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犬神來了!
幾日過後,身為聖血盟盟主的犬塚樹就離開了渦之國,踏上了前往水之國的客船。與其同行的,隻有依舊染著黑發的侍女裝扮的漩渦青桃,以及外表看似人畜無害的小白狗雪丸。
漩渦青桃經過這段時日的將養之後,漸漸恢複了豆蔻少女的生機和活力,一路上一邊興奮的看船看海看風景,一邊嘰嘰喳喳的圍著犬塚樹講述她這些年的經曆,詢問一些關於各個國度的風土人情,尤其是對堂姐漩渦玖辛奈的經曆,好奇心十足。犬塚樹本也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再加上對忍界的各種情報也的確涉獵頗深,更彆說還有玖辛奈這個無比親密的關係紐帶,所以兩個半大少年少女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聊的格外投機。
犬塚樹這次乘坐的客船,是由火之國通往水之國的官方客船,有火之國的護衛忍和護衛武士存在。所以,這一路上順風順水,風平浪靜,並沒有先前那種半路劫殺之類的事件發生。
在海上漂泊兩日之後,客船終於抵達了水之國的北部大港,水霧港。至於為什麼是北部港?水之國的南部可就是迷霧重重的霧隱村,是被視為軍事禁區的存在。這種兩國之間的官方客船,自然是不方便靠近的。
不過,這也正和犬塚樹的心意。因為按照原著裡的劇情,此時的霧隱村可謂名副其實的血霧之裡,正處於宇智波帶土操縱的第四代水影的高壓血腥統治之下。犬塚樹可不想現在就一頭紮進這個血雨腥風的漩渦之中,他來水之國的目的,本也不是針對霧隱村。
下船之後,犬塚樹就帶著青桃和雪丸,朝著水之國的最北端趕去。根據葉月魔羅這個霧隱村土著的最新地圖顯示,在水之國的最北側,有一座隔海相望的海島,名為雪淩島。據說那裡受到季風氣流的影響,一年中有大半的時間處於寒冬季,故而這個海島上人口並不算多。尤其是海島最北端區域,更是常年飄雪,人煙罕至。
而犬塚樹的此行的目的地,就是這個海島的最北端,一個以雪花為名的城鎮。
“按照原著裡的時間線,那個命運悲慘的孩子,如今應該已經被迫離開了村子,流落到雪花城了吧?”
又過了幾日後,長途跋涉終於抵達水之國最北端海岸的犬塚樹,眺望著一水之隔的那個隱隱約約的海島,心中默默的念道。
這一路行來,自然不能算是毫無波瀾。迫於霧隱村的高壓政策,水之國內自然流落著一些不入流的叛逃忍者,至於一些流浪武士更是數不勝數。犬塚樹這少年少女配小狗的構成,自然很容易受到一些心懷叵測之輩的覬覦。不過,犬塚樹幾乎很少出手。如今不必刻意壓製修為並得到犬塚樹木遁之力調理的漩渦青桃,就足以除掉這些雜魚了。就算有些稍微棘手的,有雪丸的配合,青桃也可以有驚無險的解決掉。
如今的漩渦青桃,雖然看似一個毫無心機的豆蔻少女,但眼神裡已經多了幾分銳利之色。有犬塚樹這個級彆的忍者手把手的傳授忍術和對敵經驗,再加上她自身漩渦一族的特殊體質,青桃的實力和戰力增長之快,直可用日新月異來形容。
所以,犬塚樹私心裡已經決定,將青桃這個小師姑,也納入自己的“天組織”之內,代號都想好了,就好“天青”。有彆於曉組織以星宿為代號,犬塚樹這個天組織的首領,采用的是彩虹色為代號。
目前,“天綠”自然是木遁為代表的犬塚樹,“天赤”是宇智波鼬,“天橙”歸宇智波止水,“天青”屬於以名為號的漩渦青桃,至於“天藍”,是為那個冰遁血繼者準備的。“天黃”和“天紫”則是暫時空缺。
“走吧!”等了好一陣子,終於等到了一艘貨船後,犬塚樹笑著對身旁正在追逐玩鬨的少女和雪丸說道。
“好嘞!”青桃清脆的應了一聲,然後下意識的抱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微蹙著眉頭說道“這裡好冷啊!”
犬塚樹搖搖頭笑道“這才哪到哪?等到了對麵的島上,你才知道什麼叫嚴寒!”
青桃歪著頭好奇的問道“是嗎?不過,我們去那個島上,是要去探寶?還是尋人?感覺大人你目的很明確,似乎早就知道那上麵有什麼似的。”
犬塚樹嘿嘿一笑,說道“本大人心裡有數,你且跟著就好。還有啊青桃,女人太聰明了嫁不出去的哦!”
青桃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說道“嫁不出去就不嫁嘍!那些臭男人有什麼好嫁的?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小樹大人,咯咯咯!”
