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犬神來了!
“自不量力!”犬塚樹冷哼一聲,抽出飛雷神苦無,用他們的衣服擦乾淨了血跡之後,方才收進了自己的忍具包。隨後,他抬起頭,看向了走廊最深處。在那裡,一個滿臉血煞之氣的高大男子,正死死的盯著犬塚樹,那眼神凶狠的,就如同一頭暴怒的黑熊。
“你是什麼人?”尼杷窩一邊緩緩的朝著這邊走來,一邊怒氣衝衝的開口問道。
“你就是尼杷窩?”犬塚樹盯著那男子雙手上的紅色刺背手套,不答反問。
“裝神弄鬼!你殺了我的人,所以你必須要死!”尼杷窩看了一眼死的不能再死的兩名心腹上忍,看向犬塚樹的眼神更加冰冷。
“看來就是你了。”犬塚樹好不示弱的邁步而行,一身強者的氣息也猶如一股巨浪般壓迫了過去。
尼杷窩停下了腳步,微微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對向而來的犬塚樹。對方聽聲音像是年齡不大,可是這一身查克拉的波動卻恐怖至極,這種矛盾的觀感讓尼杷窩心頭猛的一沉。
俗話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尼杷窩本來對這個刺客沒有過多忌憚,雖然對方殺了自己兩個忠心耿耿的上忍級部下,可若隻是那種程度的話,尼杷窩自信也可以做到。但是如今隨著對方的氣息猛然爆發,他才赫然發現,單論查克拉,自己與這個神秘的刺客似乎有著一定的差距。
“你是誰?是誰派來的?黑虎會,還是聖渦盟?既然擁有如此實力,又何必遮遮掩掩,算什麼好漢?”尼杷窩雙手猛然握拳,一陣劈裡啪啦的脆響隨之傳來。這家夥竟然單純蠻力,就捏爆了手心的空氣。
犬塚樹搖搖頭,說道“你們這種垃圾團夥,可不配驅使我做事。彆瞎猜了,我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賞金獵人罷了。而你這條爛命,被懸賞了三千萬金幣。所以,尼杷窩,你的命,今天我收定了!”
犬塚樹麵具後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指了指尼杷窩,說道“如果你死前非要執念於我的名姓,那作為對你悲慘命運的憐憫,就告訴你我的化名吧。我的名字是,尼士渦·巴巴,怎麼樣,好不好記?”
“尼士渦·巴巴?”尼杷窩下意識的跟著說了一句。
“哎!對呢,叫你爸爸乾啥?”犬塚樹答應的那叫一個清脆。
尼杷窩的臉色瞬間猶如開了顏料雜貨鋪,紅紫黑青綠,那叫一個多彩繽紛。
“王八蛋!敢占老子的便宜,看我血手忍屠不錘爆你的腦袋!”尼杷窩雙臂一震,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怒吼後,身上土黃色的光芒連閃,瞬間給自己套上了一層土鎧。隨後,尼杷窩的身形便如同一頭巨熊一般飛撞了過來。與此同時,一雙佩戴著紅色尖刺拳套的拳頭,也裹挾著刺耳的破空聲一前一後砸落。
“體術?我喜歡啊!哈哈!”大笑聲裡,犬塚樹雙拳一握,整個人不退反進的迎了上去。見狀,尼杷窩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狂喜。竟敢跟自己硬拚體術,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嘭!空氣中傳出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巨響之後,一個高大的身影雙腳貼地滑行了十餘米後,方才險險停了下來。而另一個看起來矮小瘦弱了許多的身影,卻隻是原地晃了晃,旋即就站穩了身子。
尼杷窩晃了晃無比酸痛的雙手,再看向犬塚樹時,眼神裡已滿是驚駭之色。
一拳,僅僅一拳,自己就被轟飛了出去。自己可以感覺出,他的純力量不如自己,可就是那一瞬間的恐怖爆發力,自己一直甚為得意的力量,竟是毫無抵抗之力。這家夥,到底是什麼級彆的怪物?
犬塚樹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尼杷窩那一臉震驚的表情,心想這才哪到哪?小爺我可是每天與木葉的蒼藍野獸邁特凱對練的猛人,那可是開啟了八門遁甲的超強對手。你這樣一身土了吧唧的土鎧,豈能相提並論?
小爺我不用開啟八門遁甲,單憑乾媽傳授的半吊子連環怪力拳,就夠你吃一壺的!
