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是妖王!
夜晚來臨,在沙堡的正堡大廳裡,夜宴開始。冷血還邀請了胡姬的大哥,烏蒙部落的首領胡達爾優。還有沙漠國的國君威成魔來參加。
冷血舉杯,大家共飲。之後便是歌舞,胡玉兒給冷無心敬酒,冷無心笑著飲儘。他說“公主是越來越漂亮了,你小的時候還總嫌棄宸兒是個小屁孩,現他可是又高大又英俊哦。”
胡玉兒假裝羞澀道“冷叔叔記性可真好,
那時太小不懂事,說的話都不能當真的。”
韓解語看著歌舞,邊喝酒。小六走到莫南身邊小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莫南走到韓解語身邊俯身說“小姐,少主讓你到他房裡去賞月,這裡太吵了,不好說話。”
韓解語便起身,離開了宴席。冷宸見她離開,自己才起身,並跟身旁的冷無心說喝多了出去醒醒酒。
冷宸已經讓人在房間裡準備了烤全羊,還有葡萄酒。進他房間之前冷宸蒙住了她的眼睛,因為裡麵鋪滿了紫戀花,這種花是綠野晟獨有的。
“冷宸,你怎麼放開我了,我可看不見呀。”韓解語伸手四處摸索,就是摸不到冷宸。
“你可以拿掉了,可以看了。”
韓解語扯下眼睛上的絲巾,滿屋的紫戀花,把房間弄成了一個花園。
“好漂亮呀!”韓解語笑道。
冷宸張開雙臂,韓解語便投入了他的懷抱。冷宸攬著她,一起看天上的星星。
過了好久兩人便坐在地毯上喝著葡萄酒,“這種感覺真好,沙堡的星星真多,像寶石一樣,又大又閃。”韓解語喝了口酒歎道。
冷宸拿出匕首,從韓解語披散著的頭發中取了一小撮,又從自己的頭發裡取了一撮。
韓解語不解便問,“你要做什麼?”
冷宸把頭發結在一起,綁成個結,並用紅繩纏繞。“這是結發。”冷宸遞給韓解語一個。“以後我們必須隨身攜帶,我們是結發夫妻了。”
韓解語嗔怪道“你又占我便宜,不理你了。”說完便站起來想往外走。
冷宸拉住她的手,一用力便整個人撞進了他懷裡。
韓解語害羞的微微低著頭,臉上有紅暈。冷宸看著她,離得很近。“我就喜歡你害羞的樣子,特彆可愛。”
他用手托起她的臉,四目相對,韓解語笑著,嘴角梅花儘現。梅香四溢,冷宸深深吸了一口。
他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唇溫熱,帶著梅香。他無法控製便更深的吻她,舌頭在她的嘴裡侵略著。手也伸到衣服裡,韓解語有些怕,便想推開他。
他把她抱了起來,“解語,彆拒絕我,我想要你。這幾天我總感覺會失去你,等明日我便去找父親,讓他給我們完婚。”
韓解語聽完他的話,眼淚便掉了下來。他把她抱到床上,濕濕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兩人慢慢退去阻礙。當他進入的時候,她痛的抱緊他,並把他的後背抓出了血痕。
接著疼痛便被歡愉取代,她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他才結束停了下來。他從後麵抱著她便睡了過去。
清晨的微風拂過冷宸的頭發,如墨的黑絲,飄飄揚揚。他的手臂微微發麻,他順著微麻的手臂看過去。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他坐直了身體,感覺全身酸痛。房間裡迷漫著一股熟悉的味道,隻是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昨晚好像喝醉了,感覺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
突然他冰藍色的眼睛被床榻上的一抹嫣紅吸引,這是什麼?他感覺背部很痛,伸手一摸,是一片的傷痕。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用手撫摸著那一片嫣紅。
他便叫小六,小六進到屋內。他問“昨晚我和誰在一起?”
小六回道“昨晚是我送你回來的,屋裡就你一人。”
雖然冷宸總覺得不對,但小六是不會騙他的,自然便信了。
他穿好衣服,發現有一個頭發做成的結放在衣服旁邊,他攥在手裡,心口一陣陣的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感覺缺失了什麼似的。
莫南找遍了整個沙堡都沒有韓解語,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明昨晚小姐是和少主在一起的,但天亮時小姐便消失了。
所有人都絕口不提她,眼淚模糊了她的雙眼。“不行,我得去和少主說。”
莫南跑到冷宸的房間門口,莫東和小六攔住了她。“你什麼都彆問了,我們隻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莫東說道。
“怎麼可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小姐對我們多好,你們怎能這樣對她。”莫南嘶吼道。她開始喚冷宸,“少主,小姐不見了。”
莫東和小六把莫南拉走,離開了冷宸的房間。莫東抱住哭泣的莫南。“不能讓少主知道,城主已告誡綠野晟的人,在少主麵前絕不能提小姐,不然就格殺勿論。”
莫南用哭得沙啞的聲音說“我不怕死,為了小姐我寧可犧牲自己。”
莫東搖晃著莫南。“你還不知道嗎,城主讓小姐用忘情鎖鎖住了少主的記憶。如果你去跟少主講了,少主會走火入魔的。”
冷宸坐在堡頂,看著萬裡黃沙。心裡空落落的,心總是莫明的抽痛,好像得了不治之症一樣難受。
離子站在不遠處,看著冷宸落寞的背影,歎道“缺失了最美好的東西,就像人沒有了心。隻能像一具屍體一樣挺著。”便轉身離開了。
胡玉兒興高采烈的跑到冷宸身邊,她穿著大紅的衣裙。笑得很開心。“宸,你一個人坐在這裡有什麼意思,我陪你說說話吧。”
冷宸沒理他,隻是挺挺的坐在那裡,手裡拿著結發帶。胡玉兒便坐了下來,並靠在他肩上。冷宸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用他那冰藍著的眼睛瞪著胡玉兒,像兩把利劍,讓人不敢直視。
“你當年不是說我這種小屁孩根本不配和你說話嗎?記住,我非常討厭你。”冷宸毫不留情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胡玉兒便哭著跑了,冷宸看著她的背影冷笑起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快感,他的眼神變得冷若冰雪,好像全世界對他而言都無關痛癢。
冷血命人把韓解語送到燕國的邊境,一個叫芫的小鎮。韓解語沒想到劉薄宇已經在那裡等候。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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