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犬神來了!
當然,更讓他有些吃驚的是,站在他麵前的湯影夫婦,的確如傳說中的那樣都是普通人。這一點犬塚樹可以百分百的確認,因為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查克拉氣息。隻是帝迦這個名字犬塚樹很想問一句湯影大人,您相信光嗎?
“我也感到非常榮幸,可以見到德高望重的湯影伉儷。我的師祖自來也大人,也是你們湯之國的常客,對和平美好的湯忍治下可是極為推崇呢。”外交狀態下的犬塚樹,表現的彬彬有禮言辭妥當,儘顯忍界第一隱村木葉火影親傳弟子之風範。
“你是說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嗎?我與他可是好久沒見了呢,也不知道去哪裡繼續他的創作之路了,哈哈!”帝迦哈哈一笑,衝著犬塚樹遞了個隻有男人才會懂的某種眼神。
犬塚樹也是哈哈一笑,對這個平易近人的湯影也是觀感極佳。
寒暄過後,一行人在湯影大樓的會客大廳落座。帝迦衝著流風點了點頭,後者從一旁的桌子上取過一個紅布托盤,然後戰在了犬塚樹的麵前。
“我聽流風說了,為了徹底消滅飛段,你耗費了數量驚人的起爆符。這一張是一億金幣的金卡,是我們湯忍村對於擊殺超s級叛忍飛段的懸賞,外加對你戰耗的一點彌補。小樹兄弟,還請千萬不要推辭,也不要嫌少,總算是我們湯忍村上下的一片心意。飛段是我們湯忍村這麼多年來唯一的叛忍,如果任由他逃出湯之國,以他那嗜殺的魔性,將來必定會為禍忍界,那將是我們以和平為宗旨的湯忍村難以洗刷的恥辱!所以,小樹兄弟,你這一次真的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帝迦掀開紅布,將一張金光閃閃的卡片親手遞給了犬塚樹後,語氣極為鄭重的說道。
犬塚樹的心不爭氣的猛的跳了一下,著實是有些意外了。
這可是一億金幣啊!以飛段取血必殺的能力,隻要給他配置一個強力的隊友,就是縱橫忍界令人聞風喪膽的死神,這也是小南將飛段吸收進曉組織的原因。巔峰時期的飛段的懸賞金額絕對超過了一億金幣,可現在是飛段剛剛叛逃,懸賞金撐破天也就六千萬左右。帝迦一下子拿出了一億金幣的懸賞金,就算扣除起爆符的消耗,也還是有極大的富餘了。
還有這張金卡,也並不是普通的錢莊卡。湯忍村作為忍界的絕對中立國,地位相當於犬塚樹前世的藍星地球上的瑞士。湯忍村的錢莊,就如同瑞士銀行一般,有著無與倫比的公信力和私密性。湯忍村的錢莊日常流通的有三種錢莊卡,分彆為銅卡、銀卡和金卡。這其中的金卡,代表的就是最尊貴的客戶了。當然,傳說中還有神秘無比的黑金卡,因為資格太過昂貴和苛刻,忍界能擁有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犬塚樹今日能獲贈代表高端身份的金卡,也代表了湯忍村對他實力和地位的認可。
當然,帝迦之所以這麼大方,一方麵的確是往日裡和氣生財,財大氣粗,另一方麵,未免不是對木葉的一種間接示好。畢竟犬塚樹的身份擺在那裡,以火影準繼承人的身份幫湯忍村殺了一個叛忍,後者怎能以尋常懸賞製度對待呢?
犬塚樹雙手接過金卡,端詳了一會後,笑嗬嗬的說道“即是如此,長者賜曰不敢辭,那小子我就卻之不恭了。”
湯影帝迦哈哈一笑,說道“小樹兄弟客氣了。還有,這是一張湯影客卿令牌,持有此令,湯之國所有的溫湯館都將對你免費開放!也算是給小兄弟一個見麵禮,還請笑納。”
犬塚樹好奇的接過一張同樣金色的卡片,隻見其正麵是一個大大的燙金湯字,背麵則是繪有湯之國的簡描地圖,右上角有一行鎏金小字“湯影特製”。
犬塚樹果斷笑納,笑著說道“泡湯不至湯之國,閱儘千帆也枉然。這個見麵禮甚合我意也,多謝湯影大人的厚愛。”
帝迦撫掌笑道“小樹兄弟果然是個妙人!哈哈哈!”