“怕了吧?接下來,該我了哦!”犬塚樹嘿嘿一笑,身影瞬間從原地消失。尼杷窩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朝著身體一側揮拳砸去。
砰!砰砰!砰砰砰!犬塚樹和尼杷窩瞬間就交手數次。不過,前者是猶如暴風雨般的怪力拳轟擊,後者是被迫的見招拆招。連續十拳之後,犬塚樹暴喝一聲,身上查克拉光芒閃耀間,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近乎真空的孔洞。緊接著,犬塚樹的右拳便從中如同鬨海怒龍般轟出。
尼杷窩被這一幕驚的眼睛都快瞪飛了,一股空前的危機感瞬間擊中了他的心扉。他近乎歇斯底裡的大吼一聲,雙拳之上突然血光乍起,一個血色的光罩瞬間就籠罩了他的全身。
轟!伴隨著一聲如雷般的炸響,整座城堡似乎都在微微震顫。尼杷窩身前的血色光罩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然後下一刻,嘭的一聲化為了漫天的血滴。而尼杷窩的身影,則是猶如炮彈一般暴退,直到後背撞到一堵石牆上,才堪堪停頓了下來。
犬塚樹一邊站在原地恢複著查克拉,一邊揮了揮拳頭,語氣輕鬆加愉悅的說道“白瞎這麼大塊頭了,看來你體術不是我的對手呢。換個對決方式吧,總是要讓你死的心服口服的。”
“啊!氣煞我也!”體內氣血翻湧的尼杷窩聞言差點吐出一口鮮血,他看了看自己那已經破破爛爛的血屠拳套,雙拳一個猛烈的對撞,拳套頓時四分五裂。
雙手之中風刃吞吐的犬塚樹哈哈一笑,說道“彆叫了,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能來救你。”
尼杷窩雙目通紅的盯著犬塚樹,惡狠狠的說道“想要殺了我,那就來啊!彆以為我不知道,剛才的拳術耗費了你大量的查克拉吧?哈哈!隻要老子拖住了你,待到我血手堂的高手畢至,你就會插翅難逃,哇哈哈哈!”
說著話,尼杷窩突然從懷裡取出一枚通體赤紅的藥丸,然後仰起脖子一口吞了下去。隨後,他的身上突然血霧翻湧,一個血色的鎧甲巨人在其身後一閃,旋即又隱沒於他的身軀。尼杷窩身上的氣勢,肉眼可見的提升了一大截。
“接下來,就讓你見識一下血手忍屠的真正恐怖!”尼杷窩突然雙手一陣眼花繚亂的飛舞,隨後大喝一聲。“土遁·血獄槍林!”轟!緊隨尼杷窩怒吼聲的,是一陣劇烈的地動山搖。密密麻麻的血紅色石槍從犬塚樹周圍的地麵、石牆以及天花板上急竄而出,幾乎瞬間就交錯而成一個龐大的血色牢籠。而更多稍短的血色石槍,則是徑直朝著犬塚樹飛紮而來。
犬塚樹一拳轟飛了腳底下冒出的血色石槍,麵具後的臉色也微微一沉,眼神裡也多了一絲慎重。在不暴露太多底牌的情況下,想要對付這尼杷窩的全力一擊,的確不是那麼容易。
但是,也僅僅不那麼容易罷了。麵對四麵八方毫無死角的血獄槍林,犬塚樹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蹲身一拳轟在了腳下的地板上。
轟隆一聲巨響之後,那厚達近一米的赤岩地板瞬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犬塚樹的身影飄然落地,然後仰起頭看向了一臉目瞪口呆的尼杷窩。這一刻,那原本毫無死角的血獄槍林,就像另一個世界的馬奇諾防線一般,成為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嘭!屍橫遍地的大廳之內,突然爆開了一團白霧。犬塚樹的身軀一個輕顫之後,旋即便微微一笑。
原來,在犬塚樹的本體擊殺兩名雙胞胎上忍,以及和尼杷窩對戰的這段時間裡,犬塚樹留下的那個影分身,已經將城堡內剩下的那些中下忍和武士們屠戮一空。
就在這時,犬塚樹的耳朵微微一抖,麵具之後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神色。
接下來,就是《演員請就位》環節了呢!這個魔羅,來的可真夠慢的!
在犬塚樹的腹誹之中,一身黑衣的葉月魔羅率領著烏壓壓一片血手堂手下,如同潮水一般湧進了赤岩城堡。
同樣察覺到外麵動靜的,還有同樣心中一鬆的尼杷窩。他從近十米高的二樓一躍而下,指著犬塚樹仰天長笑道“哈哈!被我說中了吧!現在的你身陷重圍,你還如何殺得了我?”
犬塚樹默然不語,似乎是被對今不利的情勢有些預料不足。
葉月魔羅走上前來,對著佩戴著麵具的犬塚樹怒喝道“你是誰?竟敢來襲擊我們血手堂?還妄想擊殺我們的堂主,簡直膽大包天!堂主,你可無恙?”
尼杷窩哈哈一笑,說道“魔羅副堂主有心了!所有幫眾給我堵住所有出入口,魔羅你我聯手,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賞金獵人擊殺!”
大廳內響起一陣轟然應諾,數百幫眾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城堡圍了個嚴實。而魔羅則是上前一步,與尼杷窩一前一後,將犬塚樹夾在在了中間。
犬塚樹的肩膀先是微微發抖,隨後突然叉著腰仰天長笑。
“可笑,可笑,尼杷窩,陪著你玩了這麼久,你竟然以為自己行了?我要殺你,一念之間爾!”
話音未落,犬塚樹的身影突然詭異的出現在尼杷窩的身後。與此同時,一個不斷吞吐著風刃,鋒利如狼爪一般的手掌,猛的從毫無防備的尼杷窩後心長驅直入。
“堂主!小心!”葉月魔羅大吃一驚,目呲欲裂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