的笑聲戛然而止,隨後嬌哼一聲,坐在梳妝台前梳起了那如雲似瀑的長發。不過,她那雙含笑的妙目卻是透過鏡子,依舊停留在犬塚樹那賞心悅目的俊俏臉蛋上。
“女魔頭,彆迷戀你小樹哥哥,你hold不住的。”犬塚樹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說道。
“哼!”葉月魔姬正在梳頭的手微微一顫,隨後便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