委婉的謝絕了帝迦的晚宴邀請後,犬塚樹便帶著自己的森小隊離開了湯忍村。此行可謂是乘興而去,滿載而歸。如若不是他的身份太過敏感,犬塚樹還真想在這個與眾不同的忍村多逗留幾天。
有了湯影贈予的客卿令,犬塚樹的湯之國旅行,直可以用如魚得水來形容。
“湯國大門常打開,開放溫湯等你。溫湯泡過有了力氣,你會愛上這裡”
幾天之後,湯之國的某條山野小路上,犬塚樹一邊哼著歌走路,一邊和白看著青桃全神貫注的玩水氣球。
青桃是擁有風屬性查克拉的,所以,既然是自己信任的部下和小師姑,犬塚樹自然不會吝嗇於傳授忍術。所以,風遁忍術中自己最擅長的螺旋丸,就成了青桃現階段正在學習的主要忍術之一。為了幫助她儘快尋找到查克拉形態變化的奧義,犬塚樹甚至將自己修煉的小秘訣“水球術”傾囊相授。
要論起悟性,青桃自然是比不上天資聰穎的犬塚樹,但也算是小天才一個。不到一周的功夫,這水氣球就耍的有模有樣了。不過,要想真正練成螺旋丸,還需要刻苦的修煉才行。所以,就算是走路時,青桃的手上也抓住一個咕咕作響的水球,時不時的還傳來一陣輕微的爆響。每當此時,青桃都會懊惱的尖叫一聲,犬塚樹則是在一側幸災樂禍的大笑,然後又在青桃不依的嗔怪聲裡幫她總結失敗的原因。
至於白,則是同樣認真的學習著查克拉的形態變化。他不能修煉螺旋丸,卻是可以在冰遁忍術的領悟和創造上觸類旁通。
這個原本天性靦腆而安靜的孩子,在跟隨犬塚樹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和關心。在犬塚樹孜孜不倦的教誨下,這個六歲多的娃娃終於明白,忍者存在的意義,並不是隻是一件供人驅使的工具。這其中亦有著濃濃的情感羈絆,以及為了這層羈絆,為了守護自己最重要的人而變得更加強大的忍者真理。
所以,白現在臉上的笑容明顯多了起來,甚至都可以像個真正的小弟弟那樣與青桃玩鬨。但是,對於犬塚樹,雖然也極為親近,白卻一直保持著尊敬之心。因為在他的心裡,犬塚樹是一個如兄如父、如師如友的親人,也是他努力修煉拚命想要追趕,以及渴望守護的偶像。
犬塚樹他們一路走來,幾乎無波無驚,順利異常。這裡畢竟是中立國度,來到這裡的人,除非是冤家路窄的生死仇敵,否則一般都會克製自己出手的衝動。所以,雖然犬塚樹一行人看上去就像富家子弟帶著寵物狗出遊,但竟是沒有遇上什麼意外,這在犬塚樹看來都覺得有一絲神奇了。
“難道是因為我人品太好,所以那些不長眼的家夥們都繞路而走了?這樣很寂寞哎!”行走到一片山澗之中時,犬塚樹雙手抱著後腦勺,有些無聊的說道。在他身後,青桃翻了個白眼,白則是抿嘴一笑,對自家小樹大人的自我褒揚習慣已經司空見慣。
就在這時,撒歡奔跑到最前方近乎百米的雪丸突然跑了回來,在犬塚樹的耳畔輕輕叫了幾聲。
“什麼?前方有天然溫泉?”犬塚樹的眼前一亮,拉著青桃和白跟著雪丸就朝著山澗中疾奔而去。
這些天來,雖然去過不少溫湯館,可那種被商業包裝過的溫湯爽則爽矣,卻是少了幾分天然的野趣。現在既然遇到了這種環境優美的山澗溫泉,那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然而,還沒等犬塚樹到達山澗內部,他那靈敏異常的耳朵裡,就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尖叫聲以及刀劍交鳴的聲音,最後便是幾聲短促的慘嚎。
犬塚樹眉頭一皺,腳步也隨之加快的同時,心中暗道“自己的嘴巴不會這麼靈驗吧,剛剛說無聊,就送上門一件凶殺案?”
“你們這群歪瓜裂棗也想阻礙我采花狂忍田中波光?不自量力!嘿嘿,花姑娘們,你們就喊吧,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你們就算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能來救你們的!”
山澗之內的一片草地上,停放著兩輛造型奢貴的馬車。馬車的周圍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近二十名武士,甚至其中還有幾名忍者的身影。隻不過這些人的身下殷紅一片,顯然已經是死掉了。
在草地的儘頭處,就有好幾處熱氣騰騰的溫泉,其中一個最大的溫泉內,約五六個隻露出頭部,年齡從十幾歲到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正驚駭的望著一地的屍體發出尖叫。在她們身前不遠處,一個頭戴叛忍護額的瘦高男子,一邊將幾件顏色不一的輕裝長裙放到鼻端狂嗅不止,一邊朝著這幾個女子緩緩走來。他的臉上滿滿的全是一片陶醉和滿足之色,配合他那嗅裙子的動作,看起來就像個戀物癖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