犬塚樹癟癟嘴,不搭理這個本性暴露的自我感覺良好的中二少女,掏出一把金幣塞進船家的懷裡後,就徑自登上了船。船家掂了掂手心裡的金幣,那張風吹日曬的粗糙大臉上露出了一抹驚喜的憨笑,連忙恭恭敬敬的將一行三人迎上了船。
“兩位小客官,我看你們衣著可不算厚實啊!這個雪淩島上可是分外寒冷,可莫要凍傷了啊!”船家大叔一邊遞給兩人兩個厚厚的毛氈,一邊熱心的提醒道。
犬塚樹聞言一拍腦袋,笑嘻嘻的說道“多謝大叔提醒,我們帶了衣物,這就添上。”說完之後,他取下自己的雙肩包,從中掏出一個小卷軸,隨後雙指夾住,查克拉翻湧間,嘭的一聲煙霧閃爍後,在船家大叔震驚的眼神裡,犬塚樹的手中就憑空出現了兩件白色的棉襖外套。
“你竟然是個忍者?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呐!”船家大叔經過最初的震驚之後,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對著犬塚樹讚歎的說道。作為往返於水之國和雪淩島十幾年的老船家,自然見過不少忍者。他隻是驚訝於犬塚樹的年齡之小,以及身價不菲的裝扮行頭而已。
“我的天,你竟然專門準備了棉衣?果然早早就計劃好了的!咦,樣式真老土”漩渦青桃癟癟嘴,接過犬塚樹遞過來的一件棉衣外套,一邊嘴裡嫌棄著,一邊手腳麻利的將那白色外套給穿了起來。
犬塚樹哭笑不得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後也將自己給包裹的嚴嚴實實。再苦不能苦孩子,犬塚樹雖說打小修煉中頗為自虐,但在生活質量上卻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要不然,他也不會從木葉出發時就提前購置了過冬的厚棉衣
“不過是個養尊處優的豪門子弟罷了,也配以忍者為名!”就在幾人說笑之際,一個冷颼颼的聲音突然從一側傳來。
犬塚樹等人循聲望去,就見到在甲板右側的一堆貨箱之下,正盤坐著身著霧隱製式灰色忍裝的三男一女。其中三個少年少女,模樣還略顯稚嫩,看起來像是剛畢業的下忍。最後麵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棕發男子,應該就是帶隊上忍老師了。
剛才發出譏諷之聲的,正是三名下忍中一個黑發棕膚的大餅臉少年。他一臉不屑之色的看著被棉襖包裹的犬塚樹和漩渦青桃,渾身散發著桀驁不馴的野性。在這名少年譏諷犬塚樹之時,他身旁的那兩名隊友,甚至包括那個帶隊上忍,都絲毫沒有製止和抱歉的意味,因為他們看向犬塚樹的目光,也是一樣的鄙視。
犬塚樹掃了一眼四人,尤其是麵對那個大臉少年挑釁意味十足的目光,他隻是微微一笑,旋即就轉移了視線,打算不搭理這些吃飽了撐的沒事乾的仇富憤青。漩渦青桃本來小臉泛怒,不過看到犬塚樹那視若惘聞的表現後,也是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繼續與犬塚樹低聲交談起來。
原本還以為對方會還嘴的這隊霧忍,見到犬塚樹居然完全漠視了他們的存在,在最初的怔愣後,頓時臉上一黑。尤其是那個脾氣暴躁的大餅臉少年,頓時從地上蹦了起來。
“喂!小白臉,膽小鬼,你柿茲大爺正在跟你說話呢,竟敢無視我的存在!敢不敢跟我決鬥一番?如果不敢的話,你乾脆就跳進這寒冷的海水自殺吧,因為你活著不過是侮辱我們忍者的名號罷了!”名為柿茲的少年黑著臉衝著犬塚樹叫囂道。
“誰家的瘋狗沒拴好,怎麼還到處咬人呢?”犬塚樹的身子微微一頓,隨後緩緩的轉過身來,一臉漠然的掏了掏耳朵,視線越過柿茲的頭頂,望向廣闊的海麵。就在柿茲的憤怒值即將到達臨界點的時候,犬塚樹的視線猛地一凜,盯著柿茲旁邊那個霧隱上忍冷冷的說道“你這樣帶學生,很容易死人的!”
被犬塚樹那酷冷的視線盯著,那名霧隱的上忍頓覺渾身發寒,周身的查克拉似乎瞬間停止了運轉。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在野外被一頭遠古凶獸盯上了一般。隨後,他的靈魂悚然一驚,身體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哈哈哈!你竟敢威脅我們的鬼濟老師,果真是嫌自己命長了啊!”柿茲猶自在狂笑時,一道風聲閃過,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脆響。
“閉嘴!蠢貨!”緊接著,一道肅殺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
“老師,你你為什麼打我?”柿茲捂著自己猛然腫脹起來的臉頰,瞪大了震驚和迷惑的雙眼,望著身前的上忍鬼濟叫道。在柿茲的身旁,另外兩名少年下忍也站了起來,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了鬼濟。
犬塚樹看了一眼鬼濟,收斂自己的氣勢和殺機,緩緩轉過了身,帶著青桃走向了另外一側的船艙之內。
鬼濟深深的吐出了一口長氣,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學生們,臉上浮現一片難以掩飾的失望。
“柿茲你這個蠢貨,差點就被你害死!那個家夥,可是連老師都不能招惹的存在啊!”
“什麼?怎麼可能?”三個霧隱下忍俱是嚇了一跳,尤其是柿茲,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