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就讓我這樣抱一會你。
試圖想從他懷裡掙紮出來的洛傾城聽到這話,便乖乖的依在他懷中,時間仿佛靜止了。
門外是字猛的聲音,“公子,軍營又出事了,陳將軍讓人來請你過去。”
非淩絕放開了洛傾城,他定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轉身推門走了出去,什麼話也沒有說。
洛傾城知道他對冷宸的事還耿耿於懷,他以為是洛傾城接收的玉佩,便心生了疑慮,可那個玉佩她真的不知情。
一塵帶著洛傾城來到邊城的軍營,她心裡還是有一絲不安的,她並沒有告訴非淩絕她跟一塵學異術,她無法想像,當非淩絕看到她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才到主帥的帳外,便聽到非淩絕那生硬並夾雜著火藥味的聲音。
“如果再發現有將士逃走,朕就誅他九族。”
下麵跪著一地的人,一個也不敢開口說話。一塵帶著洛傾城進到帳內,洛傾城一直低著頭。她不敢看他,但已感覺到兩束寒向她射來。
“洛傾城,你怎麼來了?軍營重地是不充許女子進入的,難道你不想要腦袋了?”
洛傾城一聽到不要腦袋就心虛,立馬跪在了地上。一塵反而先開口說道“大王,她是我帶來的,軍營的事需要她在才行。”
非淩絕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似乎一場暴風雨就要來了。
那聲音就像炸雷一般,“一塵,她可是我的妻,你竟然讓她入道?你還把我放在眼裡嗎?”
一塵淡淡一笑,“大王,這是老天注定的,她是唯一入得了平道法眼之人。而且她與平道有緣,平道隻是教她道行,並沒有讓她入道。”
洛傾城此時也趕緊說道“夫君,我並沒有拜他為師,隻是跟她學習道行,這樣我以後遇到危險也能自保了。”
非淩絕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他又轉向那跪著一地的將士們。
“陳言,你把事情跟一塵道長講講。”
陳言是邊城軍營的主帥,他跟隨非淩絕多年,立了不少戰功。但最近發生的事,是他從軍多年聞所未聞的。
當他講完,非淩絕一聲震怒。“荒唐,怎麼可能是陰兵來犯。”
洛傾城看了眼陳言,這個經曆過多少血雨腥風的將軍竟然嚇成這個樣子,難怪非淩絕如此震怒。
一塵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他冷笑幾聲,便說“大王,我們看今晚的情況再議。”
幻雲兒一直跟著冷宸,此時的冷宸已不再是往日那個風度翩翩的綠野晟少主了。他整日以酒為伴,似乎就沒有清醒的時候。
小六他們一直跟著,卻無人敢上前去勸阻。幻雲兒一躍便坐到了冷宸旁邊,冷宸淡寞的看了她一眼,便又往嘴裡灌酒。
“冷宸,她已經死了,你就忘了她吧。”
冷宸突然一楞,她不解的看著身邊這個女子。為何她會知道韓解語已死?
便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胡說,明明我能感覺到她的存在,你們卻一個個說她已經死了。”
她的眼睛瞪得通紅,掐著她脖子的手越來越緊。幻雲兒憋的臉都變型了,他才突然醒了一般。
趕緊縮回手,眼睛裡好像有了淚水,他起身一躍便消失在幻雲兒麵前。
幻雲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笑了起來,她根本沒想到他會如此專情。洛傾城你這個怪物,我們上一世的恩怨還沒了結,這一世你又來壞我的好事
傾刻一個紙人飛到她的耳邊,幻雲兒的眼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
夜裡,月涼如水。
軍營中一切如常,有幾隊士兵在巡防。洛傾城與一塵在帳中休息,無意中洛傾城問起。“一塵老頭,你自己為什麼不服那顆內丹?”
一塵微微一笑,好像在掩飾什麼。可能他沒想到這丫頭如此精明,會想到這個事來。
在洛傾城的威逼下,一塵不得不說。
“我一個肉身凡胎,怎麼受得了那麼陰寒的東西。”
洛傾城突然恍然大悟,“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用我作嘗試。”說著洛傾城便揮拳,把一塵打得滿臉是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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